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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胤礽,康熙一边觉得胤礽这幅不自在失去从容的模样多年来终于再次出现,一边又觉得夫妻两个都扭扭捏捏的模样,让他看了实在是忍俊不禁。 康熙清了清嗓子,才带着笑意道:“朕的保成真的就这么好看吗?老二媳妇,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舒宁不好意思极了,她将手里的帕子扭成了麻花,才故作镇定道:“皇阿玛,我当然,当然还想了些其他的事情啦,也,也不是,不是只顾着看,只顾着看我们家殿下了。” 康熙感兴趣道:“哦,那你还想了些什么啊?”他此时已经发现,这个儿媳妇不仅仅品德学识能力极为出众,就连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方面也很是出众。 舒宁道:“当然啦,儿媳还是在看我们殿下,只不过我刚刚听皇阿玛您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的关心我们殿下,儿媳心里很是惊讶,在儿媳的想象中,皇阿玛应该是威严的,说出口的话都是关乎天下民生的,所以听到皇阿玛如同慈父一般关心我们殿下的饮食起居,我就很是诧异,于是我去看我们殿下,我想我们殿下得到日理万机的皇阿玛如此关心,一定感激涕零,结果您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康熙顺着问道:“看到了什么?” 舒宁一脸气愤的看了胤礽一眼,才道:“儿媳发现我们殿下居然一脸淡定!!儿媳当时就有些不高兴了,于是一直盯着我们殿下看,看了半天,我忽然又明白了我们殿下为何如此。” 康熙又问:“明白什么了?” 舒宁用“我看透你了”的眼神得意的看了胤礽一眼,才道:“儿媳忽然就明白一定是因为皇阿玛您日日如此年年如此关心我们殿下,我们殿下他习惯了,而我们殿下呢,面对皇阿玛您的关心未曾感恩戴德,也是因为他十分信任您,想要用最自然最真实的模样面对您,您想想啊,您每天都如此关心殿下,他还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一定是作秀,所以我便想皇阿玛和我家殿下的感情真好,就像是普通百姓的父子一般,儿媳看着都觉得十分羡慕。” 康熙听了舒宁的话,就是一愣,他忍不住看向同样抬头,一脸孺慕看着他的胤礽,心里忽然回想起胤礽从小到大的模样,胤礽小时候没有母亲,一直对他很是依赖,但是身为太子,喜怒不形于色是必须的修养,所以随着胤礽长大,康熙看到的胤礽变得优秀从容,对他也不再依赖,虽然两人的感情依旧很好,但是随着胤礽长大,两人之间的感情还有了不小的变化。 此时听了舒宁的话,康熙忽然觉得胤礽对他依旧如同小时候一般依赖信任,只是因为年龄和太子的身份,他不能表露出来,显得自己懦弱,可是此时,康熙发现,不是胤礽变了,只是他已经很久没有用心去看他了。 康熙一时间感慨万千,等胤礽和舒宁离开的时候,康熙看着胤礽的目光极为柔软,还给了舒宁不少赏赐,与此同时,康熙对舒宁蕙质兰心端庄贤淑德才兼备举止大度,是太子贤内助的评价传遍了朝野,让无论后宫还是前朝都知道康熙对舒宁这个儿媳妇极为满意。 舒宁和胤礽回了毓庆宫,两人进了寝宫换衣服,换衣服的时候,胤礽特意将所有宫人驱离,才问舒宁道:“你今天做的这些难道是想要将我推上去不成?这就是你的计划?” 舒宁将头上的各色首饰摘了干净,随手拿了一根金錾蝴蝶双喜扁方将头发挽起,又拿了银镀金嵌珠宝五凤细尾钿簪在如云乌发上,才看向胤礽道:“怎么可能?你把我的格局想的也太小了。” 胤礽走到舒宁的身后,从舒宁的妆匣里挑了挑,挑出一个一顶更为华贵典雅的铜镀金累丝点翠嵌珠石凤钿来,将五凤钿取下来,用他挑出来的这顶凤钿给舒宁戴上,才道:“可是你今天做的一切不都是如此吗?拉拢孤的兄弟,博得皇阿玛和皇玛嬷的喜爱。” 舒宁对着铜镜看了看胤礽给她带首饰的手艺,才道:“这想要方便行事,当然要先讨到顶头大佬的欢心啊,要不然做什么都束手束脚,对了,我忘记问你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胤礽道:“就比你早了三天。” 舒宁摊手道:“那不就得了,无论我们想要做什么,我们都需要准备的时间,所以不讨好讨好**oss,我们如何能够准备充分,总之呢,你相信我,一定让你做一个与众不同名垂千古的太子。”说着,舒宁站起来,用手指点了点胤礽的胸膛。 胤礽抓住舒宁的手,撇嘴道:“当废太子我也名垂千古了。” 舒宁抽回手,切了一声道:“重点是名垂千古吗?是与众不同。”说完,舒宁推开胤礽,摸着肚子道:“不行了,忙了一大早的,一口水都没喝,快饿死我了。” 胤礽无奈摇头:“我说你倒是注意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啊。”说着,胤礽快步走出去打开门对外面候着的宫人道:“去取膳食来,孤和福晋还未曾用早膳。” 紧接着胤礽和舒宁一起用了早膳,吃过早膳后,舒宁便脱了鞋坐在软榻上开始练功,这自己有了实力,在舒宁看来比一切都重要和有用,胤礽见了,干脆也跟着舒宁一起关上门开始练功,反正他现在正在婚假之中,没有事儿做。 舒宁和胤礽练了两个时辰,凭借着悟性和驾轻就熟,很快便练出了一点成果,舒宁练得依旧是星辰诀和九阳真经九阴真经,胤礽练得则是道德经加九阳真经九阴真经。 两个时辰后,差不多就是吃午餐的时候了,不过清朝没有吃午餐的习惯,所以舒宁和胤礽只能啃一些点心充充数,接着又是一个时辰的修炼,舒宁突然站起来对胤礽道:“好了,接下来该做正事了,也该去见见你的那些小妾了。” 胤礽不知为何,一阵心虚,摸了摸鼻子,故意调笑道:“怎么?吃醋了?” 舒宁睨了胤礽一眼:“不吃醋,因为很快我就会从你身上找补回来,记得哦,我们昨天晚上说好的,都听我的,我患了气管炎的太子爷。” 胤礽笑着道:“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得到胤礽的应答后,舒宁便叫她的陪嫁宫女去将胤礽所有的格格和侧福晋叫来,让胤礽的贴身太监则去将宫内所有宫女嬷嬷太监叫到正堂来集合。 过了一刻钟,舒宁的陪嫁宫女风铃香雪海紫茑萝相继回来禀告已经全部通知到,又过了一会儿,胤礽的贴身小太监高南烛也回来了。 至此,舒宁才站起来,扯了扯身上蓝色镶边的紫色常服,看向同样穿了一身紫色常服的胤礽,笑着道:“太子爷,我们走。” 随后胤礽和舒宁联袂前往毓庆宫的正堂。 两人肃着脸走进正堂的时候,殿内的侧福晋和格格们,殿外的宫女太监们立刻便屈膝的屈膝,跪下的跪下,给胤礽和舒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