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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去之前,绝对不要一个人独处!】程晓皱了下眉头,号码是欧阳扶临的,但是看他这句话的意思,他似乎早就猜到自己会出事?程晓:【你现在在哪儿?】迅速的回了一条短信,程晓觉得还是问一下他比较好。欧阳扶临:【不在A市,三天后回去找你。】不在A市?程晓惊讶了。程晓:【你猜到我会撞鬼?】欧阳扶临:【嗯。你注意一点,玉佛不要离身,不要独处,看到什么东西,就装作没有看到。】程晓:【可以打电话吗?】欧阳扶临:【不行。3分钟后我会切断自己与外界的所有联系,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程晓:【你到底在哪里?】欧阳扶临:【……等我。】……程晓和大巴两个人开始大眼瞪小眼。只是顿了两秒钟,大巴忽然反应过来,一把夺过程晓的手机就开始拨打欧阳扶临的号码。“……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候再拨。”“……我靠。”大巴只能说这么一句话了。凌晨,又是下着暴雨的天气,程晓蓦然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似的。从他答应来博物馆帮忙开始,不,不对,应该说是自从他见过那个红脸大叔之后,他的运气好像一下子就开始大起大落了起来。大巴看到程晓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程晓被吓到了,只好坐到床的另一边打保证:“得了,别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哥们儿保证没弄死那鬼之前不离开你半步。”“不是。”程晓没太在意大巴的话,只是皱着眉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什么奇怪?”大巴凑近了程晓,还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啧,看样子撞得不轻,又出血了。”手臂上的伤还没什么,医生处理的比较好。但是额头上的就不行了,大巴处理的不是很好,此时竟然又渗出了淡淡的血迹在白色的绷带上。打开大巴的手,程晓皱着眉头道:“从见过那个红脸大叔之后,好像他预言的事儿都发生了。”“什么红脸大叔?他预言什么了?”“就是前天晚上,我在出租房那里见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大叔,他嘴里一直喊着‘血光之灾,血光之灾’我当时觉得他神志不清,所以没有放在心上。结果昨天就被人砍了一刀。”程晓抬了抬手臂,又指了指额头,“你看这算不算血光之灾?”大巴戳了戳自己脑门,尴尬的咳了一声道:“是无妄之灾吧?要不是你答应去博物馆帮忙的话,我们俩现在一定舒舒服服的在殡仪馆里看‘鬼新娘’呢!”程晓扫了大巴一眼,觉得不太可能:“我既然能遇到鬼,这就说明这世界上是真的存在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的,所以殡仪馆的那个事儿,我们最好从长计议一下。”“嘿嘿。”大巴把程晓往床另一边挤了挤,和程晓并排坐在床上,“有件事儿我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那家殡仪馆被大师镇压过,现在绝对不可能有东西出来,所以我才那么放心的带你过去探险,懂吗?”“……”程晓忽然很想一脚把某人踹下床去。两人讨论半天无果,大巴又是一个接一个的哈欠,程晓只好不再为难他,让他回自己床上睡觉去了。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程晓迷迷糊糊间觉得门口似乎站了一个人影,人影很高大,给人的感觉很诡异,也很冷。程晓下意识的拽了下被子,迷糊了一会儿又睡着了。第二天还没起床就听到大巴的惊呼。“我艹!这谁这么缺德?一大早净弄些唬人的玩意放在这儿?!”程晓连忙起床去看,走到门口就愣住了。在病房门口的地上,有着细细碎碎的一些棕黑色碎屑,有的如同米粒般大小,有的如同头发丝儿般细长纤弱,还有的如同沙土。但这些都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是,这些不明物碎屑所形成的不规则形状中间,赫然有着两块乍眼的空白区域,很明显的是脚印形状。就是那种踩在一块白瓷地板砖上,然后在地板砖上洒上油漆的感觉。四周都是颜料,但两只脚所踩的地方,是空白干净的。程晓蓦然想起半梦半醒之间看到的那个高大的人影,脊背上蓦然爬上一股凉意。“真是的,这么大医院连卫生都做不好么?!”大巴说着就去找扫帚,想要把门口清理一下。“先别扫掉。”程晓阻止大巴,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去看地上的那些东西。棕黑色的细碎物捏在手指间,轻轻一捏就碎成粟粉。似乎是长时间腐化之后形成的物质。“这好像是……纤维?”程晓皱着眉头,又从地上捏了一些放在鼻端嗅了嗅,“动物的皮毛腐化之后形成的纤维物,很微小的动作就能让它们碎裂并且化成粟粉。”大巴弯着腰瞅了程晓半晌,蓦然开口道:“你到历史学院就学了这个?”程晓根本不打算搭理大巴的无厘头:“这种东西,怎么看都像是古墓中带出来的……”程晓说着,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骤然僵住了身子。“你不会昨天摸了那古棺一把,身上就带了这种东西回来吧?”大巴本来是随意的玩笑,但是没想到程晓一听到他这话,身子一下子便站了起来。因为速度过快一下子磕到了他的下巴上,几乎把他舌头磕掉。“哎哟,我艹,程仔儿你这是要我这条老命吗?!”昨天是脚踝和腿肚子,今天是下巴和舌头,他真是欠了这小祖宗的。“那个,抱歉。”程晓捏着大巴的下巴帮他看了看道,“还好,只是有点肿了,多喝点水,明天就会好的。”“¥%&@……”这次换作大巴无语了。两人相识四年,大巴第一次被程晓的黑色幽默给打败。“还是先说正事吧。”程晓投了一个歉意的眼神给大巴,“刚才你说我昨天摸了那个古棺一把……我想,我可能真的带了什么回来。”程晓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我半夜的时候似乎看到门口站了一个黑影,当时实在困得厉害,还以为是挂的衣服什么的,也没有在意。现在看到这些,我觉得那不是梦,这些痕迹很可能是昨天袭击我的那只鬼留下的。”程晓看了眼大巴,皱眉道,“我昨天见到那个小鬼的时候,他的脚下比较黑,我没有在意他有没有脚,可是那个成年的鬼……我能肯定,他有脚。他脚上穿着方头履,身上的衣服,虽然褴褛,但是也有这样的纤维物质。”不管是方头履,还是动物毛皮的纤维,这些都不该出现在这里,如果和古棺搭上关系的话,那一切就都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啥?”大巴想要再次确定程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