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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个扑空,我发现门没锁!房间里,乌拉拉的电视机正放得欢快。是朕裹着睡衣,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叉子,一手拿着火腿,正坐在沙发上美美地吃着。mama说,打架是不好的。所以我就哭了。我哭得老伤心了,把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扔,倒在沙发上就开始哭哭。“ToT诶呀,你这个死人,你一回来就欺负我,把我当猴耍,你怎么不去死。”他无辜地看我一眼,“我死了啊。”“ToT你怎么不再去死一死。”“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我什么时候!”我一个打挺坐起来怒视他,“什么时候说想你回来了!”“电话里啊。”他淡定地应了一句,说着还把手中的披萨递到我嘴边。我顺其自然地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电话里?啊!前几天发烧烧糊涂了,给他打电话发sao来着!想起黑历史,我就又抓心挠肝起来,连这口披萨都咽不下去了。“喝水喝水。”他递来一杯水。猛灌半杯水,我悲壮地往沙发上一倒,“想死。”“为啥?”“大艹朕欺负我……”我有气无力地在沙发上挺尸。“起来起来,别做饿死鬼。”他拍拍我大腿,“吃这个吗?”“吃……”“这个呢?”“吃……”“我对你好不?”“好……”“这个不给吃,这个是我的。”“……”第42章是朕的衣服上有一股奶香味。因为他用强生。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这么需要婴儿般的呵护,他只说他用惯了,不想换。从沐浴露到洗发液再到护肤乳,他用过的东西,T恤或是外套都会沾上这股强生的味道。我还挺喜欢闻的。穿着他的衣服,我缩进沙发的角落里。他这件蓝白外套的帽子很大,我扣着帽子,下巴藏在衣领里,只露一双眼睛看着他。是朕解决掉最后一块披萨,随手在地上捡起一个购物袋,去洗手间换衣服。他对我选的衣服还是很满意的,比如他走出洗手间后看起来心情大好,竟然主动约我出去逛逛。“去哪?”我在衣领后嘟囔,声音闷闷的。“这是哪?”“埃及,卢克索。”“走吧,帝王谷。”我轻叹一口气,起身跟上他。他叮嘱我拿好房卡,就自顾自地出门了。卢克索的那一岸,是古埃及的都城底比斯。新王国时期,法老们选择把雄伟的帝王陵建在那不远处的一片石灰岩峡谷中。一路上他都在跟我聊霍华德。卡特,其实也没什么能聊的,就说说这是个倔老头。我跟他讲,有句话我特别感动。他问什么。我清了清嗓子,突然换上一副播音腔说道,“霍华德。卡特在世时,没有因他的特殊成就而获得英国或埃及的表彰。他的葬礼也没有多少人参加。但是图坦卡蒙的陵墓是有史以来考古学最著名的发现。”注意,我刚说的是英文。我同桌轻笑一声,点评道,“士冥大大,你这哪里是BBC播音腔啊,听不懂英文的还以为你在播gossipgirl(绯闻女孩)啊!”说着他还捏着嗓子模仿了gossipgirl的片头,“Gossipgirlhere,youroneandonlysourtothesdalouslifeofManhattaes。”“哈哈哈哈哈哈好像好像。”我笑抽了,“这不是超能力吧?”“不是。”他又恢复了方才那副招牌式rou脸。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把好好的一部纪录片的台词给播成了美国青春偶像剧。不过我同桌伪音伪得还真好像那么回事儿,我不禁就想起他好像是个什么来着……哦对,CV。我就问他了,“那个啥,樱桃小魅的大电影我看了。”他叼着果汁吸管,特别淡定地应,“哦。”“男主角是你配的吧!诶,你咋喷了?快擦擦快擦擦。”“擦……”他接过我递来的纸巾,低骂道。我乘胜追击,“朕不大大,您那哭腔真不错!”他低头擦果汁。我咄咄逼人,“我数了,被大魔王封印时的呻吟共持续了一分十六秒。”他把纸翻了个面,继续低头擦果汁。我胜券在握,“哦对,你们那个社团叫月声配音社是吧?我把它加B站专题收藏了,今晚开始我挨个儿找找你。”他沉默地拿出手机,打开关注列表,选中“碗里”,翻到我的微博,移除粉丝。“太残忍啦!”我抗议!抗议无效,他又把我加入了黑名单。“Friendship?!?!”“呵呵。”惹到了friend,我也是不能开心了,只得屁后跟着,看他要去哪儿。因为我问他,他不理睬我。我以为他会去图坦卡蒙的陵墓,毕竟这是唯一一座未经盗掘的法老墓。可是他没有,他去了拉美西斯二世的陵墓。他望着精美的壁画出神,我看不懂就沿着墙边一路走马观花。想要了解这类古代艺术,极其重要的是尽可能去了解贵族阶层的世界观。可惜关于古埃及我懂得不多。印象里是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翻出了我爸书柜里的一本封面是荷鲁斯之眼的书。如果说当时那本书为了我带来了什么深远影响,我想大概就是古人对生殖器的执念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扇飞了我的奶嘴。仍记得那年,我是抱着求知的心虔诚地翻开了那本书,然后我发现阿努比斯拼接奥西里斯十三块尸体使其复活,唯独少了生殖器。没办法奥西里斯的老婆就找了块木头雕了一个生殖器,然后……荷鲁斯就出生惹。荷鲁斯长大后为父报仇,找他二叔撕逼,好家伙,一把扯住他叔叔的大腿,连根带把地又把他二叔的生殖器拽掉了……诸如此类,都不能安静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