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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从戚越的怀中挣脱出,立马扑进卷发女人怀里。 卷发女人见孩子落到了怀里,整个人才全然放松了下来,抱住小孩的后背,一下一下的捋着,嘴里轻声念叨。 “没事了,没事了,小朗,没事了,别怕别怕。” 见状,戚越嘴角那丝明显的上翘弧度,越发放大,显然他现在心情很好。 只是看着卷发女人和小孩的相处模样,不知怎的,他眼神微微凝滞了几分。 而方才的所有均是落在了慢了一步的姜晚因眼里,包括,戚越微笑的侧脸。 戚越搂过小孩的瞬间,姜晚因的窒息感也跟着一起消失。 只是未有消失的,是心跳的砰砰砰。 姜晚因抬了抬眼皮,看向那个背着光却站得笔直笑容温暖的寸头男人。 光芒透过他的身躯一点点落在姜晚因身上,就连手指都能感受到阳光轻抚的炙热。 姜晚因抬了抬手指,看向手心的阳光,轻轻眨了眨眼,目色仿佛有着初见的惊诧。 人生若是图画。 姜晚因曾以为她的人生一定是一张黑色的图画。 唯有黑色,黑的沉闷。 光晕和色彩皆是离她而去。 可有一天,她却发现,光晕是在的,色彩也是在的。 只要有人能去拿起画笔,黑色的图画也能点缀出星星。 而那个名叫“戚越”的男人—— 他拿起了姜晚因的画笔。 8、008 ... 姜晚因眼神停留在戚越嘴角上翘的弧度,眉骨压低,眸中有些微情绪闪动,但最后都埋于一片黑沉中。 她心口已然顺过了气,抬脚就朝卷发女人和小孩的方向而去。 卷发女人一边给小孩捋背,一边看向走近的姜晚因,眸中的怒火窜然升起。 略带一些眼尾纹的眼瞪了姜晚因一下,还没等姜晚因开口,先是出声怒斥道。 “行李箱是你的吧?!” “你不知道旁边有个斜坡吗?这么危险的东西,你就这么随意放?!” “这回幸亏这位先生手快,不然我家小朗就……” 说这话的时候,卷发女人哽咽了一下,眼角略有几分红意。 姜晚因面色还是平静,没有因为被骂,而有什么变化,只眸子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卷发女人这副模样本就有些委屈可怜,再加上姜晚因这事压根不占理,还摆出一副冷傲臭脸,一时围观众人,纷纷对姜晚因指指点点起来。 夹在两人中央的戚越,瞧着被一面倒骂却不吭声的姜晚因,眉头起了几丝褶皱,想为她辩驳几句,下意识张了张口。 却忽然被一只白皙小手按住手腕。 是姜晚因的。 姜晚因忽有动作,也让周遭众人,包括她跟前的卷发女人愣了愣,以为这个冷傲臭脸女人,要说出什么放肆的言论来回击。 却见姜晚因抬了抬眼皮,镜片后的丹凤眼,就这么静静看着眼前的卷发女人和她怀中的小孩,一动不动。 卷发女人微滞,担心姜晚因想对她做什么,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姜晚因。 谁料,姜晚因原本像掺着冰块的眉眼,一下子凝重了几分。 她按住戚越手腕的手一松,同另一只手一起交叠在小腹前,然后肩膀压低,垂头,身子向卷发女人方向倾去。 姜晚因竟然向卷发女人和怀中的小孩鞠了一躬! 可还未等卷发女人和围观群众讶异完,姜晚因宛如冷翠质感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对不起。” 认真且真挚。 前一秒,还看着冷傲臭脸的女人,下一秒,却行如此大礼道歉。 前后的反差,让围观群众和卷发女人不自觉愣了愣。 其实,卷发女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方才看着自家小孩险遭大难,一下子气急才发火姜晚因。 如今见她道歉态度良好,卷发女人抿了抿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话。 恰巧这个时候,另有几个穿着泳裤和比基尼的男男女女过了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先前不知滚到哪去的排球。 打头的金发帅哥,脖子上挂了一个银质十字架,神色紧张慌忙,他凑近过来,瞧着姜晚因和卷发女人手中的小孩没事,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抬手在胸前比了一个十字。 接着用流利的英语同几人说道。 “不好意思,实在对不起,刚刚我们在水里玩排球,力度过了,排球飞上来,打中了这位小姐的行李箱,才致使行李箱滑落,小孩没吓着吧。” 戴十字架的金发帅哥先是指了指一旁还在鞠躬的姜晚因,又是看了一眼卷发女人怀中的小孩。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跟在金发帅哥身后的男男女女也齐声说着同样的话。 卷发女人和围观群众顿时有些哑然。 均是瞪大了双眼,看向还在鞠躬的姜晚因。 如果,真如金发帅哥所说,那他们岂不是错怪了刚刚那个冷傲女人。 也不算错怪,虽然是排球为导.火.索,但冷傲女人确实也没放好行李箱,才让行李箱滑落的。 责任,一半一半吧。 这么一想,卷发女人接受姜晚因的道歉倒也坦然。 卷发女人念头划过,稍微冷静了点,瞥见还在鞠躬的姜晚因,嘴角微微下垂。 “这位小姐,行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起来吧,以后,你注意点就行。” 再不起来,其他人还当她欺负她。 姜晚因听到这话,缓缓抬了抬头,但眸中的凝重却没有因为得到卷发女人的原谅而散去。 转而垂了垂眼,眼神落在卷发女人怀中的小孩上,沉了沉,待围观群众散去差不多时,她才询问卷发女人道。 “这位小姐,请问您的小孩是聋哑人吗?” 卷发女人抚摸小孩背部的手微顿,眼里闪过一丝惊诧和复杂,这才真正注意上了跟前这个面容姣好,神色却是泛冷的女人。 可卷发女人只当姜晚因同寻常人一样,或同情或瞧不起这样的人,心头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出来,没好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