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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苗,你可以叫我苗哥。”郁宁对可爱的小孩子没有免疫力,看着粉雕玉砌的男娃娃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心都软化了。可是小孩子不领情:“江苗。”郁宁:……到了山庄之后,他们被洗刷干净,又加班加点地教了三天礼仪,这才被带到庄主风陵面前。这是郁宁第一看到风陵。那一天执信堂的中门大开,风陵身着红衣斜坐在上座,斜长的凤眼微眯打量着底下的孩童,懒洋洋地用纸扇指了两个孩子:“就这两个吧。”其中一个就是陆羲。沈南翩立刻躬身应是:“属下会尽心教导他们。”这两个培养好了,今后就是这一代弟子的领军人物了。风陵兴致缺缺,点了两个人后就离开了。跨过门槛的时候,他收起扇子背手,动作间扬起的风使得他的长袖拂动,刹那间风采灼人眼球。那一刻郁宁的眼睛一眯。郁宁这具身体的资质有限,他十分努力地接受训练,多亏他是成年人的灵魂才受得住那些苦。而这也让沈南翩看高他一眼。碧峪山庄里面规矩大,他们这些新弟子只能在执信堂活动,郁宁始终没有机会靠近风陵。不过他并不紧张,他现在的年纪还小呢,真爱什么的还是先等一等吧——他并不认为阅尽千帆的风陵会恋童。八年过去了,十七岁的郁宁因为常年练武拥有了挺拔的身姿。这一天他刚从练武场回来,正冲好澡在穿衣服,冷不丁陆羲就推门进来了。他没有想到郁宁竟然没有穿衣服,冷峻的脸有了一丝裂缝,随即掩盖过去。“大白天的你脱衣服干嘛?”郁宁无奈地说:“是你擅自进我的房间好不好?”陆羲这小子完全不记得小的时候自己对他的照顾了,对他冷冷冰冰的。可是奇怪的是,陆羲却总是跟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前年他们脱离大通铺的生活终于拥有自己的房间之后,三不五时地还会到他房间来串门。真是奇怪的孩子。“左使让我去前厅一趟,我总得穿得整齐些吧?”“去干嘛?”陆羲问。“不知道。”他利索的穿衣服,将头发束好,只是心里却有些想法。前日他听说风陵身边的护卫引退了两人,似乎要再挑选人填充……他希望沈南翩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件事。“难不成是为了挑选护卫的事情?”陆羲说。郁宁“咦”了一声:“你知道这件事?”陆羲嗤道:“你以为我是谁?”郁宁被梗了一下,敲了他一下:“好啦陆大侠,知道你厉害,让一让,我出去了。”少年的身体修长挺拔,腰带束得紧紧的,显出精瘦的腰身。他已经长大了。陆羲抿唇,忽然觉得有些恼火,伸手拽住了郁宁的手。第4章号人渣(3)【补全】“做什么?”郁宁奇怪地回头,想要挣脱,没有想到陆羲的手像钳子一样抓住他,他竟然摆脱不了。陆羲的脸一僵,眼神飘了一下。“没有什么。”说着放开手。郁宁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自行离开。庄主护卫的要求比起暗卫要低得多,郁宁凭着多年的努力和与走了沈南翩的路子,成功地被选为新出炉护卫之一。经过两天的进一步培训,第三天郁宁终于正式上岗了,而他也终于开始介入风陵的生活。第一天,风陵去巡视产业,郁宁和另外三个护卫陪同。到了采芙楼,郁宁下马站在马车旁恭请风陵下车。薄丝暖帐掀起,暖而旖旎的香气从里头溢出来,风陵踏出,盛艳的容貌暴露出来,引起路人几声惊呼。进到采芙楼,管事的引上来,熟络地将风陵引到后院。隔着一扇十六开屏风,郁宁听到里头琴响歌起,影影绰绰地看到数个身姿窈窕的没人翩翩起舞。真是*的生活。“几位爷,过来喝杯茶?”有眉目含情的美人过来邀请,带头的护卫队长笑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习以为常地跟着那个到耳房去喝茶。陈协专靠过来撇撇嘴:“你看前辈们多么舒服自在,也就咱们两个新人才得继续在这里站桩子。”言语中的艳羡浓厚。郁宁笑:“你都知道他们是前辈。”陈协和嘟囔了一句,重新站直。今天是郁宁第一天当差,心里既是紧张又是期待,可是一个月之后,他的心却冷却下来——风陵见天儿往青楼勾栏跑,他是新人,根本靠不上风陵的边儿,到现在风陵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他知道任务难,没有想到竟然这么艰难。挨不着风陵的边儿,怎么发展真爱?他心里烦恼着,在上茅厕的时候心里还存着事,正心不在焉地扎着腰带,头上忽然垂下一束头发,吓得他立刻拔刀砍去。凌厉的剑锋却砍了一个空,一个微沉的声音传来:“啧啧,反应也快。”陆羲翻身落地,在狭仄的茅房里跟郁宁面对面。“你怎么在这里?”陆羲前年就晋为风陵暗卫之一,听说颇受器重。陆羲幽深的目光落在郁宁身上,扫过他扎得歪歪斜斜的腰带,道:“我以为你掉进茅厕了,过来瞧瞧热闹。”郁宁脸一僵,哼道:“我便秘不成吗?有劳大人挂心了。”他心里不爽快,没有心思去应付陆羲——自从他当了风陵的护卫,陆羲对待他的态度更加阴阳怪气。他自认为从来没有得罪陆羲,心里莫名其妙得很。“你让开,我回去当值了,真是不明白身为暗卫你怎么能够老是随便现身。”现身就算了,老在他面前晃荡真是神烦。陆羲岿然不动,不动声色地扫过郁宁因为着急上火而起皮的嘴唇,喉结滚动了一下:“等等。”皱眉,郁宁问:“有事?”陆羲垂眸,伸手向郁宁的腰间,飞快地帮他整理腰带,然后跃身,如同一阵风似的不见了。看着空荡荡的茅房,郁宁最后只憋出一句“有病!”回去后,陈协和笑眯眯地说:“我也去松快松快,你好好盯着。”陈协和刚走没多久,屏风那头的音乐忽然停了,有华丽低靡的男音传来:“来人。”郁宁骤然惊觉,和另外两个护卫同时跨过屏风。“主子可是有吩咐?”风陵歪在软榻上,手里还晃着酒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