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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除除妖杀杀魔甚好,这天界一片祥和之气,确实不必劳烦仙人再镇守天界了呢。”小天妃其实巴不得沧澜一直在下界不回来,毕竟沧澜的武力值太高还得老天君青睐,以她的修为和实力定然是没办法对无为仙人下黑手的,所以有这一番话,但却还没忘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便转口道:“不过那位散仙难道没和无为仙人在一起么?本宫见着那散仙觉得甚是投缘,如今既然见到了便想和他聊上一聊。”小天妃此话一出沧澜顿时眯了眼睛,他自然是知道小天妃是何居心,但他又是何人,当然不能让小天妃如愿,何况这小天妃以巫蛊诅咒之术修炼精湛,万一蛇柏被小天妃趁虚而入受了什么伤他可要心疼死,是以便干脆道:“他不在,诞生宴完后他便离开了。”沧澜的回绝让小天妃恨得直咬牙,明明知道那“散仙”就在那华丽车厢中,可沧澜这么回绝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沧澜有天君赏赐的赦免令,她根本没权利去搜查沧澜的车厢。但就这么连个下手机会都没有小天妃又怎么甘心?于是小天妃克制住暴怒的情绪转成了言笑晏晏的模样,“无为仙人想必这次离开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来,刚好本宫在这里欣赏景色也算略备薄酒,不如无为仙人先喝上一杯再离开也不迟。”沧澜笑容一滞,却并没有拒绝,反而是笑呵呵的上前坐下喝了杯酒,只是在喝之前沧澜却用法力探查了不下三遍。直到小天妃不悦的道:“若是怀疑本天妃想要害你便不要喝了。”的时候沧澜才一口气将杯中酒喝干了,笑道:“怎么会?天妃的手段虽厉害,但本仙也不信天妃有何手段能让本仙就此陨落。”这一句话又是气的小天妃恨恨咬牙,只恨不得将牙咬碎一般。说罢沧澜这才缓缓起身作揖告别,“天妃美意本仙已领,便就此告别了。”随即沧澜便在小天妃一脸要杀人的表情下淡笑着登上车厢离开了。第十一章沧澜自以为将小天妃防备的很好,可是真的就能够阻拦住小天妃的手段么?看着车厢渐渐远去,小天妃脸上渐渐换了颜色,眼中闪烁着的狠毒的模样与本身清丽的容颜并不相符,眼中熠熠的光彩中带着的更多的是对权势的势在必得。因为蛇柏身体的原因,二人回到桑洲时已经是半月之后了,蛇柏从车厢里面出来的时候终于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觉得一阵恍惚,心里止不住涌上终于到家了的感动。这半月的行程实在太过折磨。万彦早就接到蛇柏的指令,候在桑洲等了十来日,此时见到刚从车厢出来的蛇柏虚弱至极的样子,不动声色的仔细打量蛇柏一番,随即皱紧了眉宇,上前搀扶住蛇柏道:“主上这是怎的了?”不说这个倒还好,万彦只觉得自己问完之后蛇柏的脸色越加难看,“还不是你没用,连个怨煞之气都清除不干净!”万彦闻言本就皱着的眉宇皱的更紧,脸上闪过不明神色,却是叹了口气,“主上还是先回寝殿,待属下仔细为主上查看诊治。”蛇柏点头,认同了万彦的话,可是他脚步虚软,能站在这里已经算是他意志力坚定,却是没有办法前行了,沧澜见此思考了一下干脆矮下、身子就着蛇柏的臂弯再揽住腿弯将他抱起来,便往蛇柏的寝殿而去。这样一来万彦便落后二人几步,自然沧澜也没看到万彦凝注在他身上那复杂至极的目光。寝殿,蛇柏此刻斜靠在华丽大床上,轻纱缓缓漂浮,掩住他更加憔悴的脸色,看着万彦脸色青白变换,心里不觉涌上烦躁,“有什么不妥直接说!”万彦闻言吓了一跳斟酌半晌却是看向了沧澜,蛇柏更觉得不爽快,直接道:“有什么他不能知道的么?”“这……”万彦收回如芒刺般的目光,低眉顺眼道,“回主上,这脉象有些奇异,属下想要详细为主上检查身体,恐怕不宜有多余……”蛇柏冷哼一声,看着沧澜根本没有什么想要出去的意思,心下稍微安然,想着沧澜这般定然是很担心自己,何况他对于沧澜的些许心思,更加不想沧澜离开,当然也未尝没有担心沧澜会误会自己和万彦间关系的可能。沧澜这边只是有些躁动的看着虚弱的蛇柏,他不是没听清楚万彦三番两次的暗示,只是心里有些私心,不想蛇柏与他人太过私密,终究他是一个男人,和蛇柏又有了某些说不清楚的关系,即便无关情爱,也是不愿意蛇柏同其他男人单独一起的。自然,沧澜根本就没有察觉出这种类似于丈夫不喜欢妻子同其他男人走近的像是吃醋一般的心思有什么不对,这一点倒是沧澜当局者迷,万彦旁观者清了。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万彦觉得有些头疼,他一点都不想明白两个人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可是这已经成了事实,何况……眼神扫视到蛇柏的腹部,脸上更多了些担忧。“主上,您的脉象是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这是滑脉……”蛇柏不明白什么意思,闻言有些茫然,可是沧澜却是懂些许医术的,虽然不能看病,却对于此道有所了解,再加上常年处于战斗之中,时常受伤,也都是他自己处理,是以闻言便觉得心里一突。应着着蛇柏质询的目光,万彦继续道:“滑脉成因有两种……一种是痰饮、食滞、实热等凡人中青壮年才有的病症……”“哦……”蛇柏点头,觉得万彦所说的这种病症自己绝无可能得,因为自己是妖,这种凡人才会得的疾病,自己怎么可能会得?既然这种不大可能,那大约就是另一个可能了,“另一个是什么?”万彦看着尚无所觉的蛇柏,沉默许久方才再次开口,只是语气却无比沉重:“是妇人才有的喜脉!”蛇柏显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道:“你说什么?”“是妇人才有的喜脉……”“嘭!”话说完的瞬间,万彦便被蛇柏一掌轰到寝殿墙角,万彦直接撞在了墙角处白骨炼成的屏风上,因为巨大的冲撞力,不仅万彦瘫软在地上不住吐血,就连屏风都被大力之下撞得粉碎。即便再不了解医术,蛇柏还是知道喜脉是何意,周身都泛出一股凛然的杀意,直指万彦,冷沉的声音道:“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主子……”沧澜轻声唤了一句,他刚刚才反应过来滑脉是何意,再加上后来万彦又重复了两遍,他整个人都被这陡然获知的消息轰的脑袋发晕,此刻见蛇柏如此大的反应,只觉得心里苦涩不已。沧澜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第一想法不是觉得男人孕子怪异,却是苦涩,明明这种事情任谁知道都应该是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