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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地又重复了一遍,李管家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摇着头出门准备去了。 千万不要是我想得那样!千万不要!齐铭,我一直相信,你虽然不是我儿时的那个知心人,可人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我至少相信你还似从前那般善良,一路上我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我的猜测,陛下肯定是突然暴病而亡,怎么会和姑母和齐灏有关呢? 宫门口果然有重兵把守,马车刚刚驶入便被两边的士兵给拦住了,我听到李管家的声音,“你们知道这马车里坐的是谁吗?这可是建安公主,贵妃娘娘的亲侄女,你们拦地住吗?” “贵妃娘娘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皇宫,奴才们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公主体谅!” 我缓缓地推开车门,李管家立马伸手过来扶我,我冲他笑了笑小心的下了马车,刚刚答话的士兵仔细的观察了我一番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哦?贵妃娘娘的命令?可若是我偏要进去,你们要怎样?” 那士兵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拂袖上了马车,转身对李管家说,“走,我倒要看谁敢拦我!” “公主,我当时谁这么晚进宫,原来真的是您!”左辉大踏步地走出宫门,满脸笑容的和我打了招呼。 “原来是我?感情左将军早猜到我会来!那还不快点放我过来。” “末将哪有那个本事,是六爷,六爷刚刚还吩咐末将,说若是公主来了,请您到一个地方去喝杯茶!” “对不起,我对你说的地方不感兴趣,还请左将军让你的人让开才好,我现在只想进宫!” “末将也是奉命办事,若公主不配合那就只好。。。” 他身后两个小士兵接到指示纷纷上前一步,我狠狠地盯着左辉,“你这是要逼我吗?” 左辉没有回答,李管家上前一步想要推开慢慢接近我的士兵,却被我拦住了,“李管家,人家只是请我们喝一杯茶罢了,没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僵,您说是不是,左将军?” “公主果然体谅我们下人的苦处。” 我随着那两个士兵缓缓地走进宫门却在左辉的旁边停了下来,“左将军,我只想问你一句话,齐铭是不是在宫中?” “是!”左辉毫不犹豫的道,“应该说不止六爷在宫里,除了七爷和十爷,其他几位皇子早赶进了宫,听说李公公手里有一份陛下的遗旨,大家都在等着皇位最终的归属。” “李公公?齐铭,我果真是小瞧了你,你可真是厉害啊!”我大笑着拍了拍左辉的肩旁,“好,好,好,你们都是有本事的啊!” ☆、第四十章 我现在呆的地方是距离宫门口最近的一个院子,当天晚上沉香也来了,她一见到我便泣不成声,“夫人,您吓死奴婢了!李管家也没有回去,奴婢派人打听了几次都没有您的消息,还以为您出事了呢?还好,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还好您没事!” 我一边帮她擦着眼泪一边尽力的安抚着她,“没事的,我不过是被故人请来喝杯茶,能出什么意外?” 沉香休息了好一会才终于止了眼泪,把外面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讲给我听,“夫人,您和李管家走了三个时辰左右,宫里便派人来说,陛下留下遗旨,六爷即将继承大统,十日之后准备登基大典!” “沉香,你听清楚了?是六爷?不是其他人,是六爷!” “是,奴婢听清楚了!” 我坐在凳子上慢慢地沉思许久,沉香给我泡了一盏茶,悉心安慰道,“陛下走的突然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夫人还请您节哀,其实不管是六爷还是其他人登上皇位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们七爷没有那个心思。” 我怎么会不知道齐灏没有那个心思?可我害怕齐灏若是知道陛下的死另有蹊跷,他会怎么做?又该有多么的寒心! 我呆在这里整整三天,门口时时刻刻都有士兵把守,连逃的机会也没有,整个人变得十分焦虑,也不知道齐灏是不是已经收到了消息,又是否在回来的路上,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完全不知道,最不争气的是我的身体,糟糕透了,本来很听话的小宝贝好像知道我心情不好似的频频闹脾气,吃什么吐什么,小腿很快肿了起来连路都走不了几步,沉香急坏了,千方百计地给我做好吃的东西,晚上还会给我按摩腿让我放松,可情况依旧没有好转,我只能尽力的安慰她,最然吐得一塌糊涂还是尽力的去吃,只希望多多少少能给肚子里的孩子一点赖以生存的食物。 第四天终于有人来了,还是当年不染风尘的模样,嘴角时时刻刻都会挂着坦然无害的笑,唯一不同的是我再也看不到他的心。他一步步地走近,我躺在床上冲他虚弱地一笑,淡淡地道,“齐铭,哦,不,应该是陛下,您终于肯现身了,可没有这样招待客人的,不是要请我喝茶吗?主人不来哪有好茶可喝?” 齐铭慢慢地走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语气关切,“怎么瘦成这样?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你这里的伙食不行,实在是吃不下啊!” 齐铭并不生气,反而笑了笑,“那就跟我回去吧,宫里如今的厨子是我从王府带来的,你不是最喜欢吃他煮的菜吗?” 我直直的看向他仿佛要看到他的内心,“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回去?回到哪里去?皇宫从来都不是我的家,从前我的家是将军府,父亲走后,,恒亲王府便是我的家,你是要送我会那里吗?” 齐灏本来伸过来想要抱我的手僵了僵,沉默许久,瞥过眼去不再直视我,“原来一直在做梦的只有我一人而已,小七,你怎可如此狠心,你说过会嫁我的,难道都忘了吗?” “你也说过这一生只娶我一人足矣,可我听说陛下早已儿女双全,从始至终违背诺言的就不是我,寒了心的人哪有承诺可言?” 齐铭的目光里显现出挣扎与沉痛,好像下一秒就会让人窒息,良久他轻轻地抚了抚我的肚子,柔声道,“小宝贝还好吗?最近是不是很闹腾?跟我回去吧,我让太医好好帮你看看!” 我震惊的看着他,“你早就知道我有了身孕?那为何还要。。。” 齐灏摸了摸我的头,“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这阵子你那么辛苦,放心吧,我会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亲骨rou,百年之后他便是我唯一的传人!”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扭过头去,“这个孩子只有一个父亲,那便是齐灏,他的父亲是光明磊落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自然也不会认贼作父!” “认贼作父?小七,原来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他叹了一口气,“别忘了,上次带你进宫的李管家还在我手中,还有那个叫沉香的奴婢,你若不走他们也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