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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进jjc之前,周梒江是社会主义的毒瘤要往边上稍稍,进了jjc之后周梒江是大哥,大哥我们打谁。 周梒江:“秒奶。” 喻见:“……” 合着还是要我被苍云打。 倒计时10s. 杨怀宁把鼠标移到了晏辞身上,发现晏辞在看时浅,根本没有抢先手的意思。 杨怀宁又把鼠标点到了社会哥毒瘤周梒江身上,发现周梒江在看喻见。 冥冥之中,杨怀宁懂了什么,说:“明明是五个人的戏,我却不该有姓名。” 叹了一口气,杨怀宁默默掏出了自己的小白马骑上,又说道:“有人白天谈恋爱,有人夜里连麦,我想等一场分手割腕的QQ爱。” 白天恋爱,夜里连麦。 巧了。 这些事时浅和晏辞都做过。某种程度上,杨怀宁真相了。 心虚的时浅一句话都没敢说,但是晏辞一贯不太要脸,闭着麦听着杨怀宁讲sao话,单手支着额头在笑。 笑完,晏辞撑着头看着时浅,说:“崽崽,分手割腕哦。” “你去割。”时浅睨了眼晏辞。 sao话精杨怀宁开讲了,喻见自然不甘落后,接道:“有人白天上课,夜晚砍人,一周八天,从不缺席,东征南坪,西讨昆仑,刚离戈壁,又去龙门,从南到北,由东到西,全在打奶,一炮一个,要说女友,难怪没有。” 周梒江反应极快,喻见话音刚落,就回了两个字:“我缺?” “噗——”杨怀宁手忙脚乱地关了麦,放声大笑。 晏辞本来就把麦关了,这会歪靠着沙发扶手,笑得更加放肆。 周梒江不缺,那可真是太不缺了。 倒计时结束。 从不缺女友的周梒江二话没说上去就把对面奶花秒了,开场鸟翔心无追命,砰的一声响,对面奶花现场表演了一个人间蒸发。 短短瞬息,原本脸贴对面的周梒江拉了一个飞星又迅速回来了。 对面苍云甚至都没摸到喻见,自家奶妈就没了。 “我靠……”杨怀宁切了频道看了眼伤害统计,被周梒江的秒伤惊到了。 这踏马是虎鲸啊。 有晏辞和周梒江两个人轮流carry,几场55打下来,仿佛和鱼塘局赛马一样。 碰到要跳台子的图,有些奶妈惨到还没爬上台子就周梒江一炮被崩死在了家门口,就算上了台子,也双双和自家dps死在了晏辞的大风车里。偶尔有几个生命力顽强的,残血爬出了大风车,又被周梒江一脚踹了回去。 简直惨不忍睹,完完全全的碾压。 一下午打得顺风顺水,时浅抱着晏辞和周梒江的大腿成功从0段爬到了10段。 出了网咖大门,晏辞反手将棒球帽扣到了时浅脑袋上,问:“去哪?”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街边的路灯却接二连三的亮起,晚风微微有些冷。 “跟我来。” “嗯。”晏辞没太在意时浅要去哪里,握着时浅的手塞进卫衣口袋中,继续揉捏着她纤细的手指,从指头到指尾,一寸一寸地捏过。 时浅带着晏辞七绕八绕地拐进了市中心商业街摸一个入口,这里位置比较偏僻,没多少人。 晏辞一眼扫过去,大多是些卖古玩字画的店家。 路口的灯光昏黄,最外面那家是刻印象的,玉质的印章在熏黄的灯光下,如水一般润。 看似润,实则还是死玉。 晏辞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时浅带着晏辞继续往里面走,走到最里面的时候才停下脚步,说:“到了。” 晏辞抬头看了眼店铺招牌。 明晃晃的几个大字,永泰书店。 书店周围没什么店家,门前的灯似乎是年代有些久远了,不如以前那么亮,只能照亮巴掌大点儿的地方。 “你要买书?” “嗯。” 晏辞推开门进去,发现书店里只有柜台处开了灯。 真省。 晏辞头一次见开门做生意省到连灯都不开的,别是离倒闭不远了。 “爷爷好。”时浅礼貌地打了招呼。 书店的老爷爷带着老花镜,放下手中的线装旧书,透过镜片上方的空隙打量着来人。过了好久,才一副我想起来的模样。 “是你啊。”老爷爷伸手摩挲到墙壁上的开关,摁下,嘱咐到:“自己看吧。” “谢谢。”时浅道了谢,拉着晏辞往里走。 书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户型十分的狭长,左右两边的墙壁上钉着书柜,中间的走道还用书柜隔开,一分为二,原本就狭长的走道更加窄,只能供一个人通过。 晏辞慢悠悠地走在时浅身后,视线从书柜上方贴的牌子上略过。 这家书店还挺有意思的,卖的多是旧书古书,这些书只按时间分类,根本不按内容分类,明清诗文籍旁边大刺刺地放着那个朝代的□□。 时浅在挑书,晏辞靠在时浅身后的书柜上,打了个哈欠,有些百无聊赖,原本搭在时浅肩上的手开始不安分,捏上了时浅的耳垂。 耳垂第一次被外人碰,时浅僵了下,明显有些抗拒,“别闹。” “崽崽。”晏辞喊了一声,声线低迷,带着点撩人的笑意。 和上次一样,晏辞的下巴垫在时浅肩膀上,又说:“你看你的,我玩我的。” 第38章 第三十七天 Chapter.37回家做题 书店里的灯光不甚明,灯影黯淡。 时浅抱着书,耳垂被晏辞的指尖捏着,他的指尖微凉,食指垫在耳垂下,大拇指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力度很轻。 晏辞懒洋洋地靠着书柜边缘,视线从书柜顶部开始,慢慢向下扫,扫过一排排的书籍。看到某些书,低低地笑了一声,唇掀了个弧度。 “怎么了?”时浅问。 晏辞收回手,刚才还捏在时浅耳垂的手指在一排书上划过,末了,点在了一本名字十分小清新的书上,问:“看过吗?” 时浅顺着晏辞手指停留的方向看去。 那本旧书被放在柜子上方,那个地方晏辞能轻松够到而她垫着脚都不一定能够到。 时浅仰着头,就着昏黄的灯光,努力地辨认着旧书发黄的封面上的字。 剪、剪灯新话? “没有。”时浅老老实实地摇头,小鹿眼充满了求知欲,一瞬不瞬地看着晏辞。 “什么啊?”时浅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 “没什么。”晏辞对上时浅那双小鹿眼,又咽下了后面的话。 时浅:??? “你不说,我就自己看。”时浅踮起脚,准备自己去拿那本书。 “别——”晏辞握住时浅已经伸出来的手,捏着她的手腕,顺势将她的手反剪到了身后。 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