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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察觉到叶离修冰凉的手指盖在了我的眼睛上,他湿滑的唇轻咬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道。 “不,不要吧,我错了,叶离修你不想说,我已经再也不问了。”我苦着脸求他,车震什么的,打死也不要啊! “呵呵。” 他的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在黑暗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的放大,我听到叶离修在我耳边的轻笑声,低低的,似近似远,朦胧中,我感觉到一点恍惚,再次清醒之时,车子正平稳的开在高速公路上。 前视灯柔黄色的灯光,程扇形的辐射出去,我的两只手紧抓着靠椅,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一样,又好像,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且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叶离修,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抬眸,看着正在专心开车的男人。 “嗯?并没有发生什么,你是不是累了啊?睡一会吧,已经很晚了。” 叶离修的双眼看着前方,并没有看我。 唔,我想了想,确实没有遗漏什么事情,刚才我和叶离修说起安晨晨的事,然后我好像想问他什么话来着,可是我想破了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 “咦,奇怪了,我刚才想问你一件事情来着,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皱起眉头,怎么都觉得,从刚才开始就有些怪怪的样子,可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你是想问我,之后该怎么办吧?你的学业还是要上的,骨曲已经帮你办理了新的身份,你想留在这里,还是想换一个城市生活?” 听了叶离修的话,我陷入了沉思,虽然我觉得刚才我想问他的不是这个问题,但是,他说的这件事,也确实是值得我思考一下。 “骨曲给我办理了新的身份证?那我还叫以前的名字吗?” “嗯,只是把你的户口,落在了我的户口本里,毕竟,你还是我的老婆。” 想起我们之间曾经领过的那张红本本,我脸上红了红,没了以前的身份,那我就不是精神病患者了吧,有了新的身份,我还可以继续上学,说实话,要是离开这里,我还是有些不舍的,在这个城市里,我住了十几年,突然有一天离开,我也会不习惯的。 “还是留在这里吧,离开,我会不习惯的。”我淡淡的说道,虽然我也很想离开这里,开始全新的生活,但是总归是有些舍不得,除了那些糟糕的回忆,这个城市,毕竟曾经给我带来过幸福。 听了我的回答,叶离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我从车窗向外望去,靛蓝色的天幕上,一颗星星都没有,只有一轮不是很圆满的月亮嵌在天边上,看上去十分的孤独。 我在这种寂静的氛围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而后,觉得有一双手,摸了摸我的脸,冰凉的触感,那么的清晰,那双手的主人,在我的耳边叹了一口气,那种无奈和愁怨的叹息声,只让我觉得,心都揪到了一起,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人是谁,但是眼皮就像是被人黏上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然而,就在我努力了许久,把眼睛睁开之后,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一张傲娇的正太脸。 “小钰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猛地坐起来,发现我已经回到别墅里了,此时正躺在卧室里面,看到来人是小钰儿之后,我吓了一跳。 “淮安叫你下去吃饭,好几次你都没听到,上来看看你还活着没有。” 小钰儿双手抱胸,圆润的小下巴微微抬起,眼中流露出来的是熟悉的不屑与鄙视。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都已经习惯了,若是他有一天说话像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子,没有这么的毒舌,我才会觉得奇怪呢! “哦,是这样啊,你今天怎么没有去店里?” 打了个哈欠,从被子里爬出来,好在我穿着衣服,我揉了揉乱七八糟的头发,走进了卫生间里,拿起牙膏挤在了牙刷上,边刷牙,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店里大部分已经弄好了,就差招牌了,你起个名吧。” “嗯?店名?你自己取不就好了,要不,还叫三清堂。” 喝下一漱口水,我将嘴巴里的泡沫吐出来, “那也是你的店,而起三清堂已经被人用了。”小钰儿说道这,眼睛低垂,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了一圈阴影。 原来是这样吗?我拿着牙刷的手滞了一下,随即两三下将牙刷完,拿过毛巾擦了擦嘴。 “那就叫钰乔轩怎么样?你叫琉钰,我叫虞乔,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里,都有这个名字不错吧?而且,一听就知道是我们两个人开得店!” 我走到他的面前,蹲下,将他柔顺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的,看着他对着我又翻白眼,又是一脸愤怒无奈的表情,才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果然还是不喜欢他那副没有难过的表情,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娃娃一样。 “钰乔轩?真难听,脑子是个好东西,我真希望你也有,竟然取了一个这么难听又绕口的名字,算了,取名的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钰儿推开我在他头顶作乱的手,对我取名的能力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的鄙视之后,傲娇的仰起小下巴,打开门走了出去。 只是,我却发现,隐藏在他头发下面的耳根,却是红红的。 捂着嘴偷偷笑了两声,我伸了一个懒腰,跟在小钰儿的身后也下楼去了。 “淮安,叶离修不在吗?” 吃着久违的叶淮安亲自下厨做的美食,我嘴巴里塞得满满的,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少爷有事出去了,说是中午才能回来。” 第195章 被人虐待的少女 “哦,是这样吗?” 咽下嘴巴里的食物,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了擦嘴,我坐在餐厅的椅子上,觉得有些无聊。 新的身份证虽然有了,但是学校却不好找,第二个学期已经开始,那一间学校也不想要一个插班生,而婆娑在那天说要去睡觉之后,也已经很久没有醒过来了,我想了想,跑到二楼拿上自己的画架,决定出去写生。 作画这种东西,就是要常练啊,很久时间不画,再次拿起笔来的时候就觉会得的有些生疏了。 “淮安,我出去写生,中午可能在外面吃了,你不用管我。” 和他打了一个招呼,用滴滴叫来一辆出租车,我报了一个公园的地名之后,背着画架上了车子里。 开车的是一个很开朗的大叔,他见我背着画架,高声问我是不是学美术的,在那一间学校上学,在我说了b大之后,他明显的有了一瞬间的停顿。 “闺女,你说的是那间被大火烧毁了的b大?” 大叔问我的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神经兮兮的,脸上的表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