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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一个消息,可以让他为之失神,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和分寸。 柏晰一看他那样顿时无奈,如今的康念哪还有半分处理公务时的杀伐果断,正常的讨论是指望不上了,而他此时心情其实也很焦躁,那作精的消息便像是火焰般烧灼他的五脏六腑,催促着他现在就去云国,去见她,将人抓回来! 但是不行。 他是一国首脑,是最后的底线,即便感性的一面再疯魔,相思煎熬心焦难耐,他的理智也要一寸一寸的收回来。 柏晰深吸一口气,将一切情绪压下去,理智回笼,大脑开始正常运转,他看向原钦然,无奈的问道:“你把舒透给抓了?下手别没轻没重的,那小孩没事吧,赶紧把人放了。” 要说皇太孙这个头衔,还真不是谁都吃的。 原钦然那是什么混账王八羔子,你看他擅闯首脑办公室都能全身而退就知道了,这个疯子别说抓个太孙,抓公主他都敢酷刑逼供。 原钦然不以为然的道:“抓了,但是还没来得及下狠手逼供呢,我这才刚把他关进死人堆里吓唬了一会,电话就来了,连刑讯的机会都没给,凝露就什么都招了。” 他顿了顿,补充:“是阮棠的话。” 可以说,他一开始只是抱着戏谑的态度想从舒透身上榨出来一些有用信息,看看他们到底瞒着什么。 当然原钦然这种变/态要榨,肯定是榨出骨髓的,不可能让你保留住一丝一毫的秘密,届时逼到最后也会发现他们隐藏的秘密竟然是找到了阮棠。 但是阮棠如此干脆的便露面,还是非常的不按套路出牌的,而且是一套组合拳,在刹那间把原钦然给打蒙了。 就好像一个普通人,买了瓶饮料只是想解渴,打开瓶盖发现中了一个亿。 那一刻的心情之复杂,不言而喻。 他沉寂到晚上,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是独自去云国将人接回来;还是为了独占她将人藏起来,知情人全部灭口? 但是,无论做出哪样选择,他都不是原钦然了。 阮棠是他一生都在征服与被征服的女人,柏晰是他一生效忠的主公,所以在最初他发现他们有染时可以毫不犹豫的退居二线,而现在找到她的消息,他同样不会瞒着主公行事。 这并非阮棠和柏公哪个更重要,一个是爱,一个是忠义,他在用他的方式,不违背本心的前提下去两全。 康念道:“人要尽快接回来,避免节外生枝,但是不能大张旗鼓,最好是有合适的人低调的进入云国境内与她接触,在不惊动云国高层的前提下将人带走。” 原钦然扫了他一眼,要笑不笑,问:“康首相说的是你自己吗?” 康念挑了挑眼皮,看着他,神情无波无澜眼眸平静的如同一湖死水,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淡淡的答道:“我指的是你,原钦然。只有你可以在不被察觉的前提下将人带出来。” 他给出一个出乎意料却分外理智的计划,话锋一转又道:“但是你在她身边就像一个小随从,由着她胡作非为,甚至闹得天翻地覆,所以需要一个同行的伙伴从旁监督。” 这是最头疼的,因为这个同行的伙伴人选,太难找了。 “监督我?”原钦然似笑非笑,挑眉讥笑:“不知康首相,可找到了这个合适的人选?” 混世魔王原钦然,怎么可能受人约束,这个人选…… 柏晰叹息,缓缓出声:“他指的那个人,是我。” 要说,这个世上还有人能约束的住原钦然,一个是比他更王八蛋的阮棠,另一个就是他的主公柏晰。 “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首脑更不能儿戏的低调潜进他国,所以想要去云国,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 康念与柏晰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给出相同的答案:“联合国会议。” 今年的联合国大会,将在云国举行,各国代表皆会出席,很多国家都是干脆由最高领导人来出席,这是最好的机会。 原钦然看了一眼时间,说:“大会已经在准备当中,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啊…… 可真是度日如年。 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 柏晰敲定了这一方案,下令道:“这是我们与各国第一次联合接触,其中还包括有着武术存在的古国大盛,而阮棠的事情同样不容忽视,钦然,加强兵力,莫要出现纰漏。” “但是这样的话,肯定瞒不过裴恙。”康念道。 原钦然啧了一声,道:“瞒不过就瞒不过,多一个野男人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大家彼此彼此。” 柏晰若有所思:“带上裴恙,关键时刻有大用。” 不,不是裴恙有大用,而是…… 三个人互看了一眼,默契的道:“画像!” - 云国 或许是那句“嫁给你父皇生个七皇子”太吓人,导致三位殿下纷纷对他爹如临大敌,以至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这三个人对阮棠的看管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换句话说,身边的身边打那以后就不离人了。 今天自来喊你去赛马,明天储君把你拴在身边去上班,后天住进四殿下斯致家里,别看这位在政务上有守财奴死抠门之称,对阮棠那是相当的大气了。 珍藏的古玩瓷器全都搬出来,不痛快你就砸,听个乐子哄高兴了最重要。 毕竟这要是真的当了他们小妈,那他们就成那个乐子了! 估计君主也没想到,他本想让阮棠的存在使几个儿子竞争更激烈,激发自来的斗志,结果大家团结一致对父亲爹了。 生怕未来老婆变小妈。 但是这么折腾了几天,阮棠不乐意了,再想把人拴在身边,找什么理由都不感兴趣,甚至放出话来:“你们差不多点就得了,我对你老子本来没什么想法的,别逼得我真的为了自在点去和他发生什么啊。” 众人:“……”这是什么混账话! 斯柾揉了揉眉,深感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给这小祖宗了,他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道:“你不喜欢和我去执政院,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作精满脸无情:“我只是看腻了你们三,想给眼睛换换风景。” 斯致额头青筋迸出,扶额转头,对他三哥道:“这个麻烦精你来搞定。” 三殿下与四殿下打了几十年,相互较劲谁也不服谁,这可是四殿下第一次退让。 因为实在搞不定那作精。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