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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只有一个名字,我甚至连他在哪里是谁都不知道。”许缄把火锅和烧烤架收起来,熄灭蜡烛,把东西整理到一旁,只留下冒着余温的烛台。他等烛台冷却下来,再次点燃蜡烛,红色的火焰袅袅升起,地面上映射出许缄被拉长的倒影。他默默的施展了一遍预言术,变成绿色的火焰之后,在叶子上写上初恋的名字,在蜡烛上烧掉。蜡烛没有任何反应,即没熄灭也没变旺。齐汾盯着蜡烛看,脑中却莫名的生成“项旭辉”三个字,突如其来,又在瞬间后隐没。“哇哦!好神奇!”齐汾感叹。刚才他什么都没看懂,这次是明明白白看懂了,“那这个名字就是学长吗?”“不知道,也可能是重名。”许缄把绿焰引到手心上,玩了一会儿,啪地拍灭,又抖抖手,让火苗重新燃起,“我之前见过好几个同样的了,都没什么特别的。”姜牧看着许缄玩火,推测道:“会不会你对预言术付出的代价太少了?”“哪有!我曾经把我最喜欢的玩偶都烧了,但还只得到这个结果。”许缄抗议,坚决不让别人贬低他对初恋那颗什么都愿意奉献的心。那被煮熟的手机再次激动地震动起来,在桌子上蹦跶。齐汾接起电话,“学长?不好意思,刚才手机掉水里坏了。”“不不不,是这样的。”项旭辉情绪激动,飞快地讲到,语气慌张,“我刚才不是丢了内裤么?然后又穿上一条,刚想继续睡觉,就发现又消失了一条!”齐汾手机声音外放,屋内所有人都能听见项旭辉说的话。姜牧把所有线索串联到一起,若有所悟。许缄惊诧万分,手中的火苗啪嗒跌落到地上,身下的毛毯变成一小撮灰烬。第43章案例9●消失的衣服房间里死一样的沉寂,许缄震惊地张着嘴,开开合合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音节。手机里传来项旭辉的声音,打破沉默:“喂?还在吗?”“在在。”齐汾回答。项旭辉疑惑:“怎么不说话?”“太出乎意料了,吓到了。”项旭辉同意:“是啊是啊!头一次一晚上丢两条,这个速率下去,以后多少条都不够我穿的。”齐汾捂上话筒,看许缄已经完全石化,只能用口型问姜牧:要过去看看吗?姜牧瞥了眼许缄,点点头,嘴角不自然的扭曲,憋笑憋地困难。“学长,我们一会儿过去,方便吗?”“可以,来吧。”虽然还是半夜,但被连续两条内裤刺激到的项旭辉忙不迭的邀请他们过去。齐汾看了下时间,又见许缄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正常,“大概一个小时后吧。”“好的。”项旭辉在结束通话之前,又犹豫地问:“那我还再穿一条吗?”“噗……咳咳,穿吧,今晚应该不会再丢了。”齐汾挂断电话,再也忍不住,笑倒在地上。“哈哈哈哈哈哈……”许缄突然弹起来,指着正在爆笑的俩人,“这事交给我,你们谁也不许参与!”“哦哦,好的好的!”姜牧假装正色,阴阳怪气道,“我们怎能耽误你偷人家内裤的大事呢?”许缄只来得及回了个中指,匆匆跑去换了件衣服,顺手抢了姜牧的车钥匙,独自一人奔向项旭辉家。许缄开车向项旭辉家狂飙,路上走神了无数次,好在半夜街上没什么人,闯了红灯也就是姜牧多接到几张罚单,没有伤到人。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己好好的施个预言术,怎么能扯到项旭辉身上呢?!回想起当年学预言术的时候,父亲要他恭敬虔诚、心怀感恩的向北极星祈祷,并把心爱的事物献给北极星,然后才能获得预言的力量。于是小时候的许缄就失去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小到喜欢的手套,大到好不容易偷偷买来才玩两天的红白机,都被迫献祭给北极星了。这更增加了他对预言术的厌恶之感。转机在他被轰出家门,又被揪回家之后,他突然发现他不用献祭喜欢的东西就可以顺利施展预言术了,虽然时灵时不灵的,但足够应付父亲的最基本要求了。后来父亲过世,十几岁的许缄成为家主,发现自己的预言术成功率更低了,但反正也没有父亲逼他学习,他无所谓的放任自如,反而把业务重心偏向获取情报方面,干脆放弃了预言术,偶尔施展一次来算一算初恋有没有转世。许缄一直以为自己预言术成功率低是因为不够虔诚,现在才明白,特么的竟然是因为项旭辉那段时间不穿内裤睡觉,所以没有献祭的东西了是吗!坑爹呢!项旭辉是特么谁啊?!跟他有毛线的关系啊!一路人甲的内裤凭什么可以作为许缄心爱的东西来献祭啊?!他又不是变态!难不成……许缄把车停在项旭辉家楼下,熄了火却不下车,趴在方向盘上抓狂。难不成自己会爱上项旭辉?这怎么可能呢!项旭辉要身材没……还真有。要事业没……这也真有。一点都不优秀……还真优秀,齐汾介绍时候说了,从小学霸,有钱还没事儿就做慈善。但那也比不过初恋!许缄咬牙切齿的把项旭辉贬低到一文不值,不愿承认自己对他真的有好感,然后突然意识到另一种可能性。从他喜欢上初恋开始,预言就不用献祭了,然后项旭辉开始丢内裤,这不是摆明了项旭辉就是他初恋嘛!许缄反应过来后,冲下车,疯狂地敲项旭辉家门。项旭辉穿着整齐地给他开门,刚拉开就见许缄扑到他身上,揪着他衣领怒道:“你原来是不是叫项封?”“是、是啊!”项旭辉惊讶到忘记甩开许缄,“你怎么知道?好久不用那个名字了。”许缄暴怒:“你他妈为什么要改名,还装做死了啊!”“还不是因为内裤总消失,所以去找了大师,说那个名字不吉利才改的,让我舍了前身,对外宣布死亡,然后改头换名重新活着。”许缄放下项旭辉衣领,暴跳如雷,““你告诉我是哪个大师让你诈死的,我去抽死他。”项旭辉也抱怨道:“是啊,那招数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不过你咋知道我之前改名,还诈死的事儿?”“我是李缄。”之前因为怕外面人知道许缄是许家的人,对他有不轨之心,许缄在外面上学时以李缄为名。“小缄!”项旭辉惊喜,猛然上前一把抱住许缄,大力拍他的肩膀,“真是好久不见,变化好大,都认不出来了!”许缄被抱地心花怒放,乐地合不拢嘴,“我见到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