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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有熊的荒火正在吊打抢了她包的敌对,李曦、物业经理跟保安立即又加入了混战。我茫然地看着眼前这场男女混合散打,心里乱糟糟的,桥豆麻袋……发生了什么?她不是陈唯璞的老婆吗?我再看看躺在地上没了气的狐狸精,她不是陈唯璞的二奶吗?不是吗?都不是吗?我终于意识到这是个误会后就像被一脑袋负面状态折腾得要死不活又他妈不掉血憋了半天终于读出了清明……卧槽!一身轻松啊!我呼了口气如释重负,这个不是他老婆!那个也不是他二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眼看着有熊荒火马上要皇帝附体了,陈唯璞拿起还没挂断的电话说:“3号楼,来两个……四个保安。”这场斗殴最终还是被强行介入的外援给控制住了,有熊荒火以0死9杀的战绩功成身退,要是她把陈唯璞也一起揍了就能皇帝了,我想象着陈唯璞被打得满地找牙的场景忍不住笑了出来。陈唯璞对李曦说:“接下来的事你解决一下吧。”李曦被富婆打得发型都乱了,他狼狈地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陈总放心,有经验。”陈唯璞点点头问:“周智新呢?”李曦指着角落里的我说:“那。”我盯着陈唯璞转身,当他的目光搜寻到缩在角落里的我时,他的嘴角划出了一道非常好看的弧度:“你躲那干嘛?”我清了清嗓子站直身子说:“怕,怕,怕吃误伤。”“那你傻笑什么?”“我没笑啊,我哪笑了?”“这儿还有事要处理,我带你去别的楼看看。”他向我走了过来。我贴着墙壁往门口挪:“不不不不用了,都已经看遍了,我要回去了,再见,再见。”陈唯璞拿起手机歪头看我,一挑眉毛,说:“你老板电话多少来着?”我立马站直立稳说:“哦!还有6号楼没去过。”他说:“那走吧。”我哭着说:“陈总请。”☆、她不会允许你嫁进我家门的。我故作镇定地走在陈唯璞身边,一半明媚一半忧伤90度低着脑袋,得亏我不是个锥子脸不然说不定已经把自己戳死了。寒风瑟瑟,连吸进鼻腔里的空气都是冰的,我把半张脸缩进围巾里偷偷瞄了陈唯璞几眼,他今天又换了副无框眼镜,原本轮廓分明五官带了些攻击性的脸因此柔和了不少,这个土豪也是钱多没地儿花,每天换眼镜就跟我每天换袜子似的。如果不是穿了件装逼气息太浓厚的大衣的话,他看起来就像个年轻的大学教授,嗯……纯文学系的,满腹经纶博古通今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那种,上课时侃侃而谈,各种典故娓娓道来,就算对他讲的内容不感兴趣也没关系,光看脸听声音就够够的了。下课后,我故意拿着书去找他聊天说些有的没的,他发现我是其他系来蹭课的学生,对我微微一笑让我别闹,那一刻,我肯定会后悔自己是个美术生,于是忏悔道,老师,对不起,人家只是很喜欢听你的课,他会说,没关系只要你没课随时欢迎,然后我找机会往他怀里一倒,啊呀~老师,人家头好晕哦~你帮我揉揉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今天这么主动?”就在我真的晕晕乎乎云里雾里的时候头顶却传来了陈唯璞空灵的声音,我回过神来猛地一抬头,发现自己像只考拉一样正抱着他的手臂,脑袋也靠在他的肩上。他低头看着我,我惊恐地瞪着他,他说,“虽然我不介意,但是你打算就这样……走一路?”我连忙放开他站直身子,结结巴巴地说:“哦,啊!我就是头,头,头,头晕了一下。”他说:“我刚才就想问你了,你脖子不酸?”不酸?都他妈快断了!我抬起头目不斜视:“还行。”然后咔哒一声,日哦!老子的脖子扭到了,那个疼啊!我扶着脑袋差点就哭了,“妈啊……我的脖子……”“别动。”他掰过我的身子,解开我的围巾,一双冷冰冰的手就贴到了我的脖子上,我倒吸一口凉气说:“卧槽,大哥!你是来取暖的吗?!”“是的。”他笑了笑,轻轻地帮我揉着后颈,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嘴唇,陈唯璞的嘴唇有些薄,嘴角自然下垂,标准的薄情长相,但这并不妨碍他此刻的温柔……呸呸呸呸呸,我在想什么?!丫明明就是个斯文败类啊!“好了吗?”陈唯璞捏了捏我的脸才收回手。我抬头瞪了他一眼,眼镜片都挡不住他眼里的笑意,妈的,斯文败类你到底是不是近视?哪个四眼田鸡的眼睛跟你一样贼亮贼亮的?我动了动脖子发现真的不疼了,惊讶地说:“咦?好了!”他又冲我笑了笑转身往前走了,我赶紧跟了上去,他问:“你是不是该谢谢我?”我嘟哝着说:“哦,谢谢你了。”他说:“周智新,你还真是可爱。”我可爱你妈啊!我系好围巾龇牙咧嘴地问他:“你的手咋这么冷?”他说:“风度和温度只能选一样。”“这里的冬天你就别讲究风度了,只会遭罪。”“的确,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吉林长春,也没现在这么冷。”“南方的冬天是法术攻击,不是衣服穿得多就能扛得住的。”我看他的样子绝逼不会穿秋裤。他没搭话,顿了顿说:“周智新。”我说:“干嘛?”“刚才……你在想什么?”我随口胡诌说:“3号楼悍妻捉jian事件。”他问:“哦?那你有什么高见?”我说:“没什么,我只是不认同那种破坏别人家庭的行为。”有熊荒火打的好啊!妈的,哪个龟孙儿敢抢我男人,我肯定也打得他妈不识爹不认!他说:“你觉得插足的那个是为了钱还是为了爱?”我说:“肯定是为了钱。”他说:“为什么?”我说:“脑子正常的年纪漂亮的姑娘谁会看上一个秃顶中年阿叔啊,哎?对哦,是他逼良为娼都说不定。”他噗的笑了,说:“还真是你会说的话。”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笑个毛啊,我跟你很熟吗?我说:“反正这种事我是干不出来的,再爱也不会。”“我单身。”“关我什么事……”我撇过头去小声道,心里却抑制不住地窃喜。他接着说:“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我不动声色地离他远了一点,警惕地看着他:“你跟我扯这些干…干嘛?”他回过头与我对视,问:“你说呢?”我干笑着避开他的眼神说:“呵呵,不知道。”得了吧,你们这群土豪,换伴侣的速度比我换内裤的速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