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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金色呢!”他扑过去翻开马晓敬头发,发现每一根都变成了黑色,一丝金色都找不见了。马晓敬顺手摸摸自家古董犄角,“染了下,好看不?”他也不知是基因突变还是身体缺少什么元素,天生就长了一头金发,小时候没少被嘲笑,等长大了渐渐习惯了。现在毕业面临求职,他觉得万一被误会成染头发,因而面试失利就有苦难言了,不如提前染成和大众一样的黑色。“怎么可以这样。”蠢龙伤心欲绝,差点维持不住人型,“我爱的人就这么离我远去了。”马晓敬好奇:“你爱谁?”蠢龙:“你那头靓丽的金色。”马晓敬:“……”蠢龙:“再染回去好不好?”马晓敬没回答,反而问他:“你知不知道有一类人种叫做高加索人?”蠢龙摇摇头。马晓敬给蠢龙科普,“很多高加索人,也就是平时说的白人,天生就金发碧眼。你一定会喜欢。”蠢龙瞬间被打开了新大陆。然后马晓敬的收藏品就离家出走了,并留了张字条,说要飞去新大陆寻找消逝的爱情。故事讲到这里,蠢龙的犄角都弯的快打出两个环形了。姜牧让他缓了几分钟,才继续问:“你找到爱情了?”蠢龙更伤心了:“没有,那种金色根本不是我说追求的那种。那些人的金发黯淡无光,根本不是我所追求的金。”他掏出脖子上挂的小金锁,比划道:“要类似这样的金色,耀眼、贵气,光彩夺目,万里挑一的金色。“一般人发色都是白金或灰金,像马晓敬那种天生纯正的金色,蠢龙飞遍大概也找不到几个。失魂落魄的龙类青年又飞回马晓敬家,每天靠回忆他的金发当精神食粮。蠢龙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关于自己失恋的痛苦,比如每天只能吞下一头烤全羊的食不下咽,比如喷出的火焰都比平时低了几百度,再比如睡觉每晚都只能睡12个小时就醒了。……当一条龙好幸福。眼看蠢龙要消沉到地板缝里去了,姜牧出声引导他:“然后你怎么摆脱这个痛苦的?”“然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蠢龙,“我其实可以改变外貌!”齐汾插话:“你把自己改成金色的了?”蠢龙显摆道:“没有,我把晓敬剃秃了!”齐汾:“……”“这样再长出来的,就又是金色的啦!”蠢龙自我夸耀,“我是不是特别聪明?”齐汾:“那个……咳,请问你怎么活下来的?”蠢龙:“嗯?什么?”那天马晓敬起床时觉得少了点什么,但也并没有在意,还心大的玩了半天手机,直到洗漱时看到镜子……“啊啊啊啊啊!!?”马晓敬不可置信地大吼,“镜子里那无毛鹌鹑是谁啊?我头发呢???”他一夜秃头,以为自己得了急症,冲出去到医院挂了个急诊。医生问他是不是服用了会破坏毛囊的药物。“没有啊!”马晓敬挠挠自己光滑的头顶,意外的发觉手感不错。医生也从没见过这种情况,打发他去做了个血常规等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你带你掉的头发了吗?”医生问。“头发?”马晓敬想起自己并没有看见掉落的头发,那么大量的脱发,不可能不被注意。医生沉思片刻:“你昨晚喝酒了吗?”马晓敬:“什么意思?”医生提示:“比如你喝多了,其实昨晚跑去出理了个发。”马晓敬:“……”他坚信他昨晚并没有喝断片这种情况,为了反驳医生,他冲回家寻找自己丢失的头发。然后没怎么费力他在垃圾桶里找到了自己的头发,发根整齐,都不用找人坚定,他自己都能看出是被人剃的。蠢龙醒来时看见马晓敬坐在自己身上,拿根锯条,在奋力据自己的犄角。龙类的犄角等同于性命,他翻身把马晓敬掀了下去,“你干什么?!”蠢龙摸摸自己的犄角,据的时间尚短,还没有据出痕迹,好险。马晓敬爬起来,直接把锯条横在蠢龙脖子上,“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你剃我头发做什么!”对于蠢龙来说,一个锯条不成威胁,但他还是听话地回答:“我想看金色的头发,黑色不好看。”马晓敬对着自己靓丽的金毛一直本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的爱护方式,熟料竟被自己精心呵护的藏品一夜剃光!反了天了!他怒不可遏,冲着蠢龙一顿拳打脚踢,招招致命,但还注意分寸,避免伤到自己最爱的犄角。当然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招招致命,对于蠢龙来说,跟蜻蜓点水一般毫无伤害力。他被碰到痒痒rou,“噗”地乐出声,顺道喷出一缕火焰,点燃了马晓敬的衣服。马晓敬立刻就地打滚扑灭火焰,怒斥蠢龙:“你竟然还敢反抗?!”蠢龙似乎被揍傻了,直愣愣地盯着马晓敬,脸上露出狂喜。马晓敬:“???”这藏品年代太久远,脑袋锈掉了?然后他下一秒就被巨龙扑倒在地,蠢龙像一座大山,撞得马晓敬差点吐血。蠢龙趴在马晓敬身下,盯着他裤裆流口水,双手举在两旁,又像是看见圣物一般,不敢亵渎。刚才由于衣服被烧焦,身上破了几个大洞,现下衣不遮体。马晓敬突然想起,他下面的毛,好像也是金色的……蠢龙颤抖地摸上去,刚碰到一秒,又像是触电一般弹开。“卧槽!你个变态!”马晓敬被摸到重要部位,“嗷”地一声挣脱蠢龙,坐在地上迅速后退。蠢龙不开心地拉住他的脚腕,又把晓敬拽了回来,继续对着金毛膜拜。为了防止宝物逃跑,他违规施了个魔法,把晓敬绑在地上。马晓敬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在心里痛苦地哀嚎:果然收藏古董有风险。听说过被自己养的木乃伊杀掉的,还没听说过被收藏的巨龙猥琐的!蠢龙一根毛一根毛的拨弄着,搞得马晓敬奇痒无比,想挠都挠不了。一如当初蠢龙见面先薅两根头发下来私藏,这次也顺手揪了两根毛下来。马晓敬疼的眼泪汪汪,呜呜呜,等魔法解了,一定要把这不知廉耻的龙的犄角掰断。蠢龙管撩不管纾,马晓敬被玩的浑身燥热,半硬的部位被蠢龙无视,甚至拨来拨去,嫌弃他碍事。马晓敬都担心蠢龙一个生气把那玩意拔了。魔法随着时间而消散,马晓敬终于可以张口说话。刚才愤怒的气势消影无踪,他微弱地抗议:“咱打个商量,你去把毛剃下来玩,放了我,好不好?”蠢龙眼睛发亮:“剃了是不是还会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