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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因为他们护了他的清白龙体而嘉奖他们,反而想打他们一顿? 严辞视线扫了圈,冷声威胁着:“今晚之事,谁都不准说出去!” “是!” 一群人战战兢兢当做什么也没看到般的走回原来岗位,仰了个头看着皎洁明月,他们打扰皇上好事,明天会被算账吗? 几个宫人又看向侍卫长,这一个一剑差点抹了世子,会不会死得更惨? 侍卫长身躯颤了下。 里头,沈落摸着脖子,哽咽了,差点脑袋跟脖子分家。 霍萧扶额,咬着牙:“还不从朕身上下去!!” 严辞迈回来的脚步一顿。 沈落嘀咕着往下爬:“明明是你把我拽上去的!” 严辞胸口猛的一痛。 “说,什么事!” 值得他,半夜跑回来! “等等,你怎么进的宫!”霍萧突然想起这事,这个时间点,凭他不可能毫无动静的进宫,还摸到他床边! 宫中有人帮他? 沈落低头掏出一玉佩,手中细细摸着:“你上次给的啊。” 拿着这东西,从头到尾没人拦她。 霍萧:“……” 他到底给自己挖了多少个坑? 严辞点着灯的手抖了抖,所以,全宫的人都知道这一个半夜摸回来了? 那他家皇上的名声…… “皇上,您还记得您在国子监门口写的对联吗!”沈落跪着,两手扒着床沿。 霍萧想了想,好像有这东西?还是他写的。 “臣甚是仰慕您的字,特地回来求墨宝!” 霍萧嘴角微抽,靠在床头,双手抱胸,当他傻?为了点字,半夜潜入他的寝殿?还差点被当成刺客给抹脖子。 “要多少?”他试探着。 沈落乖巧跪好:“不多,就二十张!” 霍萧冷哼一声,这是被罚了啊? 而且区区二十张就特地连夜赶回来,就证明某人的字没法看,找他救急! 这一个到底哪来的脸觉得他会帮他! 一柱香后,霍萧起身,一旁烛火点着,破掉的窗风中摇曳,所以,谁来告诉他,他到底为什么要半夜起来给人抄作业? 抄的还是自己当初写的? 他瞥了眼一旁积极给自己磨墨的混账东西,咬了咬牙,一手拽过人:“来,朕教你写!” “皇上,您万金之躯,怎么可以……” 霍萧不管人,将人禁锢在怀里,按住那个不停挣扎的,一手握起沈落右手。 “你一下子写那么好,是当国子监的人是蠢的?” 沈落扭了扭了身子,道理她懂,但……上百遍啊! 她已经吐了,尤其是看到那两句,还有霍萧的字。 “皇上,您的字,铁画银勾的,臣已经欣赏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再欣赏下去,臣怕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霍萧:“……” 感觉他在嫌弃他的字? “别动,乖乖写!”霍萧按好人,边握着她的手边道,“所谓字如其人,你要把字写好,首先心得静,这是朕的字,你看看。” 沈落看着那第一个“书”字,横勾竖折的,笔锋凌厉,还意气风发,颇有种指点江山的意味。 “再写一个你的。”霍萧微微松手,让人写自己的。 沈落写了个“山”字,软绵绵的,圆润润的,就差在旁边写个批注,她想喝茶吃点心晒太阳。 霍萧:“……” 这字,小狗爬吗? 沈落看着自己的字,点了点头:“多好看,可惜卓助教嫌弃它。” 霍萧:“……”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自信到这地步的? 霍萧叹了口气,重新握上沈落的手:“跟着朕的手劲走,不能一时半会让你练到朕的程度,但让你回去睡觉还是可以的。” 沈落点了点头,安安分分练着,殿内安静的只余那扇破窗时不时的晃两下,覆在自己手上的那手刚劲有力,带着笔下的字如行云流水,沈落视线不由自主的顺着字一路向上,沈落仰着头,刚毅的下巴线条流畅,烛火照映下,那一张脸神情专注。 霍萧提笔落完最后一字,察觉到什么,低头,就发现人出神的看着自己,对上那双瞳眸,澄澈见底,还满满都是自己。 愣了。 严辞进来送夜宵,看到的就是一旁烛火下,霍萧穿着寝衣,披着龙纹披风,一手揽人入怀,看着人发呆。 严辞麻木的看了会,至少现在是在桌边,没在不该在的地方,他该欣慰,对吧? 他放下东西,走到两人面前,面无表情:“皇上,世子,吃点吧。” 两人瞬间回神,霍萧脸莫名烫了下,一手握拳放嘴边“咳”了下,怀里的人趁机窜出去,走到桌边,回头望着他。 “皇上,饿了。” 霍萧无奈陪人吃完,再看着人吃完抱起那堆字,拔腿就跑。 霍萧望着那门,跑的真快? 严辞瞄了眼某人百无聊赖,大有一副召人回来聊个天的模样,招来太监,收拾东西,瞬间挡住某人视线。 “皇上,您该一个人睡觉了!” 霍萧:“???” 你为什么忽然要强调一个人? 霍萧躺在床上,睁着双眼,手上触感还在,鼻尖萦绕着某人的味道。 霍萧翻了个身,他睡不着了。 “皇上,需要奴才陪您睡吗?”外头严辞声音不咸不淡的响着。 霍萧闭眼,他睡了。 严辞满意了,走了两步,看着那破掉的窗,心头立马揪起,他家单纯的皇上啊,就这么被叼了。 ☆、集体出逃 大清晨的天还没亮, 国子监一帮学子已经早起开始早读, 清晨清风透着窗徐徐而入,几盏烛火点着。 “张兄, 你说他抄完了没?”赵黎瞄了眼外面,天还黑着。 张德放下书也望了眼外头,还没开口,旁边已经有人开口:“肯定没啊,就他那货色, 能一晚上抄好?” “卓教习的罚抄, 要是第一遍不过关,那下次过关就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开口的姓徐, 内阁徐大人家的小儿子。 “那可不一定!万一世子天赋异禀, 一晚过关呢?”窗口突然冒出两人。 “黄文生,林东迟,你们两丙班的,跑我们这做什么?” 林东迟视线往里扫了圈,偷偷拽了下旁边的黄文生,示意人没在。 黄文生立马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着:“这不,睡过头了,出来罚站无聊,过来瞅瞅。”说完,走人。 “奇怪,他们两个怎么了?平常不是最不屑甲班的吗?” “别管他们, 他们注定走他们亲爹的路!” 黄文生,林东迟正好是黄青召,林城的儿子,昨天晚上,被两鸽子找到,勒令他们好好照顾人,两人望向前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