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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他也有些记不清了。或者说他在骗自己,骗自己前太子就是谋反,这样他的心里就能安稳一些。当年父子俩亲密无间,怎么就成了那般模样? 是从民间太子的呼声高过他的时候吧,毕竟自古以来,太子之位的存在就是对皇位的谋逆。他还不老,他还想做这个天下之主更久一点。 “皇爷爷?” 承明皇清醒过来,看见罗君承一脸疑惑,他笑道:“就是想到了你的父亲,有些伤感罢。你明日就搬过来吧,陪陪你的皇爷爷和皇奶奶。” “是。”罗君承回答的很恭敬,自始至终,他的行为都挑不出任何错处。 随着承明皇的离开,罗君承被太监带着赶往宫外,今日他还不能歇在东宫。 远远的,宫门微暗处有一个浓稠的黑色人影。 这个人影看见罗君承后,上前走了两步,笑着拱手道:“恭迎太子。” 罗君承打眼一看,这人竟是陆成之。 “原来是今科榜眼。陆兄这声太子叫得太早,我如今还未入主东宫。” 陆成之听笑了。他满脸的笑意,可是看向罗君承时,竟有些邪气四溢,“罗兄还是那么的谨慎。你我为同一榜的进士,如今的地位悬殊却是天地之别。以后你就是为主,我就是为奴。” 罗君承一脸的淡然,不管陆成之说什么,他都很是从容。 “陆兄说笑了。”罗君承咬字清晰地道:“你是否为我的奴仆,还得依着皇上的意思。” 陆成之的脸色刹变,罗君承这是何意?是说他陆成之能否有资格受他罗君承的驱使,还得两说吗? 陆成之如今的脸色绝不好看,他也不知道罗君承是否看清他的狼狈,“罗兄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我也算同窗,难道如今罗兄飞黄腾达后,看不起我们这些学子呢?” 罗君承摇了摇头:“非也。相反,我很是敬佩陆兄啊。” 眼见着陆成之很是困惑,他直接挑开道:“陆兄做了十八年的北狄皇子,如今却能想着为我朝效力,其胸襟之广阔岂能是寻常人可比?” “你知道?” “知道什么?”罗君承理了理袖口,从容道:“知道你曾是我的手下败将?知道你我之间隔着血仇?知道你我从来都是对立面?” “陆成之,不要演了。你不服我就大大方方地来挑战,演这一套实在隔得慌。反而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陆成之大笑起来,有些咬牙切齿道:“好好,好你个罗君承!说你是君子,你又是jian诈的。说你是小人,你反而很坦荡。” “罗君承,你其他的我都很不服气。只有这一点,我服气得很啊!” 说着,他也不再对着罗君承多么恭敬奉承,转身就走。本想套套关系,来一出东郭先生与狼。可是谁曾想,这个东郭先生早就看透他这只狼的野性。 很好,那我们就正大光明地斗上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给力收藏啊!可怜兮兮~ 榜期会日更哦~嗯嘛~小可爱们给我加油打气啊~ 收藏收藏,作者脸皮薄的话没饭吃! 就是这么没节cao~捂脸跑走~ 第11章 伴读 夜空上繁星点点,昭示着明日晴空万里。 罗君承坐着马车回到家中,发现颜卿和罗夫人都在门口侯着他。 “母亲。”不管现在如何,罗君承还是恭敬地叫了罗夫人一声母亲。 “哎、哎。”罗夫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一直以为罗君承是罗启海在外面的野生子。谁知罗启海今日却告诉她,罗君承是皇上的嫡孙! 她当时吓得一身冷汗,生怕日后罗君承想起她以前的诸般刁难,狠狠地报复她。如今见到罗君承还是如此的恭敬,她倒也松了口气。 罗幼君看着哥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一直亲近的哥哥,居然和自己并无血缘关系。那么今日之后,他们两人的关系,是否就疏远呢? 罗君承看着颜卿,对她笑了一下,“快回去,夜间外面很冷。” 罗幼君含泪点了点头,她有些舍不得哥哥。想到明日哥哥就要搬入东宫,她心里很难受也很高兴。哥哥如今是太子,将来会是皇上,谁能去越过皇上? 罗夫人也没有什么话要对这个假儿子的说的,不外乎就是保重身体、小心谨慎些,她躲这个儿子还来不及。本来就不是很亲近,嘱咐两句过过场面就睡去了。 后厢房的院子里,罗幼君和罗君承静静地站在那棵桂花树下,一时倒也无言。 想了想,还是罗君承开头道:“这棵桂花是君儿种的,她最是喜欢。既是喜欢桂花的香气,也是喜欢桂花做成的桂花糕。” 罗幼君闻言笑了,“倒也还是更贪吃些,桂花糕清甜可口怎会不爱?” 说着,她似乎觉得言语有些不妥,这话说的好似她还是罗幼君一样。想了想,她决定撇开这个话题。 可还没等她说出口,就听见罗君承道:“我有时想,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鬼神?若是有,那君儿为何还不来找我?她不知道我很想她吗?可若是无,那么颜卿,你为何这样的像君儿?” 罗幼君心下一突,她没想到哥哥这么快就察觉到她的破绽。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一旁的罗君承看着颜卿也不言语,静静地等着她回答。 罗幼君呼出一口气,对哥哥笑道:“还是被你察觉了。” 罗君承正要欢喜起来,颜卿却又泼了盆冷水:“我就是故意模仿她的。若是我不装的像一点,那我岂不还是那个静安寺里的小尼姑?无依无靠,更无人在乎。” 罗君承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相信她的这般话。他问道:“你怎知君儿的习性?” 罗幼君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君小姐以前常常去寺中,我观察得多了,就多少会些。” 罗君承暗笑不已,是了,她就是君儿,颜卿就是罗幼君!若是她一口承认下来,他反而要有些怀疑,如今她拼命地否定,反而让他更加地确定。 君儿生前最是怕去佛寺,她嫌那里过于沉闷。况且每次外出他都派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