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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帮他揉着鼓鼓的小肚子,“哪里错了?”齐汾诚恳地回答:“哪里都错了。”只要不喝汤,你说我错哪我错哪。姜牧手下一使劲,齐汾“哎呦”一声,感觉水快倒流回食管了。“好好说话。”姜牧批评道。齐汾按住姜牧的手,不让他瞎动,陪笑道:“我不该独自去找朱果。”“不是这个。”姜牧再次按了下肚子。“别按别按,我、我、我……”齐汾感觉自己脑袋里充满汤,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不该骗你。”“嗯,然后呢?”姜牧不依不饶。齐汾看他有松口的意思,赶忙单手举在耳边,表明态度,“我以后绝对如实汇报,再不撒谎。”“那如果你再犯,就把四锅汤全喝了。”姜牧戳着齐汾肚子,认真地说。“没问题。”齐汾立刻答应。姜牧掀起齐汾T恤,露出白嫩的肚皮,指尖绕着肚脐眼轻轻画圈,“那你今天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有了!”说完齐汾想起捅死他的那个患者住进了四病区,这绝对不能告诉姜牧,否则他分分钟就炸。“真没有了!”他强调。“你知道微表情吗?”姜牧冷冷地问。“呃……”齐汾暗觉不妙。姜牧盯着齐汾眼睛,说道:“你在撒谎的时候眉毛会动。”齐汾赶紧刻意地动了动眉毛,欲盖弥彰,“我没说话时。”“是吗?”姜牧轻声说,“所以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呢?”呜呜,男朋友会研究心理,好讨厌啊!齐汾抓狂,又决定坚决不能告诉姜牧,心虚地选择逃跑。“我要去厕所!”他说。姜牧按住齐汾手臂,不让他动弹,命令道:“你说了我就放你去。”本来齐汾并不想上厕所,但人只要想到这句话,就像给了泌尿系统信号一般,刺激它运作,越来越觉得是真的想排泄,更何况齐汾刚才喝了那么多水。不是吧……齐汾肚子涨涨的,排泄欲越来越浓。他拉拉姜牧袖子,恳求道:“我去完厕所就告诉你。”“又撒谎。”姜牧知道这小子去完后肯定跑得没影,更不会开口了,生气地压了压他的肚子,“先说,说完就放你去。”“啊!”齐汾肚子再次受到刺激,排泄欲更加难忍,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装满水的气球,随时会炸掉。他憋着尿,坐在椅子上往后缩,躲避姜牧的魔爪。姜牧半用力揉着齐汾肚子,刚才是化食的舒适,现在纯粹变成了折磨。齐汾全身都在哆嗦,带着哭音哀求姜牧:“你放我去厕所吧……”小家伙惨兮兮的,眼泪汪汪,扒着姜牧袖口又不敢使劲拽,急得直哭。姜牧一瞬间心软,想到他今天做的事,又硬起心,不为所惑。“呜呜呜,我错了。”齐汾憋得难受的忍不住,感觉快尿裤子了,跺着脚,眼泪顺着脸庞流下。“要不你告诉我,”姜牧再次邪恶地压他的肚子,“要不你就在这尿裤子。”齐汾哪个都不想选,干脆闭上眼,专心忍受欲望的煎熬。姜牧叹口气,心疼地擦拭齐汾的眼泪,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抱到卫生间,站在马桶前面。齐汾被小孩把尿似的抱着,他挣扎地想要下去。“要不这样尿,要不不尿。”姜牧下达最后通牒。齐汾终于没忍住,在姜牧怀里哭啼啼地尿了出来,羞愧地捂着脸,瘫在身后人身上。“咱们以后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姜牧在齐汾耳边轻声细语,“可你现在就有事情瞒着我了。”齐汾被“一辈子”说得心里一动,气鼓鼓地撇开脑袋。姜牧亲了亲他因为害羞而变红的耳垂,“乖,告诉我吧!”齐汾被欺负了一晚上,又被万恶的姜牧感动,一时冲动,破罐破摔地说了实话。然后身后人沉默了十几秒,久的齐汾都开始后悔说实话了。“所以你怕我不让你去实习了。”姜牧问。齐汾点点头:“嗯。”“哎……”姜牧再次叹气,“如果这是你的学业,我不会拦着你的。”咦?齐汾惊讶。“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姜牧解释,“他也不在你的病区,你离他远点,近期别过去了。”“嗯嗯嗯。”齐汾无比同意,逼他去他都不去!俩人终于说清楚了事情,姜牧轻笑:“所以在你心中,我到底有多可怕?”齐汾表情分明写满了“特别可怕”四个大字。“好啊!”姜牧把齐汾抗到肩上,“那我今晚可一定要特、别、可、怕、一下!”齐汾欲哭无泪:还玩啊?!离春节不剩几周了,离与姜荻约定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姜牧决定在节前就把这事搞定。“你春节什么时候放假?”姜牧心满意足地搂着齐汾。齐汾无力地软在床上,脑子彻底不转了,隔了五分钟才想起回答:“除夕前一天吧,不过实习生可以早点走。”“你要回家吗?”姜牧问。“当然。”齐汾无意识地摸着姜牧胸口,上面被他挠出一道印子,“你呢?”姜牧期待道:“那你提前请假,陪我去找于晚吧?”齐汾想起约定,也乐意跑过去凑个热闹,“行,但太晚怕买不到回家的火车票。”“没事,到时候我开车送你回去,又不远。”姜牧趁机说,私自计划是不是顺便见下小家伙的父母。齐汾没想那么多,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气,“好啊!那就一起去。”然后摸摸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感觉有点饿。他喝了一肚子汤,消化下去,又经过剧烈的床上运动,没剩下多少油水了。他推了推姜牧,“饿了。”姜牧想到那四锅汤,“噗”的乐了,被齐汾愤怒地捶了一拳。“我去做点吃的,面行吗?”他抓住齐汾的爪子,啃了一口。“不要汤!”齐汾要求。“哈哈哈,好。”第二天齐汾腰疼,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逼着姜牧帮他揉,后者甘之如饴。虽然很累,但齐汾还是坚强的起床去上班。姜牧在路上又提醒他许多次别往四病区跑。嘴上说着自己尊重齐汾,然而只要齐汾不答应他,他就能生气地开车把齐汾带回家,以致于到了三院时,齐汾脑袋都点酸了。二病区闹闹哄哄的,几个医生凑成一团,像是聊天又像是在交接。新患者被从楼上带下来,齐汾看着他熟悉的背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谁啊?”齐汾指着他,明知故问。“宁静安。”魏凯热情得给他介绍,“刚从四病区转过来,那边节前要上新设备,得腾地方,所以转几个患者过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