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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也不好,因为我哥还有我爸。我知道你是看到我和周渠一块生气了,你还一个劲地问那些如果的问题,我当时真觉得太失望了,问这些假设性问题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如果啊,我当初原谅周渠,就没有现在的我们,你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嘛?” “不愿意。”周映辉坦诚并收紧回抱她的手臂。 向明月哭得泪眼朦胧,高烧的缘故,吹拂的呼吸到周映辉脸上都是烫的,“你那么生气,还直接掼了我手机。手机都坏了,我第二天回城换新手机,期待有你的未接来电提示或是微信,都没有!” “对不起。”周映辉坦诚告诉她,他确实气昏头了,“明月,你和周渠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般配。” “都说了,别提周渠了。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不明白嘛?”她气得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我同事都说你比周渠更好看呀。” 她简单粗暴地意欲终结这个话题,于是,二人陷入一副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息沉默里。 周映辉本能地想吻她,她往后缩了缩脖子,“感冒。” 周医生几分钟前才说最近病毒感冒流行,这一秒又无防范病毒的觉悟了,他按着她脑后,强制性地撬开她的牙关。 尝了几口,于心不忍,向明月实在像个烫山芋,叫他狠不下心。 终究放开她,“你得去医院。” “我不想去。”她撒娇示弱的口吻。 “不行。” “我吃药就行了,不想去医院。” “请问你药在哪里?你是三岁小孩嘛,感冒几天都不肯吃药。我说你十八岁都多了。” “以前都扛几天就过去的。” “……”周映辉不满意她这凡事散漫的性子。 “那你去给我买药呀。”她识相转移话题。 周映辉瞧她精神还济,命令她去躺好,他依言说去给她买药。 向明月得到他稳妥的安排后,就乖乖躺回被子里,真得踏实地睡了一觉。 周映辉去了有不到一个小时,重新听到他动静的时候,向明月好像烧又高了点,她耐力地睁开眼,感觉到他拿电子温枪给她测耳温, 又给她喂水喝。 “明月……”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含糊应着。 此时她已经有点迷糊了,直到他温温的手要来脱腰上的短裙,向明月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周映辉假公济私回了趟医院,从医院拿到了处方退烧针。 她根本来不及喊疼,一针已经扎在她臀|肌rou处。 “疼呀。”她全醒了。 “疼也得受着。”他冷漠沉静,像极了一个医者。 退烧药推进去,针利落拔|出来,周映辉再将医疗垃圾收拾停当,重新净手,捞她起身,给她喂药,阿奇的那颗抗生素药片太苦了,她吞了几次都还在舌根上,越化越小,周映辉就这样冷酷地看着她一遍遍喝水,“你不给我好好咽下去,就这样拿水化开了喝下去也好。” 这是什么医者父母心!?向明月控诉他,我能咽下去不咽? “三十岁还不会吃药的,我是头回见。”他靠在她床前,眯眼瞧她。 “周映辉,我警告你,你再说我一次我三十我就咬你。” “咬?怎么咬?”他神色轻浮。 丧心病狂,欺负一个病人。向明月干脆再含一口水,也不咽药,将嘴里的苦全要恶作剧喂给他。 他拿手臂隔开她要欺身过来,手捏在她下巴处,命令她咽下去。 于是,向明月咕咚一声,总算吃完一粒药丸。 嘴上苦出鬼来。 她不管不顾地求他吻她,周映辉定力好得很,一手轻易圈住她腰,由她坐在自己身上,“现在又不怕把感冒过给我了?” “不管。” 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灯,二人相拥相吻的影子,由灯照着,散开,到室内任一角落。 …… 她朝他明火执仗地说要, 周映辉勉强侧侧脸吸几口空气,再朝她正色,“乖,等你烧退了再说。” “我不。” 说着,她伸手来解他腰带,周映辉拿手摁住她,“明月……” 他每次深情喊她,向明月就受不了,也从不知道她的名字由他轻声认真地喊,这么好听。 她诱惑他,感冒需要运动,而床上的某种运动最能治感冒了。 他没脾气地清淡一笑,眼里却藏着些火种,“哦?那医院都不要开了,由着你们回来胡来就好了。” 二人笑作一团。 难舍难分的气息里,向明月扳着他脸,认真朝他说,“我追你去了,……,小二,我有去追你那晚,可是我看到你上了贝家的车子。” “你说我和周渠配,我也想告诉你,你和贝家小姐也好配呢,你该去喜欢她,看得出来,她爸爸也很喜欢你。” “真的?”周映辉捞着她,认真问她,望进她眼里。 “嗯。” “我是说,你有出来追我?” “嗯,没有穿外套。好冷,第二天一早就发烧……” 向明月话都没说完,周映辉突然翻身压住她,他有些急切地解她身上的衣物,二人坦诚相拥的时候,他真正理解肌|肤|相|亲是什么意思。 她太烫了,烫到周映辉急不可耐地撞进去时,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点燃了。 他是一块冰的话,此刻早化没影了。 她又声嘶力竭地缠着他,绞着他,像藤蔓,又似美女蛇,要人性命般地。 “明月,你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她嗓子本来就咳哑了,此刻声音就恹恹的,周映辉几下丢魂的冲撞,他干脆拿手捂住她的嘴巴, “乖,别出声了。不然,你明天嗓子更不能说话了。” ☆、029 上一次屁股上扎针,好像还是她七八岁的事。 她不用从床上下来,光翻身挪窝都觉得疼,浑身散架的疼,屁股尤是。 拜周映辉一针退烧针所赐。 好在她下半夜出了一身汗,天亮的时候,烧也退了。 周映辉去投热毛巾给她擦汗,她像个老佛爷四仰八叉地享受极了,他干脆把热毛巾糊她脸上,她烫得喊出声,拉下毛巾,娇嗔,“干嘛呀?” “我感觉我在照顾女儿,不是女友。” “爸爸。”嗯,向明月从善如流。 周映辉被她的厚脸皮治得没脾气。二人重新合被相拥的时候,向明月伸手,手指从他眉毛一路划到他的喉结,最后停在他有力的心跳位置,她可以朝他无下限地耍流氓,可认真说情说爱的话,却又好难为情呢。 她有些不想承认,她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居然不能免俗地吃他这些攻心计。 他不曾想要套路攻略她,纯粹是想待她好,少年初衷的恋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