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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元汝:“当然不是。娄良娣几次来说太子梦魇,吃大鱼大rou反而不好,粗粮野菜能养胃助眠,将军他们日夜cao劳,吃这些最好不过,且李将军老了,未必嚼得动大块的rou,喝些野菜汤还受用些。” ——“你有理你上,我可不端这些野菜去给上头,上头若是夸赞,我不抢你功劳,要是责骂,你可别牵连我!” 殷元汝傻呵呵地笑起来,开朗道:“即便上头不喜欢吃,我的提议又不是坏事,罚我做什么。” ——“我不跟你说了,我去叫他们洗衣裳,又是臭熏熏的七八车。” 殷元汝:“别去。酉时左右就要下雨了,洗了也没处晾,等明天吧。” ——“这天这么晴,你说下就下?我偏不信。” 殷元汝:“常言道:鸡不入笼,阴雨将临。你看那些鸡在外边蹦跶。” ——“我还听说过纸上谈兵呢。” 向尹舟扬声道:“我今日想到镇上吃,你们几个跟我去。” 帐里顿时鸦雀无声,许久后才听见回应道:“是。” 几个火头兵就这样跟向尹舟换上便衣来到镇上,进了一家客栈吃酒。他们一开始还畏首畏尾,向尹舟免了他们失礼之罪,又主动说笑,他们才放开来喝。 情绪会传染,跟那些将军相处久了,整个人沉闷闷的,这会跟这些小青年谈天说地,便乐观了很多。 一小兵激动道:“殿下,葫芦是我们营的神棍,祖上算命的,几代单传。他以前给我算过,说我有一个jiejie,可我并没有jiejie,便去问老娘,嘿!老娘说我的确有个jiejie,还没出世就滑了,真是惊奇!殿下不如也给他算算,看娘娘生的是哥儿还是姐儿。” 殷元汝道:“他算出我有两个jiejie,其实我只一个(殷崇),我说他是蒙的。” 那个叫“葫芦”的小兵常在人前夸耀,这会子却怂了,退缩道:“玩笑话而已,上不得台面,岂能当真。不提了不提了!” 小兵愣是不依,怂恿道:“殿下今日又不计较,你说说看,我们全当故事听。” 向尹舟颇有兴趣,令葫芦大胆说。葫芦便问她生辰?晋珩的生辰……向尹舟哑了口,故意反问道:“我的生辰你竟不知?” 殷元汝忙圆场道:“定和十一年,谷雨那天。葫芦他知道的,一时懵了。” 葫芦忙道:“激动得忘了,该死该死。” 向尹舟暗舒一口气,才知道晋珩比她大几个月。上一世好歹做了七年夫妻了,到底是咋活的! 葫芦一边翻看老历,一边在稿纸上写写画画,最后道:“殿下此生会有两儿两女…额……” 众人沉默。两儿两女,虽说比先帝和陛下的情况好些,但跟历朝历代的皇帝比,子嗣还是少得可怜,都不像是吉利的话。 葫芦忙打破沉静,说道:“殿下命好,高寿且妻贤子孝。可不是我胡编,八字是定的,太子可随便找个懂行的人看看,解读定跟我一样。殿下八字日支是寅,说明妻子相貌一般,但为人精明,很合娘娘。” 向尹舟略有不悦:“太子妃相貌上中下属哪一等?你们实诚说,若有奉承之词我可不高兴。” 葫芦避重就轻道:“我是听说娘娘长得不比殿下好。”他会说讨巧的话,既挑明了太子妃相貌平平,又不打太子的脸。 向尹舟立马阴了脸,大周上下能有几个敢跟晋珩比,好端端的拿她跟晋珩比什么,没意思。 葫芦解释道:“娶妻娶贤,娶妾才娶色,美貌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向尹舟喝下一口闷酒。 一士兵识趣道:“不说这个,我们还有一个神棍!”说时推了殷元汝一把,“几次猜中了行程,大军在那里歇脚,走哪条道,什么时候要连夜赶路……他都猜中了,我都怀疑是他在将军帐外听到了什么,他晌午还说待会要下雨。” 说时天空响起一声闷雷。众人往窗外看去,天色果然黑了大半,势将要下一场大雨。 “你又猜中了!” 殷元汝:“不是猜,是察觉到了。” 葫芦:“秀才果然名不虚传,改日教教我呗。” 殷元汝说笑道:“你弄的是玄学,我弄的是天文地理,道不同不相为谋。” 向尹舟审视着殷元汝,模样俊,品行端,心里欣慰,单独把他叫上顶楼说话。 顶楼是一座纳凉的亭子,视野广阔,像瞭望台。这里每家每户都有这样一个亭子,可见边陲百姓的防御意识极高。 天空乌云密布,很快下起大雨。满城烟雨伴着斜风,总有凄凉之感。殷元汝下意识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向尹舟披上:“这里风大,殿下还是到房里去吧。” 向尹舟将外衫还给殷元汝:“我喜欢下雨天。谁教你的书?” 殷元汝:“私塾里的老师。” 向尹舟:“他是秀才?” 殷元汝:“不是。先生只教我如何做人、如何读书,至于书中讲的是什么知识、什么道理,概让我们自己琢磨,或去问别人。” 向尹舟笑道:“他倒会躲懒。” 殷元汝:“先生常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所以只教我们怎么看书。” 向尹舟:“那你都读过什么书。” 殷元汝:“四书五经都读过了,我更喜欢史记和兵法。” 向尹舟:“你既读过那么多书,让你当个火头兵心里可委屈?” 殷元汝:“万丈高楼平地起,我没有经验,殿下允我见习已经是万幸,我不委屈。” 十五岁的孩子朝气蓬勃,一股赤胆忠心的劲儿教人喜欢。向尹舟摸了摸他脑袋,他大受鼓舞似的,裂开嘴开心地笑了,眸子清澈如泉。 她无法将这样一个单纯的孩子跟何记联系到一起。“你认为大周怎样。” 殷元汝不解:“殿下想问什么?” 向尹舟:“你愿意活在周朝,还是凉朝?” 殷元汝不假思索:“必然周朝。大周休养生息十余年,仓满廪实,虽改朝换代乱了几年,但如今也治理得井井有条,民生法度更胜前朝,哪还想回到过去呢?我希望大周能越来越好!” 向尹舟点点头,又问:“但总有人说晋氏得国不正、肮脏不堪。” 殷元汝意识到了什么,道:“殿下何去听那些闲言碎语。且不说玉玺是先帝当众臣的面交给陛下的,即便有诡计,也是凭能耐。成王败寇,历史上的开国之君有几个是正正当当的?就连强汉盛唐也有人骂脏唐臭汉,算得了什么。谁给百姓好日子过,百姓就尊谁,谁会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去谋反。我爹就说‘宁可贪官来致富,不愿清官来哭穷’,说到底百姓就图个安稳,才不管皇帝是谁。” 向尹舟无意识地傍住殷元汝的肩膀,就像她曾经傍着武新一齐看日出一样。“假设我俩都是将军,这一战只能派我们其中一人出征,你认为你合适还是我合适?你不必谦虚,就当自己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只凭性格而论。” 殷元汝想了许久,而道:“我。” 向尹舟:“为什么?” 殷元汝:“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个典故来。韩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