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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呢?还痒吗?” “你……”羞赧的宁疏偏头不许他碰耳朵,孰不知这小脑袋一歪,正中承誉下怀,他正好可以趁着她说话的档口,吻住她那红润的唇瓣,攫取摄人心魄的香甜气息。 这样的姿态羞得她无地自容,下意识想要逃开,承誉早已料到她的反应,把后路给她堵死,两只手臂将她圈得紧紧的,她哪里还有逃开的可能? 更让宁疏感到羞愧的是,她竟然渐渐沉浸在这热烈的深吻当中,唇与唇的贴触似有魔力一般,惹得她轻颤心动,难以自持,任由着他辗转拥吻…… 甜腻了良久,他才终于将人松开,含笑的眸光凝落在她眉目间,抬起长指,缓缓在她面颊上绕着圈,那一抹红霞化在他指尖,越撩越浓,看得他心神微恍,呢喃着她的名, “宁疏……” 感觉到他的声音越来越暗哑,宁疏再不敢这般亲近,红着脸挣开他的怀抱,惶惶不安的站起身来,借口道: “我……我还要赶工呢!你去忙你的,今晚别来打扰我。” 被下逐客令的承誉醋意更盛,“先给弟弟做衣裳,又给哥哥做,怎的就没见你送我些什么。” “你身为王爷,绫罗绸缎从来不缺,我做工一般,做出来的只怕配不上你的身份。” 实则他在意的并不是她做了什么,做得是否精致,他在意的只是她的心意,“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话都说到这份儿,宁疏也不好再拒绝,便道得空试试,而后将人给推走了,抓紧赶工,争取明儿个出成品。 六月初四这日,武安公卫观云和文家长子文之尧自边关带兵归京,入宫觐见。 宫中的变故他们早有耳闻,而今局势已定,他们也不能改变什么,武安公的爵位乃是永宁帝所封,永宁帝对卫家颇为器重,但新帝对他家是何态度可就难说了,而文之尧的父亲已然入狱,文家皆成了罪人,文之尧的下场会如何,谁也说不好,但看乾德帝的态度。 宁疏起了个大早,但见东边漫朝霞,也算是个好兆头,满心期待的她就等着承誉来通知她与兄长团聚,焦急的等了两个时辰,将近午时,承誉才从外头回来,说是文之尧去了乔家,他已安排妥当,带她去乔家与其兄相见。 宁疏带着才做好的两套新衣,跟随承誉一道去往乔府,一颗心满是雀跃,毕竟大哥是家中的顶梁柱,只要大哥归来,她也就有了依靠,她一个姑娘家,没资格与皇帝谈话,大哥有军功,能见皇帝,兴许,他能想法子救出父亲呢? 但愿苦厄已过,但愿老天肯给她文家一个翻身的机会! 一路无话,到得乔府,宁疏的步伐不自觉的加快,心里还想着,大哥归来,锦彤看到心上人定然心中欢喜吧? 然而快到厅堂时,她竟远远瞧见乔锦彤自堂中走出,满面愁容,似乎还在落泪,担忧的她未等承誉,忙快走几步,上前询问状况。 乔锦彤泪眼迷蒙,说起话来都含糊,“你哥他……他要与我退婚!” “啊?”文宁疏心下一惊,大哥才归来,这无端端的,怎会突然提退婚呢? 第63章 承誉的野心 对于文之尧的归来, 乔锦彤也是盼了许久的, 她还在想着, 不管文家是何境况, 她都不会嫌弃, 定要履行婚约,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才是被嫌弃的那一个!难以接受的她再无颜面待下去, 匆忙离开此地。 “哎---彤jiejie!”宁疏本想去追她, 可转念一想, 追上又能说什么呢?她根本就不晓得此事的来龙去脉, 无从劝解,还是先进去面见大哥,问清楚再说吧! 怀着疑惑踏入堂内,但见一英气勃发的靛衣青年正坐在堂下, 浓黑整齐的峰眉深蹙着,似是在考量着什么, 听闻脚步声, 他才抬起眸光,望向门口。 深邃的眸眼依旧是往昔的模样, 唯一不同的是, 原本白净的他变成了麦色肌肤, 越显沉稳内敛。 看着阔别许久的兄长,近月来发生之事尽数涌来,涩得宁疏鼻翼顿酸, 泪花上涌,哽咽难成言。 文之尧见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拥住自家meimei,疼惜又愧疚,“宁儿,这段日子当真是委屈你了,家中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我却没能在你们身边,护你们周全,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失职。” 抬起迷蒙的泪眼,宁疏好言安慰道:“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你上战场保家卫国,同样义不容辞。此事来得突然,谁也料不到,我倒没什么,足够幸运,得安王收留,爹娘他们才是吃尽了苦头,我这做女儿的却无能为力,最是不孝!” 方才文之尧已听乔顷澜说起这些事,大致已有了解,“你是女儿家,势单力薄,面对这样的剧变根本无力应对,能护好你自己和之仪即可。” 说到此,他又向候在一旁的承誉拱手道谢,“多谢安王照顾舍妹,之尧感激不尽!” 虚扶了一把,承誉轻笑道:“之尧你太客气,无需与我见外。” 乔顷澜招呼大伙儿坐下说话,万莫拘谨。丫鬟上茶的档口,宁疏想起方才见到锦彤的情形,忍不住向兄长打听因由, “大哥你才回来,为何要退婚呢?” meimei问起此事,文之尧深感无奈,攥着拳哀声叹道:“方才我入宫面圣,请求皇上饶父亲一命,皇上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娶镇国公的女儿,与闵家联姻,要么……去黔南镇压叛乱。” 闵家?据文宁疏所知,闵家只有闵霏霜这一位姑娘,难不成皇上是让她大哥娶闵霏霜?虽说闵霏霜是个好姑娘,可锦彤与他有婚约在先啊! “难道你决定娶闵姑娘,所以才要与彤jiejie退婚?” 乔顷澜既是锦彤的兄长,又是之尧的挚友,他必须站在公正的立场,不能偏帮另一方,“若然能救文世伯,即便是退婚,我们家也可以接受,之尧你且放心,锦彤那边由我去劝。” 然而文之尧却道:“我没说要娶闵家千金,我选了第二条路。” 第一条是捷径,这第二条嘛!却是祸福难料,承誉一向关注战事,对此再了解不过,“黔南多瘴气,叛乱两年一直未能平定,先后已牺牲三位将领,之尧你真的确定要去?” 前路凶险,他早有预料,当乾德帝让他做选择时,他便毫不犹豫的选择去领兵打仗。 乔顷澜最在乎的还是挚友的安危,总觉得黔南那地方太危险,生怕他出什么意外,“那还不如选第一条路,特殊情况,我们不会怪你。” 虎口撑着下巴的承誉沉吟道:“之尧的选择是对的,乾德帝不会无端让他选择,这是在考验他,看他究竟是贪生怕死之辈,还是不畏艰险的将才。” 原来还有这层含义吗?宁疏不懂帝王的心机,她在乎的是锦彤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