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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她的脑袋斜靠在我肩膀上,整个人都贴着我走路,她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圈,让人酥.痒难耐。 我拍掉她的手,她又把指尖放上来继续画,反反复复了几回,她就是个不折不挠的磨人丫头。我无奈地任由她折腾,她的指尖在我眯眯上摁了摁,我虽然没有大扎,但小眯眯也很敏感啊。 她这个举动比我色多了,她越长大,越不正经。 我板脸唬她,她才收了手。 后背的凉意仍旧若有若无,那种沉重感也没有消失,我走一步路,相当于走了十步的感觉。 我忍不住又把背后的那种古怪感说了一遍,小苏仔细给我瞅了瞅,她一再说什么都没有,这叫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感觉总不会错吧? 依我看,小苏道行不深,怕是看不见脏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写咪咪要被锁,所以用了谐音眯眯 ☆、询问 好不容易回了市内,我们在酒点半的周围勉强寻了一个破旅馆住,我困得实在没劲儿,在地上铺了一层棉被地铺,倒地就睡。 睡得浑浑噩噩之时,总听见耳边有嘻嘻嘻的清脆声,我翻来覆去的捂住耳朵,最后,我忍无可忍地吼向小苏:“你笑够了没有?!你发痴啊!笑个不停,要睡就睡,不睡滚!” 小苏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她搓着眼睛,睡眼松惺地坐起来,她那双弯弯的眉头皱起,不满道:“你他妈说个梦话跟打雷似的,老娘真想踹你一脚!” 我连忙爬到床边去,小苏被我利索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拍一拍我的脸蛋儿,纳罕道:“梦游了?你还会梦游?” 我拉下小苏的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神情,我疑惑道:“是你梦游了吧,一直在嘻嘻嘻的笑,笑个没完,我想睡都没办法。” 小苏的眼睛睁了几秒,她机械地摇了一摇头,“...不是我.....,”她又摸着头道:“可能是。” 小苏刚说完话,我耳边又传来清晰空灵的嘻嘻声,我顿时毛骨悚然,硬着头皮问小苏,“你听见有人在笑吗?” 小苏摇着头,直说没有,她还宽慰我,大概是我身体太过疲劳,所以产生了幻听。 她拍了拍床沿说道,如果你害怕的话,上来一起睡呀。 我只是把地铺拉过来靠近了一点床边,我躺下后,断断续续地还是会听见嘻嘻嘻的声音,笑得我发怵,我死死堵住耳朵,隐隐约约的声音未曾消失,似乎是从耳朵里发来的一样。 不一会儿,我想起师父说过槐者,木之鬼也。门前院后不能有槐树 ,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庭院不栽鬼排手。 我今儿在坟场小睡,靠得就是一棵大槐树,再说外面随意睡觉,最容易丢魂,以我目前的怪异来看,定然是被邪气趁机钻身了。 只要没丢魂儿,一切好说。 至于小苏这个爱吹牛的半吊子,没眼。 我裹紧身上那层薄薄的被子,战战兢兢地入睡,一闭上眼睛,耳蜗里传来的嘻嘻声尤为清晰。 我有严重的起床气,更别提睡不好觉脾气燥,一下子那种害怕的感觉似乎都被愤怒淹没了,我磨牙大骂道:“笑尼玛勒戈壁!!” 我的骂声着实把小苏吓得哆嗦,她埋怨我发神经,从床上翻下来用佛山无影脚使劲踢我的后背,踢得那股力太重,我饱满的额头直接磕在地板上,还发出了一声闷重的“咚”声。 我阴沉沉的黑着脸,小苏自觉下脚太重,她跪坐在地铺上,故作可爱地吐着丁香小舌,一弯腰,向我诚恳地道歉。 她丫的说得还是日语,哦尼桑,斯米马赛嗯。 也就是哥哥,对不起。 这要是面对别人,别说道歉了,小苏定要蹬鼻子上脸,鉴于她的品性,我没跟她计较。 她娇滴滴地说了一连串日语,还极具诱惑地说雅蠛蝶。 我拉过被子蒙头大睡,不理她的雅蠛蝶,她大概也困了,没来继续发sao,窸窸窣窣地爬上床睡觉。 奇怪的是,被小苏踹了几脚之后,那种从耳蜗里发出来的嘻嘻声消失不见了,我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 我刚躺下没睡多久,马勒戈壁,天就亮了。 我不想起来也没法子,小苏使劲地推嚷我,她说快点洗漱一番前去酒点半,免得阿素发现我们溜出来的事。 一提阿素,我就莫名紧张,她真是比闹钟还灵。 我眯着眼睛去厕所刷牙洗脸,本来没睡醒,在我听见那一声清脆的嘻嘻后,猛得提神醒脑了。 我警惕地看向厕所周围,依旧什么都没有,我使劲拍了拍脸,又甩甩头,没准儿小苏说中了,我就是太疲劳所以出现了幻听。 我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忘了嘴里还含着药膏水沫,我连忙弯腰催吐,小苏从后面挤进来跟我一起洗漱,她勾搭住我的脖子,在我后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她莫名其妙的咬了我几下,才开始懒懒地洗脸。 我问她,咬我干啥? 她张大红润的嘴巴,让下上牙齿来来回回的开合,她呲着白亮的牙齿,身体微微前倾地照镜子。她说,最近有点上火,牙根发酸,咬几下练练咬合度。 我随手拿起旅馆劣质香皂,放在手心里沾水揉了揉,我闭上眼睛粗略的搓脸,嘻嘻声没有再出现,我不安的心缓缓平静。 在楼下买了两份豆浆油条,小小的店内已经挤满了位置,我和小苏站在街道上将就着食用,她嫌金黄黄的油条油腻,只吃了小半截,剩下的全塞给我了。 小苏一向爱我把我当狗,她不吃的东西,只管塞给我。 我能怎么?当然是吃了。 我不喜欢浪费粮食,只要没脏,能吃就吃,一想到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吃不了饭,浪费食物就是一大罪恶。 豆浆油条全消灭之后,我瞧了瞧油腻发亮的手掌心,就撩起小苏的衣服擦干净手,后果是被她在街上撵着打,差点被她打个半死。 我揉着发青的脸庞,小苏幽怨地看着衣服上的油印,她忍不住又猛抽了几下我的后背,疼得我抱头呲牙。 靠近门庭冷清的酒点半,我拉起卫衣后面的帽子,戴上乌黑黑的口罩,低调地跟在小苏身后。 此刻的酒吧没有一个客人,空空荡荡的室内,只有服务员和调酒师各司其职,偶尔有几声说笑,见客人来了,立即就有人来招呼我们。 我故意佝偻着身体,垂着脑袋,做出猥琐之态。不想,还是被服务员认成了第九臻,我连忙摇头没应声。 小苏关键时刻还挺有眼力劲的,她笑呵呵地跟服务员介绍我,说我是她的智障弟弟,有自闭症,还是个哑巴,没见过世面,今天她带我出来走一走。 服务员同情的瞅着我,他随口一提,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