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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驸马爷又是何人?”梁长老想了想,最后摇摇头:“这个倒是不大清楚,那长河公主不是高调之人,她的院内事,咱们怎么知道?”“也是。”蒋素桓嘴里应着,心里却疑惑,连驸马是谁都神神秘秘,这就不太正常了。“走吧,先去把你的铭牌选定。”拿到这青牌,还需要递上一份蒋素桓的签名书稿,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时间还长着。离开尚医阁之后,夏俊轻问他:“你怎么突然问起了长公主?”蒋素桓说:“你这个呆头鹅,你没注意到吗?”夏俊轻愣道:“注意什么?”蒋素桓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呀,你师傅对你这么好,你却不会关心他。”夏俊轻更加疑惑了:“这跟师傅有什么关系?”蒋素桓说道:“你以后半夜的时候,你注意一下。”听到是半夜,夏俊轻不好意思地傻笑:“每天这么辛苦,半夜时分我早已睡死了。”蒋素桓想了想也是,夏俊轻最近很拼命,学习的劲儿值得鼓励。“表现得很好,不错。”亲一个以资鼓励。得到这般奖励,夏俊轻的傻笑越发灿烂,拉着蒋素桓的手说:“既然咱们回了城,不如去看看母亲。”蒋素桓说道:“我们是偷偷回来的,回去会被识破。”夏俊轻便蔫了下来:“好久不曾见过娘了。”蒋素桓拍拍他的肩膀:“再忍一忍,有些事情,咱们需要弄清楚。”xxxxxxxx夏家今天传出了一个好消息,进门不久的二房儿媳妇薛彩莹,有了三个月身孕了。华氏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打赏下人,讨吉利话,分外期望这一胎是个男胎。“彩莹啊,你是个好孙媳,祖母没看错你。”华氏拉着薛彩莹的手,满面红光,精神头很足。这话薛彩莹听了好几遍,每次都是心里甜滋滋地,可是想到夏俊玺的态度,她便闷闷不乐。“老祖宗,替夏家开枝散叶是我的本分,我心甘情愿。可是……”“丫头,可是什么呀?难道俊玺对你不好?”华氏问道。“他……倒不是对我十分不好,可是,我觉得他并不关心我和孩子。”薛彩莹摸着自己的肚子,暗自伤神。“……”华氏拍拍她的手,也暗自叹气,为何夏俊玺就是不喜薛彩莹。“您说,他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人。”薛彩莹近来心情反反复复,疑神疑鬼,她开始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毒死蒋素桓。“这应该不大可能。”华氏说道。“可是,听说那人已经考了青牌,他竟然能考青牌。”薛彩莹感到不可置信。“什么?你听谁说的?”华氏一惊,这个消息她怎么不知?“我也是无意中得知的。”薛彩莹说道,其实是她专门去花钱请人探知。原本是想看看蒋素桓和夏俊玺有没有私下来往,结果得知蒋素桓越来越出色。“也许不是真的。”华氏倒是希望这是假消息。让薛彩莹回去多多休息,华氏连忙派人去找夏佑霖过来。“母亲,您找儿子何事?”夏佑霖进来问道。“何事?你不是派人盯着蒋素桓吗?怎么连他考了青牌都不知道?”华氏质问。“这个,您知道了?”夏佑霖见华氏已经听闻,只好说道:“儿子也知道这回事,不过还未落实,他的青牌还没到手。”华氏闻言,看着他,等他的下文。夏佑霖见左右无人,低声道:“近日他们在城外一户人家中小主,大房那小子的病似乎是好了。却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竟然不会府里。”华氏说:“不回府里正好,斯在外头总比死在夏家。”若是人无缘无故在夏家死去,难免会引起怀疑。“要不,儿子再雇一批强盗前去?”夏佑霖提议道。华氏看着他:“你能保证成功?”夏佑霖面露踌躇,这个如何能保证。“你上次派出强盗,已经打草惊蛇。既然上次没有成功,就代表他早有防备。”华氏说:“再等等,一个蒋素桓,还没那么大的能耐能威胁到夏家。”夏佑霖忍了忍,说道:“他自然没法子威胁到夏家,可儿子就是看他不顺眼。”华氏眼带怨气地看着二儿子:“但凡你争气一点,也就不用在这里嫉妒一个小辈了。你的天赋哪点比他差?可你就是不知上进!”自从做家主以来,夏佑霖已经很久没有被华氏这么骂过了。现在听到这些话,觉得老脸讪讪地,没出可放。“还有俊玺那孩子,你身为人父,理应好好教导他。学习精进固然重要,可是妻儿也不能忽略。”华氏满肚子怨气说:“彩莹是我给他挑的媳妇,他对彩莹不满意也就罢了,现在彩莹有了身子,那可是我们夏家的长子嫡孙,他怎能不管不顾?”夏佑霖连忙说道:“这个我会说他的,也是最近被我教训了顿,他急着精进,所以难免忽略了儿媳。”华氏发了一顿火,心情才好受了些,挥手道:“好了,你去忙吧,蒋素桓那里暂且不用理会。日子还长着,何况彩莹怀孕期间,理应行善积德,给孩子积德。”夏佑霖点头应是:“母亲放心,明天我就让俊玺去施粥散药。”华氏说:“理应如此。”第二天,夏俊玺被父亲逼着去张罗施粥散药之事,他们夏家即将四代同堂之事也广而告之。兰氏得知二房儿媳妇有孕,便送了点东西去薛彩莹的院子,并不多表,以免惹事上身。不过每日还是会派出身边的丫鬟去打听府里的消息,这天橙英回来说道:“听说二房的大少奶奶怀相不太好,自怀孕以来每天都开的愁眉苦脸地,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痛快。”兰氏听罢,跟小丫头们说道:“她这哪里身子是不舒服,分明是心里不舒服。”红英最不懂这些,她奇怪道:“明明是件喜事,为何会心里不舒服,奴婢瞧着整个夏家都把她捧在手里呢。”“整个夏家把她捧在手里有什么用,她想要的是丈夫把她捧在手里。”兰氏笑道:“做女人的其实从不奢望什么,就是希望得到丈夫珍爱罢了。”红英又道:“俊玺少爷明明对大少奶奶很好,您瞧,昨天俊玺少爷亲自出去施粥散药,明摆着就是为大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兰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