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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米筝文案:前世,他从草野到威震四海的将军,只为皇帝成就千秋霸业然,被骂妖臣贼子,君心质疑,换来一杯毒酒饮肚他死后五年,重生成了年方十八的状元郎他想抛却前事,认真追求抱负,却阴差阳错地与人人称颂的贤王绑成一对年下,主攻爱吐槽爱对象将军攻x大龄恋爱恐惧症的心机王爷受表问我为啥前任要排主角第二,因为他就是番位高→_→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之骄子励志人生重生搜索关键字:主角:欧阳珏,晏梓伏,晏凤元┃配角:顾知觉,顾淮,吴显微,欧阳全家┃其它:撒狗血,不是神经病就是逗比,唯一的正常人是作者==================☆、楔子正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金黄色的余晖从窗外斜斜地照了进来,把屋里一切的影子都拉得细细长长的。欧阳珏端起毒酒,忽然想赋诗一首。他幼时十分好学,可长大后总忙于戎马奔波,很少有时间想风月之事,此时乍然有了雅兴,却一时又没了才华,只得叹声气,摇摇头,觉得自己很对不住教书先生。一旁的太监葛铁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不忍心地劝道:“大人,早早去了下一世,做闲云野鹤多好。”欧阳珏感谢地朝他笑了笑,也不解释,举起了酒杯欲饮,忽而听到屋外有响动。门口的侍卫拦道:“晋王殿下,皇上吩咐在罪臣毒发之前谁也不准进去,请殿下莫让属下们为难。”晋王的声音不如往日里温和,更多是不容人置喙的果决:“本王有先皇所赐尚方宝剑,见此剑如见圣上亲临,无人有权拦下本王;本王还有当今圣上亲赐的丹书铁券,上至皇亲下至百姓无论犯了何罪都能一笔抵消。本王今日就是要进去,就是要将欧阳将军救下来,你为何敢拦,又为何而拦?”又一道略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为了皇上说欧阳珏乃乱臣贼子而拦,哪怕您是晋王又如何?哪怕您再有十张丹书铁券又如何?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连欧阳将军都逃不过这句话,依在下之见,晋王殿下还是把丹书铁券留着给自己做后路吧。”晋王气极反笑了,他正要回击,却看到侍卫身后的门开了。葛铁站在门口,垂目道:“欧阳将军已经饮下鸩毒,安然离去。”晋王欲言又止,他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呼出一道气。到底他还是来晚了,他似乎总是来晚一步。☆、不小心打翻了皇帝欧阳珏经历了鸩毒入腹后的剧痛,终于失了知觉,陷入无尽黑暗……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醒了过来,脑子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他按了按额头,眯起眼睛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间——莫非人死后真有所谓天庭地狱?但这样的猜想立刻被他否决了,因为他已经认出了这屋子。这太眼熟了,无论是那个江南总督进献给皇上庆贺立后的凤凰和栖刺绣屏风,还是这明黄的床褥抑或墙上挂着的那柄宝剑……这是当今皇上晏梓伏的寝宫,是欧阳珏曾夜宿过无数次的龙床,怎么会不眼熟?难道当时那杯毒酒是假的?欧阳珏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象——难道晏梓伏对自己求而不得因爱生恨,所以用假毒让欧阳珏这个身份消失在世间,实则把自己关起来作为禁脔这样那样?他打了个冷战,觉得这个联想无比可怕且恶心,晏梓伏再如何也不至于沦落成这样,何况最后一次见面时对方看起来并没得失心疯。欧阳珏不经意低头一瞥,忽然定住了眼神,望着自己的手腕出神。他记得自己没这么白。少年时他确实皮肤白皙,然而后来他日日策马沙场,边关的日晒风刮令他的皮肤黑了许多也粗了一些。欧阳珏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象——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借尸还魂?他扭头望到对面桌上的铜镜,却看到铜镜里明明白白照出来的是自己的脸。他看得匆忙又模糊,忽略了里面那张脸比他死时更青嫩年轻。欧阳珏有些迷惑地在身上乱摸,忽然一怔,低头扒开了胸前的衣裳。他看到自己胸膛前一片雪白,什么都没有。这里不该什么都没有,这里应该有一块烙印。那块烙印是晏梓伏亲手烙上去的,倒不是为了惩罚,而是当初两人荒唐欢好时晏梓伏忽然这么提议,欧阳珏习惯了在床上对他予取予求,也就从了。他几乎要崩溃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身体既像是他,却又不像是他。难道他在做梦?人死了还会做梦?他正纠结着,忽然听到脚步声朝屋里而来。欧阳珏抬眼与来者对视,更懵了:“皇上?”他陪伴了十多年的皇上晏梓伏正站在他眼前,面容熟悉,却……却有些微妙的不同。一定要说的话,就是鬓间生了些许华发,面容不那么年轻了,眼睛也不那么清澈了,连一向稳健的步伐都有些轻浮,不像一个正当盛年的君主,更像一个沉迷酒色的昏君。晏梓伏关了门,朝欧阳珏走了过来,还边走边解腰带。欧阳珏倒吸一口凉气:“等等……”他忙着要起身下床,浑身却使不上劲,刚起身就脚软摔倒在地。晏梓伏已经来到床前,俯身就将欧阳珏抱入怀里,二话不说摸索着将手伸入他松散的衣襟里。欧阳珏浑身都发麻了,他使不上别的力气,只好一巴掌甩晏梓伏脸上。不料他这一巴掌挥过去竟真的打出清脆一声响,就连晏梓伏本人都被打得往后一跌,惊讶地望着他。欧阳珏心想,这他|娘的就很尴尬了。可这尴尬的空当令欧阳珏更觉得不对劲了。他厚着脸皮一想,即算晏梓伏因他的死而悔恨莫及而终日醉酒痛哭,那也不至于短短时日里就成这幅被掏空了的模样,倒像是肾亏,不然也不至于连欧阳珏那软绵绵一巴掌都躲不过去——本来欧阳珏也没真想打他,毕竟他是一国之君。晏梓伏怔了片刻想起正事要紧,又起身朝欧阳珏扑来。欧阳珏强撑起最后的力气起身,拔腿就跑。欧阳珏边跑边想,一个脚步轻浮的肾亏皇帝跟一个死而复生的镇国将军在屋里你追我跑的一幕千万不能让人看到,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可以不要脸,可好歹皇帝得要脸,不然全国上下的人都没脸了。这么一想,欧阳珏又有些伤感。他觉得自己直到此时都如此忠君爱国为大局考虑,那些人非得污蔑他狼子野心有谋逆嫌疑真是讨厌。他倒不是怕死,他只是觉得自己不能白死,好歹在青史上留个好名声啊。***欧阳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