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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多出来一个。 体育老师一边分神注意着cao场上的男生,一边分神想着等会怎么分配女生。 热身运动做完,体育老师将计分的表格递给了时浅,说:“你是那个年级第一吧,我没记错?一班的班长?” 时浅抱着计分的板子,点了点头。 “那正好,剩下的四个女生先做,你计分。等会你再随便找个人帮你压腿,行吧?” “嗯。” “那开始吧,我去登记男生们的成绩。”体育老师说完就往前走了几米,站到了cao场边,喊:“还有半圈,可以冲刺了。” “呜呜呜,浅浅,等会我要是没做到及格数,你也给我整一个及格数。要求不高,35就行!”孙菲菲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看着时浅。 “班长,给我也整一个!” “35就行!” 时浅点了点头,轻声说:“都行。” 一组仰卧起坐做完,换了另一组。 时浅看了看手中的秒变,又看了一眼cao场。 晏辞第一个跑完,他微微喘着气,左手指节捏着衣领,微仰着头,凸起的喉结跟着滚了一下。 cao场上不止一个班级在测1000m和800m,场面有些混乱,隔壁艺术班也在测。 艺术生大多没有穿校服,有的甚至化了淡妆,十几岁的小姑娘本身就好看,化了点淡妆,更好看了。 孙菲菲一边替别人压着腿,一边看着那些艺术生,“我们要是不穿校服会不会被老冬同志给打死?” “怎么可能,我们老冬同志那么温柔,只动嘴不动手。” “哈哈哈哈。” 孙菲菲跟着会心一笑,诶了一声,“她们是不是在看我们班男生啊?” “我们班男生有什么好看的?想多了。” “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矮子里还拔高个呢,我们班除了晏辞,还有几个长的也挺帅的,我们这片区叫得上名儿的扛把子,好吧。” N中是远近闻名的学神聚集地,号称打遍全省,除了帝都的一中,和S市的一中,鲜少有对手。在这片学区内,更是横着走。 “我只听过我们这片区有学霸排名,没听过还有颜值排名,9102年了,还有校草这种古老的东西吗?” “诶?”孙菲菲用劲压了一下,说:“你孤陋寡闻吧。没事多刷刷其他学校的校园墙啊,那叫一个热闹。” “不过那个楚烟真的长的好好看啊!” “她学舞蹈的,那腰那腿!重要是那胸!”理化班女生污起来和男生没差。 “诶诶诶?”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退出群聊了。” “时间到了。”一直没怎么插话的时浅突然说道。 “终于做完了!累死爸爸了。” “多少?” “都及格了。”时浅写完最后一个同学的成绩,把计分的板子放到了一边,准备喊孙菲菲帮忙压一下腿。 孙菲菲没要时浅喊,就很自觉地留了下来。 “那边的女生,做完就过来了。”体育老师回头喊道,看到坐在垫子上的时浅,随手抓了第一个跑完1000的男生,昂了昂下巴,说:“去,给你们班长压下腿。” 孙菲菲听到这话,又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晏辞,嘿嘿笑个两声,自己溜了。 “……”时浅抱着膝盖坐在垫子上,突然紧张了起来。 脚后跟紧紧贴着垫子边缘,时浅低着头,抿了抿唇。 “及格数多少?”晏辞单膝半蹲了下来,问道。 “35。” “嗯。” 晏辞刚一靠近,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迅速包围了时浅,密不透风的,满满的,全部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他的额角还有汗水,黑色的碎发被打湿,唇角有些轻浮的笑意,轻眯着眼,散散漫漫的。 “随便做做。”晏辞知道时浅体力不太好,也没准备真让时浅做到及格数。 时浅:“……” 这是有男朋友的好处吗? 屈着膝盖,时浅慢慢躺了下去,双手垫在脑后。 高远的蓝色天空引入眼帘,鼻尖满满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晏辞单膝半蹲着,左膝抵在时浅的帆布鞋上,微微有些好笑。 小女朋友耳尖通红。 看着就想咬下去。 “开始了。”晏辞懒洋洋地开口提醒道。 时浅抿紧了唇,腰腹收紧,腰肢用力,跟在慢慢抬起了上半身。 宽松的校服笼着她纤细的身子骨,躺下去的那一刻,胸前会有好看的起伏。 应该不算小。 瘦,却不算小。 晏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想到了那个,喉结一滚,别开了目光。 有点儿禽兽了。 做了大概七八个,小姑娘渐渐使不上力气了,哼唧出声。 声音挺软儿。 细瘦的腰肢微挺,那点儿曲线更好看了。 时浅憋足了劲,做到了第十五个,喘息喘得更厉害了。 晏辞笑了笑,低下头,微微偏了偏。 角度正好。 是时浅起来要经过的地方。 位置也正好。 是时浅湿热的唇所停留的地方。 时浅闭着眼睛,挣扎着做第十六个仰卧起坐,起身起到一半,唇贴上了一片柔软,湿湿热热的。 熟悉的笑声跟在炸在她的耳边,又低迷又喑哑。 清淡的薄荷味袭来。 时浅被吓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没反应过来。 她自己贴上去的? 晏辞往后仰了一点儿,舔了舔唇角,半眯着眼说:“不小心?还是故意的?嗯?” 时浅沉默地盯着晏辞。 “最近我很清心很寡.欲,你也少来撩我。”晏辞说完,又舔了下唇角,舔了刚才时浅自己贴上去的地方,动作缓慢,又色.情。 第67章 第六十六天 Chapter.66你怕什么 你也少来撩我。 听了晏辞的话,时浅唇抿的更紧了,呼吸不太稳,看了会晏辞,又慢慢躺了回去。 她的运动细胞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有点儿糟糕,五十米从来没及格过,立定跳远初中三年加上高中两年,都是稳稳的一米五左右,不会多也不会少,至于仰卧起坐也是勉勉强强能及格。 被晏辞这么一闹,时浅更使不上劲了,腰肢一软,身子骨刚撑到中途没有顶点,腰窝一塌,突然xiele力,又倒了回去。 一直紧抿着的唇微微分开了,下唇往里一点儿的地方被咬舔的更加水润。 洁白的小牙微微磕在上面,时浅喘着气。 晏辞看时浅那副模样,轻笑了一声,“怎么办?” “还起的来吗?” 时浅俯下眼睑,透过眼皮间的缝隙看着明知故问的晏辞,他的唇角挂着几许散漫的笑。 晏辞单手撑在时浅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