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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宋媛说:“是不是该感谢我神助攻?下次做东,你可得亲自我吃饭啊。” ☆、29 自打和好后,邵君泽对萧暮的宠溺达到了空前百依百顺的地步。 公司考勤自不必说,迟到早退都由着萧暮,公司行政各个都是人精,谁会蠢到去得罪未来的老板娘?而最近更是演变到但凡萧暮插手的项目,只要不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邵君泽对她的意见一概睁只眼闭只眼,连带让她们整个部门的人都和善有加。萧暮自家公司最近也接二连三收到不少订单,萧暮虽然闭口不言,却对来源心知肚明。而邵君泽自己,挥金如土地将各路名牌衣服首饰包包往萧暮面前送,颇有一掷千金为博红颜一笑的意味。 萧暮收到手软,那天一边拆着包装,一边忐忑地问邵君泽:“无事献殷情,非jian即盗。邵总有什么企图能不能先透个风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邵君泽嗤笑一声:“对你还用的着企图?不过是觉得某人走了你最近不高兴,买些小玩意哄你开心罢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萧暮还是能隐约感觉到邵君泽这个钢板一样的男人裂开了一丝裂缝,露出的片刻温柔。 萧暮说得对,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邵君泽的心虚昭然若揭。真像萧暮说的那样有所预谋倒是好了,可惜这些不过是马后炮。 赶走了邵益阳,名正言顺地坐拥邵氏旗下的所有产业,整个人忙得连轴转,却还不到放权的时候。先辈元老的业绩摆在那里,就像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盯他,邵君泽有时候觉得自己像被鞭子催着驱车的马屁,日出而作,日落不敢停息。但如果说在他所有的算计里,他还会觉得有对不起的人,那一定是萧暮。拆散他们青梅竹马的金玉良缘,又威逼利诱地让她答应同自己交往,哪一种手段都算不得光明磊落,以至于在无数次面对她清亮双眸的时候,他都会有片刻的心虚。 整座城市在午夜仍然流光溢彩,只是街道空旷寂寥,好似回首年少时光时候的花落水凉。 邵君泽在午夜梦回中醒来,悄悄观察萧暮睡梦中的侧脸,他心里微微一动,情不自禁地轻轻靠过去,环住了她的腰身。他自以为动作温柔,萧暮却还是被惊醒了。 萧暮揉了揉眼睛,声音困顿而绵软,是少见的乖顺:“怎么了?”大半夜的这么粘人,她觉得自己可能还在梦中。 邵君泽压低着嗓子在她耳边耳语:“没什么,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要离开我。” “那你在梦里,对我做了什么了?”她下意识就笑着问。 邵君泽被她问得一时语塞,直勾勾看着她,不接下文。 萧暮还困得很,也懒得追问,打了个呵欠:“梦都是反的,不要多想了,快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么。” 邵君泽搂着萧暮的手更紧了几分,鼻息压在她耳后:“可是我睡不着。” 萧暮按住了邵君泽的手臂,轻轻拍了两下:“那我去给你温杯牛奶好不好?” 邵君泽拉住了萧暮的手,好像不愿意她走。这是他极少会有的举动,萧暮虽然心里有点疑惑,还是忍俊不禁地对他笑了笑:“好啦好啦我不走啦,我给你热完牛奶就回来好不好?” 于是不知道是不好意思了,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邵君泽抽回了手,萧暮这才得以顺利爬出温暖的被窝,去给他温了一杯牛奶。 房里只开着小夜灯,萧暮穿着开襟睡袍,睡袍的带子闲闲系在腰间,小夜光的暧昧光线打在暴露出来的肌肤上,彰显出少女特有的魅惑,邵君泽看得喉头发干。 他坐起身靠在床头,等萧暮走到跟前。 正被视[女干]的人却毫无自觉,不紧不慢地走进来,端过牛奶递给他:“温好啦,喝点吧。” 邵君泽接过,抿过一口之后,看着萧暮不说话。 没戴眼镜的他露出狭长的眼睛,或许是光线的原因,眼神不如平时那么锐利,反而有几分混沌的柔光。萧暮被他看得心头一跳,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松松垮垮的睡衣,下意识地拢了一下襟口,再抬头的时候邵君泽正挑起眼睛来看她,目光有几分挑衅的邪魅。他拍拍床侧,示意萧暮坐过去:“有什么好遮的?好看的很。” 萧暮有点羞恼,嘟囔了一句你烦,还是把自己塞进了被窝。 尽管暖气充足,外面还是不如被窝里暖和,萧暮起来跑了一趟,身上沾了些许凉意,她钻进被窝就往邵君泽身上挂,把他当成人形暖炉。邵君泽任她扑了,把被窝往萧暮身上拢了拢,顺势就端起她的脸,用还沾着牛奶的唇瓣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萧暮有点不耐烦地推开他,如娇似嗔:“喝个牛奶都这么多事,讨厌!” 邵君泽看着双手还环在自己腰上的人笑而不语。两人从针锋相对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萧暮对他体贴入微,毫无心机地对他好,不计较他地臭脾气,时至今日他才觉得,她在身边的感觉这么温暖美好,令他贪恋,像一个人形暖宝宝。 可是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悬在头顶。萧暮如果有一天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会不会恨他,会不会离他而去,就像梦里一样毅然决然再不回头? 邵君泽眯眼盯着萧暮背部的弧线,心说如果时间倒流,重来一次,他一定不耍任何心计与算计,坦坦荡荡地将她追到手,与她相守白头。 可是没有回头路,这仅存的硕果,他一定要牢牢守住。 邵君泽有意无意地轻轻拍着萧暮的后背,像是想要将她哄睡,他目光逶迤向卧房的边缘,脑内灵光一现,忽然琢磨到一个简单易行的解决方案——也许,一个结婚戒指就能套牢了她? 萧暮:“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邵君泽:“萧暮,我有话想说。”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表示有话要说,萧暮:“你先说。” 被萧暮一打岔,邵君泽意识到现在并不是求婚最合适的时机——谁求婚的时候连个戒指都没准备,磕碜到在床上求婚?于是把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LadyFirst.” 萧暮在被子里栱了拱他,带着几分讨好的口气:“君泽,我想跟你一起去旅游。” 邵君泽被她的提议说得愣住了:旅游这回事,他虽然也喜欢,读书的时候走遍欧美,看遍大好河山,可是自从回国之后,这项目就完全没有被列入他的人生规划了。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心无旁骛,就连陪萧暮的时间也像从海绵里挤水一样。 可是将萧暮的提议仔细一考量,如果他连陪她旅游的时间都没有,哪里有时间筹备婚礼、又哪里有时间跟她度蜜月? 若是搁往常,邵君泽或许觉得没什么,如今对上萧暮满怀期待的眼睛,邵君泽愧疚像细小的藤蔓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