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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天真的人,怎么能理解沈清越那么优秀的男人呢。 “沈总啊,非常的优秀,可是深市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他办的外贸公司,每年纳税额都是深市所有企业家中的第一名,已经连续几年都是这样了,非常能赚钱的。” 她舔了舔嘴唇,一想到那些纳税金额,就能想象到他每年能赚多少,哪个女人不会为这些金钱心动。 吴烟眼睛发亮,然后又黯淡了下来,她看着地上那些堆放的东西,“他那么有钱啊可是我昨天买了两件自己的衣服,其他全是给他买的,为什么他会不高兴呢” 张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那堆袋子几乎全是男士的用品衣服。只有两三个女性用品的袋子,在那一堆里面显得可怜巴巴的。 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可能只是觉得这些他不喜欢吧。” 她嘴里安慰道,心里都要叉腰大笑了。 一个男人不想为女人花钱,甚至女人给他买的东西都不喜欢。除了不喜欢之外,还能是什么 吴烟点点头,把水杯拿过来喝了一口水。 虽然眼神落寞,但还是打起精神说道“那张姐,你继续说吧,我爱听呢。” 张娜嘴一抽,为什么这句张姐喊得她都像三四十了一样 但她没在意这些细节,而是继续说着她了解到的沈清越,越说越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越说越觉得自己要是不捞住这个男人绝对会后悔一辈子的。 越说越觉得她就该成为这个男人的正牌妻子,那他的钱权地位可都是她的。 做小三小四已经完全满足不了她了。 吴烟垂着眼眸,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叫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只是抱着水杯,一边听一边小口喝着。 张娜讲了很多,讲得口干舌燥的;看到吴烟只顾自己喝水,都不知道给她倒一杯的时候。 内心更加的不舒服了。 难怪沈清越不喜欢,像他那么成熟的男人,应该需要一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有眼力见有情商的女人才对。 这个虽然长得好看,身上的肌肤也诱人,但太小了,还不懂事,也就能拿来玩玩。沈清越怎么可能真的娶她,什么也帮不了他,有什么用。 这么想着,嘴唇都说得干到起皮的她微微一笑。 既然沈清越不喜欢这个女人,那就让这个女人主动离开啊,想来他一定不会挽留的吧 她眼眸微闪,看着吴烟软嫩的小脸,笑得势在必得。 “沈清越这么好啊可是他对我不好,他总是凶我,不带我去看他家里人,虽然是订婚,可戒指什么都没有,他每次都是在床上要我,甚至都不爱和我说话。” 吴烟小声说着,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上什么也没有。 她委屈的落着眼泪,但张娜却看得格外的快意。 她伸手拍了拍吴烟的肩膀,低声道“沈总人真的很好,他会这样对你,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你吧” 吴烟惊恐的抬着头,“不可能,我这么漂亮,这么迷人,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张娜有点懵,这时候是关心自己漂亮迷人的时候吗 不对,这女的很喜欢沈清越,她必须把她给说服了,说到她主动想放弃为止。 “可是你再漂亮,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如果他喜欢你,怎 么会不让你花他的钱呢如果她喜欢你,怎么可能舍得凶你呢怎么可能不带你去见他的家人怎么可能订婚都没有戒指怎么可能连话都不爱和你说”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表现,就是愿意为她花钱,愿意对她甜言蜜语。张姐说句实在话,我确实没看出来,沈总有喜欢你的意思。这不是喜欢一个人,应该有的表现。” 吴烟痛苦的咬着唇,眼泪继续往下落着。 张娜叹了口气,继续拍着她的肩膀,决定添把柴火,“之前公司从国外运货回来,还送回来很多套漂亮的裙子和价值连城的首饰,其中有一套粉钻饰品,据说是以前一位王妃戴的,价值连城。我们之前以为这些是送给你的,看来,都没给你吧” 吴烟想到被她塞到衣柜落灰的粉钻盒子,哭得更大声了。 她拼命的摇头,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弯着,但是眼泪还在不停的往下落。 张娜继续叹气,伸手给她擦眼泪,被吴烟避开,她拿了条手帕,默默的按在自己的脸上。 “其实就像你说的那样,你这么漂亮迷人,何必吊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身上呢他连钱都不愿意为你花,你说你图什么不如,找个真正喜欢你的男人。凭你的样貌,找个比沈清越更有钱的不是难事。到时候让他后悔,那不是更痛快吗” 她诱哄着说完,便闭嘴不再说了,看着拿手帕挡着脸的吴烟,捏紧了拳头。 比沈清越钱多的有,但比他权势大的,却没有了。她不过是觉得吴烟肯定不知道沈清越家里的情况,骗她而已的。 像这种小姑娘,好骗得很。 她可以肯定,吴烟肯定会动心,毕竟这个男人对她不好嘛。 她拳头捏得愈发的紧了,牢牢的盯着吴烟不放。 吴烟将手帕从脸上拿下里,那些泪水都没了,只是眼睛肿得更厉害了点。她往旁边瞥了一眼,然后勾唇一笑,“可是我喜欢他,不想离开他啊” 张娜睁大了眼睛,“但他不喜欢你啊,你何必站在他身边” “我不站在他身边,把位置让出来,让张姐你站在他身边吗”吴烟眯起了眼睛,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 “哎,哭得真累,要是被清越知道了,肯定要心疼我哭这么久。哦,对了,张姐嘴都说起皮了,口红卡在嘴唇上,挺难看的。”她施施然站起来,纤细的腰肢轻摆,带着晃眼的风情。 张娜沉下脸,“你故意的”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一派天真的女人,故意装成那副样子骗她的。 吴烟眨了眨眼睛,将玻璃杯抵在唇边,眼神依然很天真,“张姐你年纪大了,眼神也不怎么好,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真好玩。” 张娜气得咬牙,站起来看着吴烟已经走到了料理台附近。 而吴烟则对着玻璃窗伸出如笋尖的手,屋内很亮,她整条手臂都白得像雪,“哎,钻戒太大颗了,我嫌戴出来麻烦;正在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戒指,等设计出来,就可以和清越一人戴一个了呢。” “哦,还有那套粉钻,在我衣柜里落灰,之前清越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