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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来么?”小林快要哭了,将来时的事情全全讲了出来,陆子晋听完急得不得了,拉着小林恨不得马上飞过去找他。“怎么了?”宋郃察觉到不对劲,忍不住走过来询问。陆子晋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宋郃在,他连忙拽住宋郃,急急说道:“将军,子奚被掳走了!!怎么办啊,子奚弱不禁风一点武功都不会,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宋郃拧眉,心里仿佛一震,深邃的瞳孔中闪现一抹厉色,直射到小林,沉声道:“你说,他在何处不见的。”小林被宋郃的眼神震到,哆哆嗦嗦的重新又说了一遍,然后十分忐忑的站在原地,似在等候发落。宋郃想了想,忽然间转身跑去,再出来时,则是骑在一匹马上,疾驰远去。陆子晋看着他骑马离开,也跟着上了一匹马往那边去。宋郃骑在马上,拉着缰绳速度十分快,黑袍被风吹起,长发飞舞间他墨黑的眼睛里带着几许担忧和尚不明了的感情,胸腔里面闷闷的难受的很,他只知道,初听见陆子奚出事的一刹那,竟是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将他紧紧的抱住,保他安生。小林说是在来军营的路上被一男一女驾着车离开了,这样无根无据,连那两人的相貌都没有看清楚,又如何去找。都怪他自己,做什么要那个弱不禁风的人来军营。他不过是在训练的时候,看着低下壮士万千,忽的想到若是陆子奚来到这儿,该是如何的感受。听陆子晋说那人最最崇敬自己这般将士,所以起了兴致,所以才这么急不可切。他吁了一声,马渐渐停下,脚下是一群马蹄的印记,再往前面看则是很明显的车轮印。宋郃看着那车轮印记,拉着缰绳毫不犹豫的赶去。尘土飞扬。陆白还是坐在轿子里,前面两人自顾自的赶车,也不知要去往何处。他得了空闲,看了外面的人后就专心的坐着看书。外面已经快黑了,陆白叹了口气,想到今天还没能去军营,就被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带走,且一赶车就是大半天,那两人也不休息片刻。拿着书的手滑向肚子,忽然间传来咕咕两声,他的脸一红,抿了抿唇。一天没吃东西了,好饿。这个时候,前面的男人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在身侧拿了一个包,想了想,一把丢到后面,正中陆白的怀中,男人扬声:“吃点东西!”然后就不再看他,对怀里的女子道:“雲儿,累了吗,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会儿。”女子点点头,露出美艳动人的笑容,“好。”陆白呆呆的看着怀里的东西,打开后见是几个厚饼,他扬唇笑了笑,“多谢!”然后就拿出一块饼吃了起来,往常他是不会吃这种干饼的,因为他身子一直不好,平日里也不能吃太干燥的东西,否则就会伤胃。但此时他也没办法了,这几块饼没准就是那两人全部的干粮了。陆白只吃了一块饼,将其他的放在软榻上,这时候,马车缓缓停下,两人从马上下来,朝着他来。这个时候,陆白才看清楚女子的相貌,艳若桃李,清灵静美。“是你?!”陆白惊问。男人看着坐在轿子里一脸吃惊的陆白,后又望了望身后的女子,女子走上前,微微皱着眉头,疑问:“你是……?”陆白说:“你是洛府的小姐。”“你……”女子听见他说后眼睛中忽的闪现一抹惊慌,然后仔仔细细的看了面前的儒雅书生,忽的睁大眼睛,说道:“我见过你,那次抛绣球就是你受了伤!”陆白点头:“是我,你怎么会……”这时候,那男人以为陆白认识他们,心下咒骂一声后连忙单手撑在车架上,将陆白的衣领一拽,将他发狠劲一把拖了下来。陆白身子虚,踉跄着下车,被男人拽到身前,质问道:“快说,你到底是谁?!”陆白受不住他那样大力,喘着气说:“不是,我……”“阿青,别这样,我看他不像是父亲派来的人。”洛雲忙得过来,拉着男人让他放手,“上次抛绣球的时候他来了的,所以才认得我。”齐青瞪了陆白一眼,这才放开手,陆白靠在车轿旁,喘气心里大呼自己怎么如此不经事了。将脸上又冒出的苍白感去掉之后,才道:“我叫陆子奚。”女子想了一下,恍然:“你和陆尚书是什么关系?”“陆尚书是我伯父。”听得陆子奚说后,女子一下子放下心来,对着他笑了笑,回身对男人道:“阿青,不用担心了,他不会出卖我们的。我听闻陆尚书一家皆是浩然正气之人,不久前我曾见过陆家小姐,与她相交不错。”男人犹豫之后点点头,说道:“那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你要去哪里?”陆白道:“郊外军营。”男人上上下下瞧了陆白几眼,怎么看都不像习武之人,洛雲见此笑笑:“陆家少爷现在玄武大将军麾下,陆公子你是去见他吗?”陆白点头。“好了,阿青,一切都是误会。”洛雲又对陆白道,“陆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害你受惊了。”男人也朝着陆白躬身,正色道:“陆公子,在下沈青,今日之事,万分抱歉!还请公子莫要见怪。”☆、情也永恒陆白连忙跟着躬身回礼:“两位不必介怀,只是……你们为何如此匆忙?”沈青和洛雲对视一眼,后沈青道:“此事说来话长。陆公子,现下天快黑了,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日自然安然送公子回府。”陆白看看天色,又见周围一片荒芜,乱石丛生,也不知是何地,只得点点头,跟着两人往前走。沈青和洛雲像是常常野外露宿一般,十分有经验,不慌不忙的将车轿系在一棵大树下,用荒草覆盖住一部分,然后找着一个山洞钻了进去,陆白也跟着进去,一进去便有许多尘沙飞到他的口鼻中,让他一阵咳嗽。沈青有些不好意思,上前扶了扶陆白有些摇晃的身躯,问道:“你没事吧?”陆白摆摆手忽又掩住口咳嗽两下,才道:“没、没有,只是身子比较差罢了。”冬天的夜晚冷得很,瑟瑟的风呼呼的刮进洞中,卷起杂草落下,三人抱了一些草料铺在洞口处挡住狂风,洞里面也架起了一堆杂草,开始生火。三人围在火堆面前取暖,陆白看着倚靠在一起的男女,男人温柔的包住女子的手轻轻揉搓,女子靠在男人肩上微微浅笑,他不由得一怔。忆起两日前的抛绣球一事,陆白犹豫措辞之后问道:“敢问两位,是有人追杀么?”两人一愣,没有想到他会多管闲事,互相望了几眼之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