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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笑着去拉陶然的手,陶然立马把手收了回去,还伸腿蹬了他一下。盛昱龙说:“你就仗着我疼你,所以这么放肆。”“你就仗着我好欺负,所以这么放肆。”陶然面容清冷,说:“你别老往我房间跑,你再这样,我就走了,本来现在你也不需要我。”“谁说我不需要你?我谁都不需要,也需要你。”“你以前就这么能说么?”陶然问,“你开荤的时候。”盛昱龙只能讪讪地笑,他可不想提他的过去,提起来只会在陶然这边减分。陶然显然也知道这是他的短处,所以爱抓住这点来攻击他。陶然见他不说话,就拿起书继续看。盛昱龙不再打扰他,而是在他床头歪着。周芳敲门进来,说:“你们爷俩在屋里干嘛呢,过来凑把手,咱们搓个麻将。”“人手够么?”“我,你左阿姨,再加上你们俩,不正好四个么?”左阿姨是周芳请的阿姨。“他不会打麻将。”盛昱龙说。“谁说我不会,我会。”盛昱龙扭头看向陶然:“你会?”“我小学就会了。”他们家的亲戚逢年过节必打麻将,他们大院里的叔叔阿姨,到了冬天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喜欢打麻将,小区外头就有个麻将馆。他耳濡目染,小学就会打了,有时候过年去他姥姥家,还会跟俩舅搓两把,他一般比陶建国赢的机会还大,手气好。“那正好啊,下这么大的雨我也懒得出门了,来来来,凑把手,一起打发时间。”周芳高兴地说。于是陶然便搀扶着盛昱龙到了麻将室——周芳家里专门弄了个麻将室。左阿姨话不多,是个很安静的人,不过麻将却打的很溜,看情形平时也常跟周芳搓麻将。盛昱龙和周芳都是老手了,盛昱龙属于摸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牌的那种人。倒是陶然,看样子有些生疏。他不常打,偶尔逢年过节才和亲戚打一回。盛昱龙说:“没事,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结果几盘打下来,左阿姨糊了一把,剩下几把全让陶然赢了。他们打的不算小,几盘下来赢的钱不是小数目。其实输钱还在其次,主要是盛昱龙牌品不好,打麻将输了容易发火,说:“这怎么回事,不行,我得跟你换换位置,坐南坐北输到天黑,我要做东,紫气东来。”陶然笑着起身,说:“你还挺迷信的。”周芳说:“他这就这样,输不起。”盛昱龙叼着烟洗牌,说:“我要输不起,年年会让你赢那么多,洗牌洗牌洗牌!”但是换了座位之后,周芳赢了一把,接下来还是陶然在赢,赢的周芳都忍不住说:“你手气也太好了。”陶然抿着嘴直乐,看盛昱龙钱包里已经扁了,便问:“六叔,要不要我借你点?”他说着就拍了拍自己面前的那对钱。盛昱龙没说话,叼着烟拿了一叠过来,陶然说:“哎,你怎么不数数?”“我还能亏了你?”盛昱龙没好气地说。陶然真是赢了不少,虽然他并没有很认真地对待这次打麻将,赢的钱也没想真的都装进自己口袋里,但看到自己赢了那么多,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高兴,越打越上瘾。周芳见盛昱龙都开始借钱玩了,于是就说:“咱们打小一点吧,反正就是打发时间玩的。”“不行,”盛昱龙说,“小了有什么意思。”后面周芳和左阿姨又各赢了一把,最后的时候盛昱龙的脸都黑了,一声不吭,气氛一时都有些尴尬了,左阿姨刚才赢的那把,都没敢表现的太喜悦。盛昱龙面前的烟灰缸都快塞满了,天已经黑了,该做晚饭了,撑死再玩一盘。不过最后一盘陶然出错了好几次牌,还堵了两次周芳,周芳打麻将记性特别好,出过的牌她都能记住,她发现陶然打的牌也有点不对,好像有次机会能糊,他错过了。周芳不满地说:“陶然,你怎么回事,不会打啦?”结果她话音刚落,盛昱龙就把面前的牌一推:“妈的,终于让老子赢了一次!糊了糊了!”盛昱龙高兴的嘴里的烟都掉了,伸手自己去拿其他三个人面前放着的钱:“收钱收钱!”“不就赢了一次,看把你高兴的,”周芳不满地看向陶然,“都怪陶然,本来这把我能赢的。”陶然笑着起身,说:“不打了不打了,累死了,咱们该吃饭了吧。”左阿姨早就想去做饭了,就是看盛昱龙不赢一把不死心,不敢说去做饭的事,眼下皆大欢喜,她高兴地站起来,说:“我去做饭。”她今天还是赢了的,也高兴。周芳站了起来,摸着椅背说:“陶然,你是不是故意放水啊?”陶然说:“哪儿能呢。”他说罢就笑着看了盛昱龙一眼,盛昱龙说:“把你的钱都收起来。”“这给我么?”周芳笑着说:“你赢的当然就是你的,不然打牌还有什么意思,留着,下次再打。”陶然就把钱给了盛昱龙:“本来就是借你的钱的打的。”“你放水了么?”盛昱龙偷偷问。陶然扭头看了一眼去洗手间的周芳,笑着说:“没有。”他可能打牌打累了,脸颊绯红,像抹了桃花晕。盛昱龙笑着看他:“没白疼你。”第82章秋来水涟涟┃八月十一日,暴雨翌日周强过来了,送来了电话卡,跟盛昱龙说了说生意上的事。周芳知道了说:“你们也是,开店这么草率,怎么也得看看黄道吉日看看天气吧,今年雨水那么多。”“秋天本来就雨多,没想到能下成这个样,”周强说,“而且本来我们想着八月正是换季的时候,这时候开,秋冬的衣服不是好卖嘛。”谁曾想到会变成这样。“损失大么?”周芳问。“损失倒没什么损失,也就是租金的问题,”周强说,“主要看这鬼天气什么时候能过去。”周强说着看向陶然:“你有空回去看一下,我看陶大哥的脚好像瘸的越来越厉害了。”陶然点点头,说:“他就是大大咧咧惯了,不注意,我妈老说他,他不听。”陶建国自从伤了脚之后一直没闲着,跑这跑那,脚伤就没好全,刘娟一直都怕他留下毛病,真瘸了。盛昱龙说:“我也劝过他,他不听。”雨一直在下,盛昱龙不是很想让陶然回去,觉得路上不安全。周强来的时候还在说呢:“你们知道七里桥么,就在城南的。那桥下面不是洼地么,最近下暴雨,桥下面都淹了小半个桥洞,有人骑车子从那过去,可能是没想到那桥下面水那么深,淹死了。”这真是听了就叫人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