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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明白前几天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但是我想让你喜欢我!”谢琪高喊,“因为我喜欢你!”许诺一滞,前方就是出口,在这样漆黑狭小的巷子中本是不应该过多停留的,但是许诺停下了,他让谢琪站正,小声问道:“你喜欢我?”“嗯!”谢琪用力点头,眼神无比真诚,带着亮光。“你知道我是谁吧?”许诺问。谢琪回答:“你是诺诺。”他笑着想要搂住许诺撒娇,却被许诺一下子按到了墙上。许诺一只手撑在谢琪脸侧的墙壁上,身体快要压上谢琪,他们差不多身高,许诺直视谢琪的脸,另外一只手摸上了谢琪因为醉酒通红炽热的脸颊,慢慢靠近,带着笑意低声问道:“是怎样的喜欢?”谢琪看着面前放大的脸,心跳扑通扑通的,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是……”许诺拉长尾音,用鼻尖扫到谢琪的脸,“是想和我睡的那种喜欢么?”这次谢琪反应过来了,用力点头。第37章“真的么?”许诺问道。“真的!”谢琪本是很兴奋的,但是不知想起了什么,表情忽然变的沮丧,嘟囔着说,“但是你是……是老裴的……他不给我……我也打不过他。”许诺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谢琪没有完全消化这句话,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我有独立的人格,我不属于任何人。”许诺说,“我只选择跟我希望在一起的人在一起,而不是他……”他说着往前一凑,嘴唇轻轻的按在谢琪的唇上,不深,点到为止,但口中像是含着钩一样,分开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谢琪的嘴唇,笑道,“你懂么?”谢琪哪儿还有脑子?他漂亮的壳儿里早就炸成了烟花,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又更为迷幻,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假,他抓着许诺想要讨吻来确定真实性,许诺却笑着拦住了他,说:“不早了,该回去了,你住哪儿?”谢琪很失落,隔了半天才说了自己住的地方,也亏他喝多了还能说出话来不闹腾,但是表情甚是委屈,许诺看了一阵,在谢琪额头上亲了一下,不等他反应,便拉着他出了巷子。等许诺把谢琪安排好再自己回家时,这个晚上都要过去一大半了,身体很累,但是全无睡意,躺在床上意识清晰,他想了许多事情,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想了个通透,忽觉自己其实是可笑的,费那么大劲受那么多苦不过是为了一个外人觉得无关紧要的名头。但是许诺只有这些了。忽然,某个关键词闪过了他的脑海,他爬起来开了电脑去查联盟的备案。说到底,卡着他的除了裴英智还有一纸合同,他当时被裴英智弄的心力交瘁,后来一直也活在这种阴影之中,全然忘记了这个关键点。他的合同没问题么?按照联盟的转会规定,选手在合约期内退役则合同立即冻结,若是复出需要履行完原合同才可以按照正常流程转会。当初裴英智说用了些手段给他转了合同,那么潜台词便是战队合同不是冻结而是不存在了,他仅仅只与裴英智有直播合同。前后两种概念相差的流程甚多,履行的时间也相差大半。联盟的备案甚多,时间过去了一年左右,他翻了好久才在一个角落翻到了记录,顺着自己的ID姓名往后看,一行小字刺入眼中,突然就炸了。姓名:许诺所属战队:Abyss状态:退役合同时长:05/3冻结中许诺整个人都呆住了,身体沉的像是灌了铅,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抬起手指,打开了直播平台的官博搜索所有与他有关的信息,才发现连当初的官宣都删除了。但是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些当初都是有的,所有记录都是他当时亲眼所见,但是现在眼前看到的一切仿佛都在告诉他当初是假的一样。如果他没有出现幻觉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结果。他被裴英智骗了。巨大的冲击让许诺止不住的颤抖,更让他有绝望之感,从绝望中又生出漫天的恨意。他本以为不会再牵扯到战队之间买卖了,只有一份直播合同的话他能以一个自由人的分身重新开始,虽然在裴英智这里可能会有阻力但也不是完全行不通,只要有战队愿意接手,裴英智也不能真的留住他。可现在,事实告诉他,他想的太天真了。想复出?没问题啊,回去Abyss再给裴英智白cao两年半就可以了。许诺趴在桌子上无端端的笑了起来,却又很想哭。之前他只以为谢琪是他的希望。现在则是救命稻草。难过是真的难过,但是许诺很快就恢复了冷静,他受到的挫折太多了,若是每一件都走不出来,可能精神早已受到了摧毁以至于崩溃。他原来总是谨慎,生怕有一点差池便破坏了现有的平衡与计划,他觉得希望在即才会更加克制,而此时,他什么都不想管了。人这辈子最坏结果不过是一命呜呼,是名垂千古还是遗臭万年都是身后的事儿,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才是真的其乐无穷,许诺之前种种计划只是为了摆脱裴英智所使用的一些手段,他的目的也仅仅只是摆脱裴英智,从此与他再无干系,那么现在,他已经改变了注意。许诺不及裴英智万分之一,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不死不休!第38章许诺一晚上没睡觉,理智上他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淡定,但是情绪是始终无法控制的。他的脑内像是胀开了一样疼,时不时心惊rou跳的,整个人宛如轻飘飘的柳絮无处可依,但猛然之际又犹如被浇筑在水泥之中将要窒息而亡。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许诺的眼皮沉了,意识才有些抽离。不过他只睡了几个小时便醒了,一点也不困。他很少在这样早的时候起床,愣愣的爬起来之后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大圈也没有要做的事情。他还是觉得身上是轻的,很恍惚,记不起来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是真是假,但也不想用力回忆。下午的时候,他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电话就响了。是谢琪。谢琪的说话时带着一点鼻音,听上去软软糯糯的,无精打采,应该是刚睡醒。“诺诺,你在忙么?”他问。“没有。”许诺回答,“怎么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