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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挽尊说:“呵呵,我怕你紧张,说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他问:“是你在紧张吧?”我一下就怂了,苦着脸说:“有点……”“你过来。”“干嘛啊?”他腾出一只手勾了我的脖子,在我的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颈窝,他说:“这样会不会好些。”你他妈不占我便宜会死啊?!我闻到他身上那股来历不明的红酒味时,却像着了魔一般冷静了下来,我说:“……好个屁,你的胡子扎到我了。”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发:“其实,我也有点紧张。”我犹豫了片刻,抬手抱着他,然后拍拍他的后背说:“紧张个屁,你也不打听打听CCS的周智新是什么人,业内楚翘!没人比我更可靠了!”“周智新,今天我们要是能有惊无险地过关,我请你吃海鲜自助。”“好啊,我最喜欢吃海鲜自助了,要498一位的那种。”“598都没问题。”“我说,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还没等他回答,我听到有人敲门,一哆嗦连忙把陈唯璞推开,然后他的老司机进来了,说:“少爷,老爷的飞机误点了。”陈唯璞问:“大概什么时候能到?”老司机说:“10点。”陈唯璞说:“好,老曹到了吗?”老司机说:“到了,在会议室准备。”陈唯璞说:“你帮我告诉他,今天的会议改到11点。”老司机点点头出去了。又剩下我和陈唯璞,他看看我,我看看他,他问:“早餐想吃什么?”“不吃了!”我把键盘往沙发上一丢,四仰八叉地坐下来伸了个懒腰,“还是让老子睡一会儿吧。”“你睡吧,到点了我叫醒你。”他放下手里的笔记本,坐到我边上。我斜眼警惕地看着他说:“你干嘛不坐那边去?”“这边宽敞。”“两个人挤一起还宽敞得了?”我抱怨说,“沙发这么硬怪不得你要睡闪了腰,就不能换个软点的吗?”“这个意见可以采纳。”“早换早享福,毕竟你经常要睡在公司的吧?干脆搬个折叠床来算了。”说话间我换了好几种姿势,但都非常不舒服,我坐直身子气鼓鼓地说,“根本睡不了嘛!”“周智新。”“干嘛?”我转头瞪他,他若无其事地拍拍自己的肩膀,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十分感动然后果断地拒绝了他,“不要!”“嗯,不要就不要,反正睡不踏实的是你。”尼玛,老子是真的很困了,整个人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现在就想靠着个啥玩意儿睡一会,哪还有精力跟他嘴炮?我用仅存的意志力指着他说:“我要是睡着了你不准对我动手动脚!”他一挑眉毛,勾着嘴角说:“君子不乘人之危。”我挣扎了几秒,心想反正也没人看到,怕个毛?我慢慢挨了过去,把脑袋靠在陈唯璞的肩上,然后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红酒味,让人安心的味道……☆、还剩半个小时最后是黄学平又捏鼻子又掐脸把我弄醒的,一睁开眼就看到这个yin/邪的家伙正冲我yin/邪地笑,见我醒来了,他立马哭丧着脸说:“wuli智新,一晚上不见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你不去竞选影帝真可惜。”我揉揉眼睛问,“几点了?”“9点。”“才睡了一个小时啊……乐乐跟老板到了吗?”“乐乐留在公司处理事情,老板到机场接上帝去了。”“我已经发短信告诉他方案都搞定了,他不用这么狗腿吧?人儿子还在这呢……”我坐起身,发现身上盖着陈唯璞的大衣,转头一看,他还睡着,不光睡着丫竟然还摆了个优雅的姿势!尼玛睡觉还拗造型活该你闪到腰!是谁说到点了会叫醒我的?结果睡得比猪还死。我拿手肘捅捅陈唯璞说:“起来了,你爹要来掀你被子了!”他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然后睡眼惺忪地看向我,懵懂的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你又是谁。咦?卧槽,没想到啊,他居然还会有这种表情,我好奇地和他对视着,他的眼里漫了一层水汽,配合耷拉着的嘴角,蠢萌蠢萌的,我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容可掬地问:“小盆友,你银行卡密码多少?”他闭起眼,两秒后再睁开,眼神又恢复成了平时的幽暗且深不见底,他说:“没密码,也没钱。”我摇摇头:“可惜了,没睡傻。”他说:“对,真可惜,这么好的机会我居然睡着了。”“是谁他妈说的君子不趁人之危?!”我刚想跳起来大嘴巴抽他,老司机一手提着西装袋一手拎个小行李箱进来了,他对陈唯璞一低头,说:“少爷,东西都准备好了,您要去就近的酒店洗漱吗?”陈唯璞说:“不用这么麻烦,7楼的会所开始营业了吗?”老司机说:“餐饮部分已经开始营业了,其他还没。”陈唯璞说:“好,向会所借用一间单独的休息室。”黄学平说:“啊,对,智新,我昨晚去你家把你的行头也带来了。”我问:“我要什么行头?”黄学平掰着手指说:“衬衫领带西装皮鞋。”我说:“干嘛要穿成那样?”“今天的会议很正式,你总不能穿着牛仔裤上去吧?”黄学平撩起外套一角,“你看我也穿了。”“那好吧。”我抬头咧着嘴对老司机傻笑说,“司机叔叔,帮我也借一间呗。”陈唯璞站起身说:“你跟我并用一间就行了。”“为毛?!”我掀了他盖在我身上的大衣站起来抗议。陈唯璞说:“要钱的。”我说:“你怎么这么抠?!”陈唯璞说:“因为没钱。”我说:“两个大老爷们儿挤得下啊?”陈唯璞说:“一张沙发都挤下了。”我跳到半空刚要挥手大嘴巴抽他,黄学平把我按住了,他把我拉到一边拍拍我的背低声劝我说:“小祖宗哎!您顺顺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忍忍!”我深吸一口天地正气:“好!本来我只打算忍他到9点的,现在会议延时了,那我就忍到开完会,一出会议室你就帮我把他麻袋套头打一顿!”黄学平说:“打两顿!”“我都听到了。”我一转身发现陈唯璞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里还端着笔记本,他说,“你不用这么狠吧?”我说:“我们在讨论怎么收拾公司内jian,有你什么事?”他对着我一挑眉毛:“有空再讨论,我们现在得走了,时间紧迫。”“走就走呗。”我嘟哝着抓过被我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