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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哭的吧?爱情这种东西,谁先告白谁就输了,签订不平等条约那是妥妥的,谁叫你先喜欢对方呢?乌鲁西没有把修达当肥羊宰,他真心疼爱那孩子,却只是父子的那种疼爱。被修达的坚持松懈了防线,乌鲁西才提出,跟了他之后连后代都不会有的刻薄要求,身为王子的对方答应了。在那种情况下乌鲁西被感动了,但对方的年龄和阅历放在那。就算只爱他,只会对他做这种事,这种坚持又能维持多久呢?如果有一天修达离开他,乌鲁西也不会觉得很意外,也许两年,也许三年,也许是五年十年,对方总要长大,会为年轻时候的冲动后悔。要真有那么一天,乌鲁西不会像报复黑太子一样报复对方,他会放手,继续以长辈的方式疼爱对方,因为那个人是修达。说白了小王子还是吃了年龄的亏,承诺了却不被当真,不过他的地位,在乌鲁西心中绝对超然,独此一份。下午的时间不能浪费在床上,而且之前三天乌鲁西已经在王宫里躺够了。乌鲁西穿好衣服,招来伊穆霍特,询问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都城里发生过什么事没有。他想问卡修是死是活,却觉得自己不应该去关心一个强X犯。反倒是机灵的伊穆霍特看透主人的心思:“夏尔曼大人,昨天您回院子以后,我特意叫人跟上抬卡修队长走的那帮人,他们进了王宫就没出来,不过被叫进去的药剂师,今天一大早已经回家睡觉去了,换了个善于调养的来。”“这么说卡修还活着?真是命大。”乌鲁西冷哼了一声,虽然凯鲁不会像娜姬雅王太后杀人,但有闲心回去睡觉,还换了药剂师,怎么看卡修那男人都还活着。伊穆霍特判断不出自家主子是高兴卡修还活着,还是不高兴,索性低着头汇报下面一件事:“娜姬雅王太后昨天傍晚的时候,派人送来了一些珠宝和附属国进贡的时令瓜果,王太后她很关心您的身体,说您大病初愈,应该好好休息,还说她研制的药剂进展喜人,说不定很快就有重大突破了。”“……”深吸了一口气,乌鲁西问道:“昨天傍晚的时候?她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派来的使者没问卡修的事吗?”伊穆霍特摇了摇头:“没有。”乌鲁西不相信身为王太后的娜姬雅,会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按照常理,帝国杰出的军人在他的住所出事,他应该主动去找娜姬雅说明清楚。就算他不去,对方也该主动召他过去问话。那女人现在什么都不提,只让他养好身体,是在体恤他。“娜姬雅——”乌鲁西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唇畔荡起了笑。他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好一会儿,才想起贴身侍从还站在身边。“还有其他事吗?”“有的。”伊穆霍特答道,“大人,招侍卫的公告贴出墙外了,现在已经有人来应征了。”“这么快?”乌鲁西挑了下眉,感到很意外:“你把他们的信息先记录下来,五天后我统一筛选。”“是。”伊穆霍特低头答道,平凡的眉眼突然一阵抽搐,“还有一件事,夏尔曼大人,我们这还招不招管家?”“不招,下次有人来问,你就直接把他们打发走吧。”“是!”伊穆霍特小鸡啄米一样狂点头,不过随后就露出了哭腔,“但是大人,这个我还没打发掉,他说一定要见您,现在带着几十个壮汉,把我们的门给堵了。”“……%¥”105105、帝都风雨...老者不是故意要堵门的,不,应该说他只堵住了一半门,另一半不是他的功劳。烧了自己十几年的居住地,带着亲眷和下属浩浩荡荡搬迁到西台,这一切都发生在乌鲁西回西台的路上。乌鲁西为了避开黑太子和伊尔、卡修的围剿,中途走了不少弯路。等老者安顿好,开始打听乌鲁西的住所,对方刚刚赶到西台,晕倒了在王宫里,这一晕就睡了三天。老者和部下们,轮流在乌鲁西的住所外蹲点,好不容易盼到乌鲁西回来,屁股没坐热,卡修就闯进去,之后又被一身血的抬了出来。打听到这位眼看就要活不了的年轻人,居然是西台最强战车队的队长,老者和他的部下们都深深震惊了。和他结伴而来的中年男子,更是劝说他道:“殿下闯了大祸,眼下我们不宜去跟他相认,大人!”老者不置可否:“你怕受牵连,苏哈斯?”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我只是怕被人盯上,救人时碍手碍脚。”怕死就不复国了,他巴不得殿下在西台待不下去,跟他们走呢。卡修被抬走后,两人带着几个亲信,找了个隐秘的角落继续观察,过了一会儿,就有仆人从乌鲁西的房子里出来清洗地上的血迹。他们井然有序的抹除一切痕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连巡逻的护院们,也都和往常一样正常出行。“这些人不简单。”老者观察了一阵子说道,“他们走的路线极有规律,偏偏交接地点每次都不同,让人无法抓住巡逻空隙,他们是军人吧?”“是军人。”中年男子凭眼力判断道,“恐怕还是近卫队出身。”老者眯起眼睛,瞳子里闪过一道精光:“殿下他不简单呀。”那些人的淡定,固然令人刮目相看,不过都源于这间屋子主人的强势吧?乌鲁西殿下——他们金发王室仅存的后裔,果然不同凡响。中年男人看事情既然已经尘埃落定,就打算离开,老者却坚持留下来继续观察。他本以为能见到乌鲁西出门,却没想到对方根本连面都没露。在西台战车队长生死未卜的时候,对方居然连个解释都不去,真不是一般的霸气。见没什么新进展,老者也打算结束今天的观察,没想到他才刚准备离开,乌鲁西府邸的大门就开了,有人贴了张告示出来,通篇写在一整张羊皮上,有别于当下灰不溜秋的泥板,异常显眼。等对方进屋,老者走上前去就要观阅,却发现一个更快的人影冲了上去。“这是什么人!”中年男子警觉道,他虽然现在什么都不是,却也曾做过一方小国的统领,“鬼鬼祟祟的,不是善类,殿下恐怕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