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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不趁着她被纠缠逃跑,还当上狗屁的护花使者了! 舒兰声不敢回头,到这会那种害怕的情绪,才又去而复返的簌簌从脊背爬到头顶,爬的他头皮发麻。 被“女鬼”缠着这么久,他见到她的几次,她也都是比较正常的形态,没有那种眼珠子暴突,半拉脑袋没有的样子。 就今天嗦了下带血的手指头,转过头模样不光不恐怖,还特别的招人,因此舒兰声害怕,到底是有限。 可是显而易见,把好几个大老爷们吓的屁滚尿里的样子,绝对不可能是他看到的样子,舒兰声刚才在车里时,心里想着,就算是她变鬼样也不害怕……纯粹是他妈扯犊子。 舒兰声不敢回头,比路灯还直溜的杵在路边。 萝萝其实也没变什么眼珠暴突脑袋开盖的恐怖样子,只是把一头长发飘了起来变为原型,她的头发就是她的根须,也是她的武器。 那群人跑了,她看着恩人的背影,想着他刚才维护自己的样子,心里突然间涌上了一种难言的感觉,她不懂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只是这种感觉,前世恩人为了维护她坠崖的时候,也成有过,并且萦绕在她的心中,上百年才渐渐淡去。 萝萝一开始看到恩人,总觉得他和曾经不同用了,言行举止再找不到从前的影子,但是现在她发现,一样的。恩人还是那样,会在危险的时候,推开她挡在她的前面。 萝萝勾起嘴唇,慢慢的笑了,她生的眉眼精致,却不妩媚也不可爱,是一种宁静而秀丽的美,但是这样一笑起来,却有种百花争相盛开的明艳,像郁郁葱葱的林海被风拂过的波浪,嘴唇一点点勾起,笑容层层疏阔壮丽。 但是同时,她也感觉到了恩人的恐怖情绪,她必须要换种方式接近恩人了。 可是心里的静静流淌的未知情绪,却鼓动她慢慢的向恩人走去。 舒兰声听到脚步声,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路窜到耳根,汗毛都炸起,他想要撒腿就怕,不拘哪个方向,但是双脚却像是被钉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近了,更近了—— 舒兰声眼里的水雾又积蓄起来,刚才以一敌百无所畏惧的炫酷荡然无存,他嗓子里发细弱的小猪仔一样唧唧声,然后在感觉自己尿意奔涌的时候,被一具馨香柔软的身体从身后抱住。 萝萝抱着舒兰声,接住他软到下来的身体,用膝盖抵住他面条一样瘫软的双腿,把他再立起来,声音温软的开口,“别怕,我这就走啦。” 作者有话要说: 舒兰声:我,超刚! 萝萝:来呀。 舒兰声:……哎(爬 ☆、妖精睡人 萝萝从背后抱着舒兰声,其实想要说点什么,可是隔的太久,隔了三个生死轮回,当年山上的那些野趣,当年恩人摘下的酸果,煮出来的杂米粥,都变成了萝萝一个人的记忆。 她很怀念,却并没有什么伤感的情绪,因为萝萝知道,她将来要守在那片山上,而她和恩人的交集,也仅仅只有这一世的因果。 她安安静静的抱着舒兰声,等着舒兰声能够为凭借自己的能力站住,这才松开了手。 舒兰声在萝萝抱上来的时候要吓的疯了,可是渐渐的感觉到身后淡淡的体温从两个相贴的身体传递过来,他的畏惧和慌乱,竟然奇异的平静下来。 两人这样静静的站在午夜的大街,舒兰声一开始还在心里各种嚎叫。 快走!她说不定在吸你的阳气! 为什么要老老实实的给抱?!色.诱不成,改走温情路线了? 哼,别做梦了,他是不会上当的! 但是这种哀嚎,很快变成了胡思乱想…… 这个鬼不敬业啊,勾引那么一下就算了。不再试试吗?呸! 再说吸阳气好像也不对,电视里不都是嘴对嘴……呸! 舒兰声掐断思想的时候,身后的体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夜风从他扯乱的衬衫下摆钻进来,后背起一阵凉。 舒兰声深吸几口气,慢慢转过头,心里建设了这么久,已经做好了转过头,看到飞非人的刺激画面。 但是身后空荡荡,“女鬼”不见踪影,舒兰声愣了一下,迈步朝着车边上走了几步,弯腰朝车里看,车里也没有。 “走了?”舒兰声又转头看了两眼,确认“女鬼”确实是消失了,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是夜里3:00多,他赶紧钻回车里,从人行路上把车倒下来,很快开走了。 萝萝变成了一棵小草,贴在了放屁怪兽的屁股上,跟着恩人又回到了那个家里。 恩人反感甚至是畏惧她,萝萝一时想不到别的接近办法,就只好保持这种形态,回到家之后,舒兰声直奔浴室,萝萝还像上次一样贴在他的裤腿,在他进门之后,又长回了那颗小仙人掌上面。 舒兰声快速洗漱之后,揪着大兄弟想了想,有点总结不出来今天的心情。 说害怕,后来其实也不害怕了,尤其是自己半夜三更开车往家走的时候,舒兰声甚至觉得就算他突然间一回头,又看到那个“女鬼”跟在他的车后面跑,他都能停下车,问她要不要捎一段。 他手里面捏着黑色的特制笔,想了想最后画上一个无奈的表情。 心情确实有点无奈,“女鬼”好像很厉害,他明天还是得去找大师,要点能够护身的东西,万一她再来一次色.诱…… 讲实话,舒兰声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女鬼”的面前间歇性失灵。 洗过澡之后舒兰声把窗户打开,扑倒在床上晾着白条,很快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萝萝又变回人形,把窗户关上,坐到床边给舒兰声盖被子。 舒兰声压着被子,萝萝一拽,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十分豪迈的摆大字。 无论是怎么看,舒兰声的身材都算是极品,皮肤下附着薄薄的肌rou,线条紧绷流畅,兄弟生长的十分优良,这样随便一瘫,就是一副一眼就能让小姑娘脸红心跳的画面。 但是这些小姑娘内,不包括萝萝,首先她不是“小”姑娘,今年已经七百多岁了,再者,她并不懂得欣赏人类的身体,甚至看了两次了,还是觉得恩人那里,没花好看,很丑。 她给舒兰声盖了被子,正准备走,突然舒兰声蹬了被子,大手一甩,甩到了正低头的萝萝脖子上,他晚上睡觉,大部分时间不盖被子,而是骑着,手上勾到了东西,很自然的拉下来,朝着怀里一带,长腿一跨,搂的密密实实,贴的毫无障碍。 萝萝好久都没有被舒兰声这样抱着,上一次还是三百多年前,本来准备再回客厅的小仙人掌上,但是被舒兰声一搂,立马不动了,侧头看着他的侧脸,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