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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依他那样的相貌,没有可能没有一点消息在联盟里流传的。而且他是突然在我们部落的森林出现的……现在只能等他醒来再了解清楚了,他多久才会醒过来?”“伤的很重,背部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本来被刮伤的皮肤居然开始发炎了。这些问题还不是最大,关键是紫色果药效太强劲,可能这几天他发作的时候你都要在他身边了。你可不能再乱用力,他的手可被你弄断了一只了。我去吩咐团子先帮他清洗下身体吧。”说完便走了出去。“你叫团子拿点温水,我来就可以了。”羽风喊了一声门外在吩咐着团子的花贝,他现在只要一想别人看了单念的身体心里就非常不舒服,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但是下意识就说了心里所想。“你动作这么大,我真怕你又把他伤弄得更重了,还是等团子来做!”花贝不耐烦地对他说道,好好的亚人他弄成这样子的重伤,他可不放心羽风继续胡搅下去。“而且你不是说你受了很重的伤吗?”花贝再次从门口进来看着那个精神奕奕的人,十分怀疑羽风说的话。难道羽风他无赖到来装受伤来掩饰他对那个亚人的残忍?“我是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小念拿了一朵黄色的莲花敷上我的伤口后,不到一刻,便立即止血和止痛了,过了一会,伤口直接不见了。我见到小念伤的那么重,本来也想把那些莲花找到,但是却在哪都没有发现,就只能带他先离开森林。”“什么?多大的莲花?你立刻给我看看伤口位置。”花贝走到了羽风的身边后,羽风便又转变成白马的站着,翅膀自然地伸展煽动着。“最重的伤口在腹部,现在却一点痕迹都没了。”羽风的声音在白马的头部传出。花贝检查了一下,果然毫无伤口的痕迹。他变得异常的兴奋道:“我怀疑这些莲花是传说中的古仙莲。可是一直都没人发现它生长的痕迹,它的功效是能让伤口立刻止血,继而伤口的愈合加速,不到一会就会毫无痕迹了。”见花贝检查完毕,羽风恢复了人类状态。“看来你捡到宝贝了。等他醒来就可以问他古仙莲的所在地了,以后野兽部落的进攻可能就能减少很多伤亡了。”花贝看着还在沉睡的人说。**********紫色果的发作次数是四次。当单念慢慢地恢复意识时,已经是三天后了。这几天他感觉他一直都徘徊在天堂与地狱的感觉中,一直都是灼热的感觉围绕这他,然后在恢复正常后又陷入了昏睡。看着陌生的四周,一阵熟悉的味道飘在空气中,这是他以前生活了十几年的诊所的味道,他呼吸着阵阵的药香而慢慢清醒过来。意识还没恢复过来的他以为在爷爷的诊所里醒过来,他下意识地想轻喊“爷爷”时,却发现口里干渴得要命,发出的声音完全没有响声,只是嘴巴动了两下。当感觉慢慢聚集时,全身酸软得要命,身体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听到了脚步声传来时,单念转过头去看着门口看着出现的人。团子这几天都是负责照顾他的,突然看到一双他看了三天都是闭着的双眼,现在却黑亮地看着他……团子反应过来后高兴地跳了起来欢呼着:“花贝!花贝!单念醒过来了!小义,你快去通知花贝。”单念也由于他的叫声越加清醒了,这里并不是他爷爷的诊所。他爷爷更不会出现在诊所了……这里的装修更是简陋得不像现代的装修,反而有点像电视看到的普通人家的装修,而且还是……古代的装饰?可是古代的用具有这么粗糙吗?单念只觉得全身的痛都比不上他突然发现自己来到的新世界那种心痛的感觉。慢慢走到他眼前的少年身上的衣服也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简单的一件绿色衣袍披过全身,没有过多的花俏,却令人感觉很舒适。团子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色,以为他还是没有太清醒,便在一旁的矮柜到了一杯清水在陶瓷杯喂给单念喝。单念喝了一口后,连忙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团子听着他那好听的带着磁性的声音一时被吸引了过去而忘记了回答。单念看他没有回答又问了一遍,“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单念,我叫团子。这里是羽部落,你在花贝医馆昏睡三天了。至于你为什么在这里,那就要等羽风回来亲自告诉你了,他们早晨时候就被族长叫了出去了。我已经叫小义去通知他们了,小义是豹子,所以跑得很快。你放心,他们很快就回来了。”团子放下手里的陶瓷杯慢慢答道。单念不知道是他理解能力出了问题还是这个叫团子的解释有问题,他不但还是不知道他在哪里,还增加了三个疑问:第一,羽部落又是在哪里?第二,花贝和羽风又是谁。第三,豹子跑得快他知道,问题是它怎么通知别人,豹子为什么会通知人了……虽然有无数的问题,但是单念已经放弃询问眼前又准备开始喋喋不休的少年了,他只是愣愣地看着团子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团子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地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是不是有脏东西,再看单念还是用黑亮的眼睛看着他,他也开始红着脸不好意思起来了,毕竟谁被这么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也会不自然起来。当羽风和花贝收到小义的消息后,羽风便立刻变成白马飞了回去,花贝骑着豹子形态的小义奔跑着。如果说,当单念被突然的白色物体飞进来后还没被吓了一跳的话,当他看到白马在用着白色的双翼飞也没被吓了一跳的话,毕竟他还记得他救过的白马也是有翅膀的。那么——当他看到本来是白马的物体变成一个高大得异常的男子时,当他慢慢记起这几天的模糊记忆,而慢慢记得脑海里令看着流鼻血的画面时……他那张万年都是完全没什么表情波澜不惊的脸上好像慢慢由于充血的关系,而变得通红了起来,甚至比一旁红着脸的团子还红几分。羽风笑着捏了捏他的软软的脸额说:“怎么?还没醒过来吗?眼睛不是睁着吗?”不得不说,羽风一直以来隐藏得很好的恶趣味在单念身边的几天里完完全全地显现了出来。“你是谁?”单念想拍开脸上的双手时,发现自己现在力气还没恢复,只能微弱地拍开了脸上的手,然后转了头部在另一边躲避着继续伸过来不愿离开的大手,再问道。“真的想不起了?昨天拼命喊着要的人可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