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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想看情人遭报应,还是验证“肯定是什么狗血的苦衷”, 观众都不会退场, 只要留在第二幕, 看了OG的超发挥演绎,就注定会因为这出悲剧更加意难平。 这种戛然而止的结局或许会有不少人不满, 偏偏魅影唱得太好, 而整部剧最动听的唱段就是最后的, 于是为了听他的声音,大家就得一次又一次去感受这个让人心塞的悲剧。 巴黎城开始传言,说编剧不定是某位喜剧家,因为怕被人打死,才用假名写了这个故事。 所有看过的人都默认他和班纳特肯定认识。 暗示得太明显了,叫Chris的人确实很多, 但是海报上明明白白画着英式夫拉克,再加上戏剧的第一幕发生在马赛,班纳特在马赛时很多细节也对得上。 至于领事的“黑发情人”,早在社交季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起初还有人认为编剧灵感来自于此,后来暴露的细节实在太多,很快有人透露,常常看到领事去剧院,那篇的分析刊登后,这个故事背景一下就变得完整起来。 领事在数年前来马赛游学,恰好借住在马赛市长家,和开幕的酒会恰好能对应上。在马赛红灯区,他认识了那位让他至今念念不忘的“黑发情人”。 经历许多后,那位情人不告而别,用过就扔,领事接连两次被抛弃,认定从头到尾只有自己单相思,偏偏还忘不掉所爱。想到她回来是因为对葛朗台夫人的醋意,因此在男女关系上自我放任风流,想要激她再来找自己。 时间长了,班纳特彻底死心,对外宣称自己将终身不婚。直到今年,他来巴黎赴任,巧遇了那位知道当年真相的“卖花女”,得知情人的苦衷,心里生了新的希望,便联合着剧院创作了这部歌剧。 他们这些路人都能发现,当事人自己看到肯定能立刻领会到是在说自己,班纳特就是希望她能来找他。 宣传画布上不是写了吗,“与你,”,就是要再续前缘。 说是“拿着水晶鞋找自己的灰姑娘”再贴切不过了。 距离现在都六年过去了,班纳特居然还没忘掉那个女人。先前已经积累了戏剧里的感情,再一结合现实,不少人因此感动得一塌糊涂。 还有人表示,这句话也编剧是在提醒他们,如果帮班纳特找到他的情人,说不定这部戏还能写第二部或者加场,这样就是完美大结局了。 总而言之,不少巴黎人开始自发在自己的圈子打听,替英国领事寻找他的“神秘情人”。 如果他的“情人”真的是当年流亡到马赛的旧贵族,一个弱女子很难独自生活,这些年形势稳定,说不定就巴黎来寻亲了。 这番大动静引起了国王手下的注意。 极|右王|党最近正计划颁布赔偿法案。 查理十世意图恢复专|制,维护贵族的利益,为了拉拢更多贵族,他提出,要拨出十亿补偿款,以此来赔偿旧贵族在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损失。 神秘情人的出身设定简直就是为了他们派系量身打造的。 看看,多好一个姑娘,本来可以当贵族小姐,过着优渥生活,说不定会在巴黎与英国领事相遇,谈一场甜甜甜的恋爱。就是因为大革|命,从云端跌落,甚至觉得自己配不上一个庄园少爷,两个人兜兜转转,至今都没能在一起。 贵族和教会不必像那些资产阶级工作费心,只需要躺着收税钱。贵族们一致认为,劳作是可鄙的,他们的优越感塑造了上流社会这个圈子的价值观,一直以来,遗产继承极少分割,就是为了不让土地和爵衔降级。 不论是新贵族还是旧贵族,肯定不想让自己的后人落到这样的境地。 现在一票难求,会看的也都是贵族或者富商。王党的人顺势找了记者撰稿,借机将本来就残破的参议院彻底架空了。 唐格拉尔这个半路男爵兼真银行家受此波及,被撤掉了议员位置。 他因此失去了好几笔生意,一时周转不过来,只能硬着头皮去讨好他的夫人,结果唐格拉尔夫人正和一个年轻英俊的政|府秘书打得火热。 这个女人,先是和维尔福苟|且,前夫离开九个月,回来她却有六个月的身孕,生生把那个无能的男人气死了。 唐格拉尔冷笑。 他当然不会这么傻,现在王|党势大,自己未来说不定还要靠她的母家挣钱,比起到手的金币,女人又算什么呢。 很快,唐格拉尔想到了他现在的最大客户,基督山伯爵。 伯爵从来不会令唐格拉尔失望,他阔绰得如同一千零一夜财主,自从班纳特搬进来后,好像又重新彻底翻修了一次,从门厅走到三楼的短短十几分钟,唐格拉尔已经将沿路所有物件都精准估了值。 他走进小起居室时,伯爵正在和领事下棋,黑奴站在一边给年轻人倒茶。 这张棋盘唐格拉尔也听说过,是英国国王给法国新王赠礼时,顺路让外交官从伦敦捎带来,送给班纳特领事的。 赠礼理由也如同乔治四世的传闻一样任性。 “我觉得这棋子只有塞西尔拿着好看。” 这副棋做得的确相当精致华美,棋盘是一整块的上好木材,藤蔓样式的黄铜撑架悬空着,上面是分别由黑曜石和水晶雕琢打磨好的棋子,棋子不同于常规的模样,兵士确实雕成了中世纪禁卫军的模样,手里拿着小剑,骑马的骑士,披着斗篷的国王,全都栩栩如生。 因为在他夫人那里的误会,班纳特对自己始终不冷不热,没想到他会在一边,唐格拉尔一时有些惴惴。 他知道伯爵有多在意这个唯一的朋友,如果不小心,保不齐就重演了在葛朗台夫人那里的遭遇。 伯爵似乎心情很好,主动开口招呼:“我没想到您会上门来访……您下棋吗?” 唐格拉尔连忙道:“只是略懂一点,我看两位下就行。” 领事头也不抬,继续推棋子,似乎是在思考对策,脸上有些红,作为男性来说,他的眼睫过长了一些,只需垂眼看棋盘就能掩下全部情思。 伯爵面上游刃有余问:“您来找我,是我几天前要求的钱款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有,只是……”他咬了咬牙,“我的经理出了一些纰漏,把弗伦奇银行寄来的汇票遗失了。请您宽限五天,等意大利那边的消息过来,我就为首先您全部补齐。” 银行家说话时,男人并不看他,只露出让人猜不透的微笑,“可是我这五百万恰好要急用。不过,如果您为难就算了,我可以去其他银行。” 唐格拉尔惊道:“五百万?” “您原来真的没有见到我的汇票?”伯爵终于分了他一个眼神,“我倒不是很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