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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他站了起来,在人类的大腿上来回转了一圈,屁股冲着咪呜,两只前爪撑着桌面,直起身体,挡住了人类的视线。这下你玩不了了吧。辛勤歪了歪身体,从斯巴达的背后绕过去,继续玩。你还挺固执的,斯巴达心想。他轻轻一跃,跳上了桌面,在咪呜的两爪之间踩来踩去。他的长尾巴有规律地一甩一甩,有好几次都甩到了咪呜的脸上。辛勤也不气恼,配合着斯巴达的动作来回抬手臂,十指不离鼠标键盘,居然也顺利地完成了一次占点。炒蛋在小队里语言他,“我说sing啊,你这走位略风sao啊,爬墙都是s型的。”辛勤回复道:“我家猫不开心我玩游戏,在捣乱。”炒蛋哈哈大笑,“这不就是经典的‘游戏重要还是我重要’题目吗?这是一道送命题啊!”——哈哈哈还用回答吗?当然是选择猫啊——饼饼有小情绪了,饼饼不开心——哥们,赶紧分个手再来上分吧眼见着咪呜对他的干扰不为所动,斯巴达有些气馁,一屁股坐在了咪呜的手腕子上。辛勤的右手一沉,几乎抬不起鼠标。他迅速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狸花猫,腾出左手冲斯巴达晃了晃,“大饼,看这里。”这是他和斯巴达的小游戏,斯巴达会把他的手当成猎物,扑上去玩耍。斯巴达抬头一看,果然上当了,起身扑过去,用四肢将辛勤的左手臂抱在怀里,张开嘴,作势要咬。但它从来不会真的下嘴,只是看起来凶巴巴的,牙齿尖抵在手腕上,甚至有些痒。辛勤用手臂压着斯巴达,任由它玩闹,双手依旧黏在键盘上。斯巴达抱着咪呜的手臂玩儿一会儿,忽然清醒过来。哎呀,咪呜真是狡猾,居然趁我放松警惕的时候,转移我的注意力。这明明是我要干的事情!他瞬间松开了四肢,气恼地喵呜了一声。辛勤俯下身,迅速冲狸花猫的胡子吹了一口气。斯巴达赶紧用爪子捂住了脸,打滚翻身,将自己的脸埋在桌面上,身体团成一个毛球。辛勤不由得笑出声。——居然……居然一边上分一边撸猫……——还有这种cao作?——哈哈哈大饼蠢死了——哪怕只有一个下巴尖,我也能看出sing的美貌来,prpr——笑的好苏啊斯巴达自己在桌上躺了一会儿,无聊地甩着尾巴尖儿,忽然又生气起来。真是的,老是玩游戏!游戏有什么好玩的!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把脑袋凑到咪呜的下巴上,用脸颊来回蹭他的嘴巴。我给你亲亲哦,别玩游戏了吧。辛勤岿然不动,斯巴达来亲他,他就亲回去,但眼睛始终放在电脑屏幕上。亲了半天,咪呜都没什么反应,斯巴达的怒气值越升越高,终于爆发了。他呜哇一声跳开了,将身体弯成弓形,拿屁股和头同时对着人类,尾巴焦躁地摆动着。咪呜你讨厌死了!为什么不来陪我玩呀!整天打游戏!游戏有什么好玩的!游戏有我可爱吗!我要不喜欢你咯!你看见这个杯子没,我反手就是一爪,它就会碎掉!哼!辛勤抬头看过去,他的狸花猫正站在桌子边缘,伸出一只爪子,对准他的水杯。“别!”他下意识地开口制止。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水杯被推了下去,半杯水翻了出来,瞬间打湿了斯巴达的爪子。狸花猫四肢发力,咚的一下跳了起来,瞪圆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犹自在地上打滚的水杯,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辛勤忍不住笑了起来。“炒蛋,帮我扛一下,半分钟。”辛勤和队友交代了一句,然后冲着狸花猫招手,“饼饼,过来,我给你看看爪子。”斯巴达郁闷地甩着沾湿了的爪子,犹豫犹豫地走到了他的人类身边。咪呜!他委屈地和人类告状。“来,抬爪。”辛勤摊开手心,等着斯巴达把爪子搁在他手上。狸花猫歪了歪头,将湿哒哒的爪子拍在了辛勤的手心里。他抽了纸巾,帮狸花猫把爪子擦干。“嗯,好了,别去玩水。等我再赢两盘吧,好吗?”辛勤说罢,挠了挠斯巴达的脖子,亲了他一口。“玩儿去吧。”——我的天!我是a型血!重复,我是a型血!我需要医疗兵——啊啊啊斯巴达超级可爱,居然会givefive——我不禁产生了一个合理的怀疑,其实这只猫听得懂人话——大饼别信他!两种状态下的男人绝不可信:一种是在床上,一种在游戏里——前面的大兄弟听着是个有故事的人呐斯巴达闷闷不乐地又给自己舔了一会儿爪子。抬头,他的人类又沉浸在游戏里了。他苦恼地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跳下桌子,走到门口,还转身看了一眼咪呜。这一次,咪呜没有抬头。斯巴达有些难过,低着头从门里挤了出去。作为一只已经上了学习,学习了基本控制人类技能的猫咪,我真的好失败啊。斯巴达跳上客厅里的沙发,陷入对人生的思索。他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背靠着沙发垫坐着,两只后腿横着,前爪搭在肚皮上,垂着脑袋。喀戎老师说这个姿势叫做“猫咪瘫”,模拟的是失败的中年男性人类,也是攻略人类的一种高级姿势。一旦猫咪做出这个姿势,基本上没有哪个人类能抗拒得住给你拍照的冲动。如果你肚皮上的脂肪rou足够厚实,做起来效果更佳。比如他们班上的小胖子葱包烩,凭借着这个姿势,曾经拿到课堂作业第一名。然而此刻的斯巴达并不想用这个姿势来征服任何人类。他只是觉得这个姿势莫名地舒服,莫名地适合他此刻的心境。啊,没有咪呜的时光,好无聊啊。就在这时,斯巴达听见阳台上有动静。他直起脑袋,两只耳朵快速抖动,迅速分辨声音的来源。“斯巴达在家吗?”哦,原来是麻薯呀。斯巴达翻身跳下了沙发,几步小跑来到落地窗前。戴麻薯正揣着爪子惬意地窝在阳台上。今天的太阳不错,适合晒毛毛。斯巴达将鼻子凑到冰凉的玻璃上,和麻薯打招呼。“你怎么来了?”“我和你的老师喀戎认识,我们俩以前是同学来着。这两天我找他聊天,他说你无故旷课两次了。我琢磨着来看看你。你是怎么了?生病了?”说起这个斯巴达就伤心。他盘着身体也卧了下来,将最近的烦恼和麻薯说了。“嗨,我当是什么事呢。”麻薯悠哉地舔了舔自己的胡子。“这个问题还不严重吗?”斯巴达着急地喵喵叫,“咪呜都不陪我玩了。而且为此我还旷课两次,再来一下,我就不能毕业了。”麻薯倒是淡定得很,“这倒不碍事。如果下一次要请假,可以让松鸦带话,和喀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