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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他不羡慕。 回去的路上,达西打了个喷嚏。 刚看过来,小舅子已经顺手从口袋里拿了一条手帕。 “送你了。” 当初在彭伯里住时,他就从妻子那里知道克里斯班纳特特别爱干净,所以达西并不意外对方会说这话,想到洁癖愿意送手帕给自己,甚至还有点感动,好好接过了这份善意。 下一秒,漂亮的年轻人向他露出了恶龙真面目。 “这是你老婆给我绣的。” 达西:“……我没问你这个!” 小舅子继续道:“这样的我还有好多条。” 这个臭小子! 达西忍无可忍,回去后,一五一十把这些话告了状。 伊丽莎白惊讶看他:“你是在和我撒娇吗?” 达西:“……” 爱打趣的达西夫人已经调侃了一番,把丈夫窘迫害羞的模样看够了之后,耐心解释:“克莉丝马上要结婚了,心里舍不得我,所以和你较劲而已。” 达西经这句话提醒,突然从这些天伯爵的迷雾里醒过来,意识到恶龙马上要被收服家养了。 那位法国来的女英雄简直是当代贞德。 不过克里斯都要结婚了,据说娶的还是心中女神,那个基督山伯爵就该知难而退了吧。 结果达西发现,意大利佬不仅没有退缩,还恬不知耻坐上了班纳特家的平安夜晚餐桌,甚至坐在了未来少夫人的位置。 对于基督山伯爵的“阴魂不散”,达西将心中的警戒提到了最高。 晚餐后没多久,两位家长和小孩子们都已经先一步去睡了,克莉丝叫了莉迪亚出去聊事情,剩下的人围着壁炉打牌喝茶聊天。 想到宾利耳根子软好说话,他最先和最好的朋友分享了自己的担忧。 “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伯爵很古怪吗,为什么总是跟在克里斯身边,好像除了他就成天无事可做了?” 宾利面露恍然,当即拉上简,趁着晚饭后,同伯爵聊起家常来,得知他在世上没有亲人,连朋友也只有一个克莉丝后,夫妻俩一致低低“噢”了一声,纷纷开始释放善意。 简体贴道:“您可以把这里就当做自己的家,千万不要见外。” 宾利也在一边用力点头,露出真挚的笑容。 ……你们两个清醒一点,看他反客为主给你们倒茶的样子,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 达西心中一阵绝望。 不明白小弟结婚在即,为什么伯爵还能笑出来,心中也困惑了许久,玛丽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道:“您在法国时,见过克里斯的未婚妻吗?” 因为妻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大胆问出来,威廉在一边倒吸了一口气。 这句话问到最痛处了,达西在心里给他们鼓了个掌。 果然,多读书还是有好处的,看看这小两口。 他欣慰想。 伯爵却镇定点头:“她和克里斯相认后,他们都住在我家里,所以我们见过很多次。” 那位小姐出现时,自己已经离开法国了,凯瑟琳不禁好奇问:“萨科纳先生,我未来的弟妹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位小姐与克里斯非常般配。” 他甚至微微笑了笑,“克里斯也喜欢她很久了,现在他得偿所愿,我替他感到高兴。” 想到曾经被赶走的威尔莫勋爵,因为这个差别待遇,威廉瞪大了眼睛。 原来这位伯爵其实是不求回报的真爱吗。 看到威廉面露震惊,奥古斯特心里摇了摇头。 看来,只有他知道,伯爵是那个里的男仆,他好几次拆散了班纳特和那位小姐,还把自己活成了班纳特喜欢的样子,甚至愿意为了他改名字。 法国外交官微微一笑,故意道:“这么说,您会做这次婚礼的伴郎了?” 伯爵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我可能没空。” 一边说克里斯多重要,转头连最好朋友的婚礼都不参加,果然是不愿意让自己当场失态,被克里斯发现他用友情掩饰的感情,最好还这么一辈子赖在小舅子身边。 奥古斯特自觉洞悉一切,高深莫测笑了笑,恢复沉默。 杜朗在一边听着,心里嗤笑了一声。 伯爵和未婚妻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马赛情人是他瞎编的,剧本也是他亲自写出来的,亲眼见过O.G.变声,尤其知道这个女主是班纳特钦点的,编剧脑洞大开,很快就明白了最大的秘密。 ——这个伯爵其实是女人。 明面上用这个身份和班纳特到处跑,变回女性身份就和班纳特结婚。 不过伯爵好歹和自己结过同盟,还为他和莉迪亚的事情帮了自己不少,未来说不定能帮忙吹吹枕边风,杜朗觉得自己可以顺手拉一把。 于是他道:“没关系,做不成伴郎,还能做班纳特孩子的教父嘛。” 达西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桌边所有人都看着伯爵,露出了会意的表情。 他只好看向自己最后的期望,一直都很聪明的妻子。 接收到目光后,伊丽莎白放下始终端着的茶杯,长长叹一声,意味深长微笑感叹,“再没有比这更真挚的友情了。” 心中不疑有他,一无所知的宾利夫妇和凯瑟琳赞同附和。 认为自己已经了解一切,剩下清醒的人出于对小弟的爱护,默认了这句话。 接过伊丽莎白替自己倒的茶,清醒却一无所知的达西看向身边的人,陷入了强烈的自我怀疑。 和莉迪亚说完身份的事情后,走进小会客厅,克莉丝只看到了爱德蒙一个人。 “其他人呢?” 大概是受不了我一直夸你有多好,所以都被我说走了吧。 爱德蒙没说话,只是坐在沙发里,灼灼看她。 因为节日,克莉丝难得披了深红色的大氅,连发带也是漂亮的金色,垂坠着一颗小小的红宝石,映得面容欺霜赛雪,只是站在那里,整个人骄矜又贵气。 看到一片绿意后,心中一动,爱德蒙伸手把人轻轻揽进怀里。 坐在壁炉边烤了很久,他整个人都暖融融的,摘下手套,素净的戒指氲着光,穿过了柔软的头发,摘出一片叶子给她看。 “知道这是什么吗?” 爱德蒙噙笑轻声问。 因为他背了光,四下里有些昏暗,克莉丝坐着凑近打量。 ——是槲寄生啊。 克莉丝还没说出口,眼前就一暗,话被灵活堵住,全部抵喂了回来。 她挣扎说:“莉,莉迪亚还没——” “嘘。” “别担心,我听到她上楼了。” 黑暗遮掩了他们,气息和动作都是最熟悉的存在,感情被回涌胀满的爱意充实,理智警告着这里并不安全,两只手都在推搡,却死死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