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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需要靠山,但绝不会是他! 思量再三,长公主决定公开选婿,然而凡是参选的权贵之子皆陆陆续续开始出现意外,不是腿瘸就是手折,惟有那位被软禁的邻国质子相安无事。 质子毛遂自荐:成亲选我我命硬! 复选当日,看着空荡荡的大殿,长公主不禁扶额,心道自个儿好像也没有旁的选择…… --------------------------------------------- : 李荣保九子二女,能在历史上绘下浓墨重彩之人,无非是乾隆嫡后富察氏,以及军机处一把手傅恒! 好事者:听说皇上看中了傅恒的夫人! 乾隆:无稽之谈!朕忙着盖章! 好事者:傅恒是靠jiejie上位的! 傅恒:无稽之谈,本官忙着征战金川! 好事者:傅恒夫人是满洲第一美人! 那拉氏笑眯眯地望向傅恒:夫君以为呢? 傅恒习惯性嗤道:无稽之谈! 那拉氏微眯眼:嗯? 傅恒:在我眼里,你天下第一美! 那拉氏满意一笑:嗯! 第24章 承誉掉马(三合一) 每回在她危难之际, 安公子都能及时出现, 解她困境, 但他从未显露过自己的身份, 而她也不曾主动询问过, 这一回, 他竟是自报家门。 安王府!这位安公子居然是王爷? 安王是谁呢?前些日子她好像听书情无意中说起,永宁帝的儿子承誉被废太子之位, 降为王爷, 书情曾提过封号, 可当时宁疏并不关心此人, 也就没仔细去听,难不成,眼前的安王就是前任太子承誉? 实则书情也只是听客人讲起此事,她并不曾见过承誉, 今日听到安公子的话,才知他竟然就是承誉本人! 两人皆是震惊不已, 傅淞更是惊掉了下巴, 这男人爱惜美人他可是理解,但安王也不至于这般维护文宁疏吧?惊诧的傅淞忍不住提醒道: “殿……殿下……您莫不是说笑吧?她可是青楼女子啊!” “那又如何?”挑眉斜他一眼, 承誉浑不在乎宁疏身在何处, “有人身在泥沼却洁身自好, 不像某些人,虽是出身名门却落井下石,做些背信弃义之事, 为人所不齿!” 被暗讽的傅淞面色铁青,但又不敢得罪承誉,只笑笑地解释道:“文家如今这种情形,我娶她不是触霉头嘛!再者说,父母之命,我也无可奈何啊!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殿下您应该理解我的无奈吧?” 承誉又岂会听不懂,傅淞此言是在暗讽他也为了活命而向乾德帝投降,但他是不得已而为之,傅淞却是嫌贫爱富,背弃婚约,两者的意义完全不同,是以承誉不会因为他的嘲讽而恼怒,反而还要感谢他, “人各有好,姻缘一事的确不能勉强,我想文姑娘也不会因此而可惜,只会觉得庆幸吧?” 还在为他的身份而惊诧的宁疏听到问话,嫌恶地看了傅淞一眼,点头附和道: “公子所言极是,永定侯府的高枝我也不屑去攀,这桩婚约就此作废,我文宁疏与你们傅家再无任何瓜葛!” “那你倒是把婚书拿来,当着我的面儿撕毁!”傅淞生怕自个儿再与文家有一丝牵连,是以急着撇清关系,当时他家本想退婚,可也只是派人知会了声,尚未正式退掉,这文家人就被官兵给抓走了,以致于那婚书仍在文家手里,尚未真正撕毁。 文宁疏也不晓得那婚书究竟放在何处,是被官兵收走还是仍在文家被封的宅子里, “婚书在何处我尚不能断定,还得查证才知下落,待我找到,立马撕毁!” “我会帮你找到婚书。”承誉虽不在意此事,但婚书这东西留着膈应,他当然要找到将其销毁,也好让她与傅家彻底断绝,免得傅淞将来再反悔。 文宁疏朝他感激颔首,傅淞生怕安王因此事而生芥蒂,依旧笑呵呵的请他落座,承誉却是没那个兴致, “佳人的曲子本王习惯独享,恕不奉陪!” 道罢他轻抬指,温柔的牵起文宁疏的手,感觉到她有一瞬的瑟缩,似是很不习惯,承誉也没说什么,只是定定的望着她。 心知他是在为她解围,宁疏犹豫片刻,最终没有将手抽回,任由他拉着出了房门。 房檐下的灯影拉长他的身影,那一刻,她忽然觉着这人影如此巍峨,像一座山,始终矗立在她身侧,好让她在困境中有所依靠,不至于摔倒。 书情见状也随之离去,她可不想再面对贺行中。虽说她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此刻安王在场,她绝不会没眼色的去打扰他们,也就没多问什么,只与闻雪打了声招呼,而后拐了弯回往自个儿的房中,想着明日得空再问她。 出了屋子,未等她挣扎,承誉自觉的松开了她的手,面色如常,并未有任何不适,还一本正经道: “你的手心在冒汗,很热吗?” 周遭明明夜风四起,拂面尽是凉意,她又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热?可方才手被他紧握着,头一回与男子有这般亲密的接触,宁疏自是不习惯,太过紧张以致掌心发热,被点破的文宁疏深感窘迫,耳廓渐渐也红了起来, “一时失仪,公子见谅。”想了想她又觉得不对,遂改口道:“不,该称您为殿下才对。” 望着夜色下被风吹乱的斑驳竹影,承誉侧过脸去,唇间的苦涩掩于黑暗之中,不愿让人察觉,“这身份实属尴尬,我并不引以为荣,是以不愿提起,并非故意隐瞒。” 实则她一早就猜到他的身份应该很尊贵,但却怎么也没料到,他竟会是前任太子!江山被颠覆,他必定遭受巨大的创伤,他的心态宁疏可以理解,也不会刻意去提,以免揭他伤疤, “无妨,我不也隐瞒了身份吗?咱们算是扯平了。” 这似乎是她头一回主动说出玩笑话,微微弯起的红唇勾勒清浅笑意,在夜色下越显妩媚,承誉心下稍慰,如今再面对他时,她终于不再那么紧张,总算可以放松下来,平心静气的与他相处。 说话间,两人已到得她所居住的小屋。承誉让她收拾包袱,文宁疏莫名其妙,“去哪儿?” “跟我回安王府啊!”迎上她那疑惑的目光,承誉这才想起,他似乎忘了询问她的意见,“怎的?你不愿意?” 怔怔的望向他,宁疏的眸间布满了不可思议,“公子你是认真的?” 被质疑的承誉侧眸凝向她,眼梢微弯,鼻间溢出一丝轻笑,“我方才的样子像是开玩笑?” 咬了咬唇,宁疏迟疑道:“我以为……以为这只是权宜之计,帮我出口恶气,煞煞傅世子的威风而已。” 轻摇着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