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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难怪了……” 啧啧啧。 看看这皮笑rou不笑的反派脸,听听这阴阳怪气的反派语气。 林晚忙不迭朝陆淮使眼色,特别激动:你看,被我猜中了吧? 陆淮压下眼角,懒洋洋地回复:林总料事如神。 林晚得意地翘起唇角,眼珠朝小表姐的方向转一下,意思是:送上门的人头,谁来收割? 陆淮低头看着她,觉得问题不大。 两人自顾自的眉目传情,前来挑衅的小表姐被晾在一旁。 对此,林望小朋友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摊手。满脸写着:没办法,他们两个人的话,是这样子的呢。 人群中传来忍俊不禁的笑声,传入小表姐耳朵里,顿时觉得自己受到嘲笑。 她沉下脸叫道:“陆淮你……” 身后突然传来动静,原来是陆家老宅那扇紧闭多时的大门,打开了。众人齐刷刷地抬眸望去,只见陆家孙辈中的老二,竟然被夹着胳膊带出来。 这老二没能继承陆家丁点的好皮囊,五官粗糙的很。打小被人打趣,说他像是乡下捡来的大老粗,除了人高马大之外,外表全是缺点。 偏偏今天,这位身材壮实的大汉,被两个精瘦的小伙子牢牢夹住。仿佛古代游街示众似的,绕着人群走一圈,场景滑稽得不得了。 观众偏过头去,想笑不敢笑。 毕竟这位公子哥以‘动手不动口’的暴力行径闻名,如今在人前丢面子,已经是脸红脖子粗,额头青筋都狰狞可怖的。聪明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傻子才挑现在笑他,自找麻烦。 不料在场真的有傻子,脆生生的笑声落在寂静之中,无形扩大无数倍。 他们猛地回头,古怪地望着林晚,又看看似笑非笑的陆淮,怀疑傻气是会传染的。 白白嫩嫩的小包子旺旺,突然也弯了眉眼。 傻了傻了,全是疯子。 那位在大年夜,曾经那老婆出气的二表哥,骤然瞪眼,破口大骂:“你笑你妈呢?” 林晚欲言又止:“我把你当表哥,你却想上位……这不太好吧?”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比别人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顿时恼羞成怒。凭空生出几分力气,恶狠狠的甩开警卫员,他像疯狗似的冲向林晚,高抬着手道:“死老娘们,谁给你的脸跟我顶嘴?” 左手巴掌盖下去,右手一把抓住头发。小娘们的身体脆得很,再不行踹两脚肚子,管她什么忠贞烈女还是清冷美人,都得乖乖跪下来,抱着腿求饶。 他在家常常这么干,以至于攻击流程熟记于心。不需要思索,他的手脚知道怎么对付女人,自发对准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再这么给她来两下—— 不对。 眼看着偷袭即将得逞,为什么……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低头,发现两条腿分别被追上来的警卫员扣住,动弹不得。再抬头望去,左手落进陆淮的手里,骨头仿佛要被揉碎了,剧烈的疼痛感迅速蔓延。 但最最诡异的是,他的右手腕,竟然被女人抓住了? “呃……” 望着那五根青葱似的细白手指,仿佛一下能拗断。它们究竟有什么神通,怎么在一瞬间,制服住他所向无敌的巴掌的? 这位二表哥陷入人生迷茫,冷不丁听到林晚说:“表哥你不太行呀。” 非常做作的无辜表情,细密的睫毛扑闪扑闪,她满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语气轻飘飘地说:“看你动不动挥拳头,我还以为有多厉害。结果……好失望哦。” 但凡是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被说‘不行’,都是要爆炸的。自以为是的大男子主义,更是双倍爆炸,吼道:“你给我闭嘴!” 呼吸声呼哧呼哧,他的眼中充满暴戾。 林晚往陆淮旁边凑,更无辜了:“你表哥叫我闭嘴耶。” 陆淮却是摸摸耳背,慢条斯理地唱反调:“别听他的,会说话的要多说几句。” 林晚点头点头,“说得对,我不能浪费我的才能!” 众人唏嘘不已。 一个陆淮有够欠揍的,娶个媳妇嘲讽能力翻倍,这谁顶得住? “你们都给我闭嘴!” 很显然,陆家老二顶不住,被夫妻俩冷嘲热讽许久,好艰难找到措辞,转而攻击陆淮:“你不是不要陆家的东西么?巴巴的跑来干什么?” 总算有兄弟指出这一点了,小表姐重新登场:“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自家兄弟吵着好看么?” 转头又翻脸:“但二表哥话糙理不糙。陆淮,爷爷当着所有人的面问你要不要陆家,是你自己说不要,没人逼你吧?咱们把话摊开说,我就要你一句话,你今天到底来干什么的?” 语气犀利态度强横,弄得林晚两眼不解:“长辈身体不舒服,做小辈的来探望,难道不是应该做的事情么?怎么?你是爷爷的代理人还是监护人,见爷爷之前还得得到你的同意?” 她很自觉的把自己和陆淮划在一起。 敌人突然变成两个,说得又有点条理,小表姐不适地清了清嗓子,脑筋飞快转动:“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陆淮这些年干的事,大家都知道。越是爷爷身体状态不好的时候,他就越不该来,万一气坏老人,这责任他担得起么?还是你愿意帮他担着?” 利益相关的看客纷纷附和:“陆淮这脾气……也是。” “我都怀疑老爷子这病和他有关系。不然老爷子这么多年身体硬朗,连感冒发烧都少有,怎么忽然吃不下饭了?” “医生说是心病,那可不就是陆淮么?” “反正说他没献殷勤,打死我都不信。” 你一言我一语,犹如尖锐的箭,仔细瞄准,拉弓,猛地射中目标。 陆淮拉住满脸不高兴的林晚,黑沉的眼珠凝视着挑事的女人。 刹那间的眼神划过,既狠又邪,并有短暂的停顿,犹如摄像机咔嚓一声,把你的灵魂尽数摄取下来。 小表姐不自觉退了半步,陆淮朝她玩世不恭地笑了笑。这是她比较熟悉的状态,也是当年那个不学无术,被老爷子赶出门去的小表弟。威慑力是很弱的。 咬牙又把脚尖挪回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划过耳际:“表姐你在门外排几天的队了?二表哥至少进过门。你的话……估计等成干尸都没用?” 嘲弄的话语使得女人捏紧包带。 “陆淮,我等你们很久了。”老管家出现得恰到好处。 在陆家,他的位子仅次于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