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8
书迷正在阅读:前方有鬼,我害怕、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埃斯里之果(H)、我就喜欢你这样弱不禁风成精白莲、同寝四年,同“寝”四年(H)、教主与大傻(双性)(H)、七流写手、窝边草、你居然喝酸奶不舔盖、对门的小伙我看上你了
181云花谷(二) 玉虚子在队伍前面,衣裳飘扬,信步往前。 队尾的李惜感到莫名的压力。 已经走了二日了。 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只队伍,有玉虚子这尊大神压着,她总感倒莫名的压力与恐惧。 对于她这个跟在他们队伍后面的外人,玉虚子似乎并不在意。 倒是领队的师叔,问了几句,知是碧羽门先前的弟子,瞧瞧小雅,只吩咐了一句:那就跟着吧! 照这样走下去,恐怕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拖着脚步,磨蹭着,慢慢走,一边四下观望。 这里同外面传说的差不多,繁华盛开,碧草茵茵。 一眼望去,一片连着一斤,竟与天际接上了。 这是到了大草原了,只是除了没有牛羊。 李惜小心地踏着步子,一同进来的其它弟子,竟不见一个,只有他们这一只队伍在行走。 她明明记得身后是有散修紧跟着的。 这里四下开阔,怎么就瞧不见了呢? 脚下不时发软,厚厚的草筋连成一片,踩上去,厚实,总感觉踩不到底,有点发虚。 李惜被小雅紧紧拽着:“jiejie快些!跟紧了。” 小雅一脸兴奋与紧张,一直跟在李惜的身旁,望望前头的师兄们,眼晴不敢离开。 这里陌生的地方,看着平静美好,但是小雅和师兄们都不敢掉以轻心。 有时,越是美好的地方,越是要谨慎。 想起临出发前,领队师叔的嘱咐,小雅一边跟着队伍,一边不忘提点李惜。 见李惜走得慢,不免焦急:“咱们不能掉队,师兄他们都走到前头去了。” 小雅嘀咕,一边放眼张望,寻找林平乐,刚刚还在前头的,这么一会就不见了? 李惜也抬眼望去,见离得最近的两个弟子似乎并不注意自己和小雅,只是闷头赶路,与前头保持距离。 这里风和日丽,一马平川,这些弟子依旧井然有序,队伍不散,想来是先前有吩咐,不得擅自行动,得结伴而行。 翻过一道缓坡,李惜望望蜿蜒的队伍,领队师叔早带头散开,十几个人开始彼此保持几丈远距离,拉出老长,地毯式搜索前进。 “小雅,你看到大鹏了吧?方才好像在前头看到他了,叫他过来吧,咱们一起。” 李惜一拉小雅,示意她。 “不行!师兄说过,至少要三个人一组,大鹏和灵虚峰王师兄他们一起,我是和林师兄一组的,你和我们一起吧?” 万小雅说。 “那你的师兄呢?” 李惜一边问,一边四下睃巡。 小雅自进来,就一直在提一个人,师兄。 各种的好,简直是满眼冒星,各种崇拜。 李惜不置可否,玉虚宫这么大,出个把出众的弟子,不足为奇。 不过,看小雅这个样子,这位师兄该是对她很照顾的。 她弯起嘴角,也是高兴。 “小雅!” 李惜看着前面,满地的青绿,她揉眼,有些恍惚,脚下一软,她忙跃起,眼前一花,景物变幻,竟已是置身于一片丛林之中。 四下安静。 李惜循着高大碧绿的树杆往上瞧,头顶丈高处是丈宽的黄红色花,一轮又一轮,像巨型的伞,密密地铺开去,遮天蔽日。 这是什么花?这般庞大? 她运足目力,四下望一望,脚下是大片干硬的黑褐土地,混杂着大小连绵不断的巨石。 望了一圈,似乎除了自己,再无旁的活物。 “白恩!” 她这才伸手按在中指上,灵光一闪, “扑”地一声,一只灰鼠跳到她的肩膀上,飞快落地攀了一圈,“嗖”又回到她的肩上:“这里不对!” “知道,我变成了拇指姑娘!” 李惜接口。 “不是,你听!” 白恩表情严肃。 一阵轰隆声,大地一阵颤抖,淹没了白恩的声音。 李惜就地一滚,一片花木被压倒,粗大的枝干碾过她方才所站的地方,一地惨绿的汁液。 “什么东西?妖兽么?白恩!” 李惜起身,心有余悸。 然后,她整个僵住了。 巨大的“黑柱子”还在移动,周围的草木在发抖,一片一片的巨型花木被压扁。 那是一双脚,巨型的。 黑色的靴子,再往上,上面是青色的衣摆。 李惜仰酸了脖子。 “咔嚓,咔嚓”大片花木相继翻倒 一双又一双黑色靴子,遮天蔽日,是修士,进来的上清门的弟子。 青色衣袍,蓝色包边。 李惜一边躲避着身旁不时踩过的庞然大脚,一边使劲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咬了牙用力,直到痛感清晰无比,连绵不绝地传过来,方确定:“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李惜整个石化了。 一起来的人,怎么就单单自己变成这个模样,缩成了蝼蚁大小,随便来一个人就可以像蚂蚁一样碾死她吧? 眼看又一片阴影盖过来,李惜决定还是先避避风头吧。 她瞅准了,往旁边挪去,滚到了一个“大坑”里,避开上面不时踩过的大脚。 她伏在一块“大石”下,心惊胆战地等着“大部队”过去。 她坐在那里。 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地回想先前发生的事。 却是一团浆糊,不得要领。 她不得不正视眼前这个事实,她很悲催的,成为了一个“小人”,就如一只蚂蚁,谁都可以碾死她,随时的。 这下好了。 之前她还一直想着如何脱离小雅她们,现在是离开了,可是却是以这种让人崩溃的方式。 李惜使劲挠了一下头,听得声音远去,方探出身子。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大地重新安静下来,李惜默默地,叹一口气躺下了,鼻间充斥着浓郁的花香味,有些呛人。 第一次觉得原来花香,也能浓郁得这么让人难以忍受,她捏了鼻子重新溜下来。 她沮丧地团坐在地上,背后靠了一大片草叶,被踩烂一些,厚厚的叶片正渗着浓厚的汁水。 她眼看远处的黑影隐去,皱了眉,无计可施。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咱们怎么办?”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