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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上车,言慕之这才想起来问道:“你知道哪里有吗?”“知道。”白霂远点头,发动车子。红灯,白霂远侧头看眯着眼睛玩手机的言慕之:“我记得你好像是领了双份薪水。”“是是是。”言慕之一怔,立刻坐直。白霂远失笑:“那为什么是我在开车?”“老板……我们换?”言慕之认真问道。白霂远摇摇头:“算了,玩什么呢?”“dycrush,一个有点像是连连看的,老板玩过么?”言慕之放下手机认真地问道。白霂远沉默两秒:“没。”言慕之就笑:“挺无脑的,适合打发时间。”这句话让白霂远微微蹙起眉头:“打发时间?”“对不起老板,咱们还是聊天吧。”言慕之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太好,毕竟身边跟着自己的老板,一路上玩手机实在是有够不要脸。白霂远摇头:“没事,你玩着,到了我叫你。”老实说,言慕之也不是多想玩游戏,他就是觉得和白霂远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白霂远总会莫名地给自己带来一种压力,这种压力来的诡异而说不分明。明明三人行的时候就不会如此。而现在,身边只有一个白霂远,言慕之总觉得不做点什么自己就会胡思乱想,比如之前白霂远环过来的手臂。又比如,刚刚的情侣厅。言慕之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又有点说不清心底莫名的情绪来源。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热?”白霂远问。言慕之一怔,落下镜子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脸通红通红。他连忙摇摇头:“没。”“那你是发烧了?”白霂远问,语气有显而易见的担忧。言慕之立刻反驳:“不不不我没事。”白霂远沉默着,将车子慢慢停在路边,伸手想要探一下言慕之的额头,言慕之却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倏地弹开,头差点磕在车玻璃上。车里的气氛仿佛陡然变了,两人沉默着,谁都说不出一句话。白霂远的目光那么深沉,却又仿佛什么情绪都没有。“小言,我们回去吧。”良久,白霂远如是道。言慕之微微怔住,他看过去,看到白霂远的神情那么平静,平静地彷如深潭。他依旧是那个白霂远,平日里做事雷霆利落的白霂远,却不再是笑起来眼底仿佛有光的那个人。他安静而平和,却又不带任何情绪。“我……”言慕之有点手足无措地试图解释。“不用勉强,我知道很多人不习惯下班再和同事接触。下次如果再有事的话,我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白霂远道。不……不是这样的。言慕之在心底小声地反驳。如果对面坐着的人是夏几何,或者是路骁,再或者是他们以前的工作室老板,哪怕是他大学毕业论文把自己批得死去活来的指导老师,气氛大概都不一样。自己的毒舌,自己的油嘴滑舌,在白霂远面前统统失效了。这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就被吃的死死的了?言慕之有点头疼,这些话自然没办法对白霂远说出来,总不能说我觉得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所以言慕之只好轻叹了口气:“抱歉,我今天挺愉快的,毁了你的好情绪真是特别不好意思,全是我的错,改天我请回来,真的。”白霂远沉默着看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却并未撞出任何火花。良久,白霂远笑了笑,依旧是那样温和的语气:“好。”他的平静让言慕之有点抓狂,只好看着他重新启动车子,淡然问道:“还要去那家大排档吗?”言慕之摇头:“今天就算了。”“我送你回去。”白霂远点头,没什么异议地掉头。莫名地,言慕之觉得有点胸闷。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挑破了,却又差着最后那么一层屏障。直到自己下了车,白霂远的车开出了视线,言慕之都没有想通,两人之间真正挑破了的,到底是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汐蓝,早早的评论支持么么哒!感情戏从这里开始要变多了嗯~o(* ̄▽ ̄*)o第24章很重要的人回去的时候,言慕之一进屋就看到夏几何在沙发上趴着,仰着脸看过来,那样子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知道什么了,估计是白霂远和他说的。夏几何张张嘴,似乎是想说点啥,看到言慕之的表情又沉默了,就小声问了一句:“你吵架了啊?”“没。”言慕之叹口气,往沙发上一坐。如果是吵架了可能还好一点,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反而在心底堵着难受。夏几何就摸了摸脑袋:“我哥那人吧,就这样,他很少和人吵架的,但是平时沉默起来更要命。”言慕之笑笑,心想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啊。如果只是吵个架骂一顿这点小事,言慕之还在乎什么。他真正在乎的,是因为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这个让他舒适的地方,也不愿意离开这份很开心的工作,同样不愿意离开那扇门。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可有些时候,明明知道是万劫不复,还是要一头砸进去。白霂远和很多人不一样,和路骁不一样,和之前游戏里面那些为珞小喵一掷千金的人不一样。他是真心实意地在对言慕之好,言慕之甚至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曾经的事情在弥补,那么言慕之觉得自己的心情真像是日了狗一样。每每想到这个问题,言慕之就觉得喉结都哽住,不上不下的。夏几何只好摇摇头:“反正事情只要牵涉到我哥,就会变得很麻烦。”“当年的zero,你哥有过回应么?”言慕之鬼使神差地问道。夏几何一怔,似乎没想过言慕之会这样问出来,沉默良久方才小心翼翼地摇摇头:“没,真的没有。”见言慕之没反应,夏几何就补充了一句:“怎么了啊?”“没怎么。”言慕之摇头。“Zero对我哥,那可能根本就不是喜欢,而是一种痴迷,就你也知道的,有个词叫痴汉。”夏几何绞尽脑汁地解释。言慕之觉得有点好笑:“哦,所以你也说过,你哥不是弯的。”现在回想起来,夏几何这个后悔啊。可是他总不能说我哥现在是了你放心大胆地上吧。他只好纠结万分地摇摇头:“不不,真爱是不分性别的。”言慕之瞅他一眼,眼神中意味不明。良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