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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大的诡异,每次都能把墙壁砸出缝隙来,把他引过来砸门,可以试一试。 “我先前也想到了这一点,我是第一次见到铁门男人这种生物,咱们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野人,如果是,野人的力气再怎么大,能砸开那么厚重的石门么?迷宫里的墙不算厚重,质地也不好,是侥幸吧。” 面对我的质疑,卞先生还没开口,阿素就讽刺说,世界已经不同了,别拿低端人的思维去衡量奇异的地方。 小苏呵了一声,讽刺阿素真高端大气上档次。 她们拌嘴几句,也吵不起来。 总之现在也没什么办法,死马当活马医是绝境里的常用方法,我随波逐流,卞先生想什么办法,我尽量配合。 卞先生让我们多去捡点能扔的东西,墓xue里最多的是石块,我们就捡石块堆起来,卞先生则去迷宫里引野人前来。 阿素怕卞先生迷路,他告诉我们,他已经摸熟了路,最迟半天回来。 因为不知道需要多少石块,我们就不停地捡,石块逐渐堆成了一座小山。 没到半天的时间,最多也就两个小时,卞先生引来了只会大吼大叫的大力野人,我一见他,就想杀,毕竟没那个能力,我也就蜷着了。 我们各自悄悄地拿石头往石门上砸,野人稍微听到一点动静,就猛得冲过去撞门,撞门的声音震耳欲聋,石门起初没有损坏,在第六次的时候,有了一点点裂缝。 我们为之一振,这野人还真是个怪物。 扔石头的坏处就是反弹下来的时候,野人也会跟着回头乱打,所以我们离得比较远。 阿素突然从旁边蹿到了石门近处,我的心立马提了起来,下意识地站起来准备跑过去拉她,卞先生在后头扯住了我,他让我别轻举妄动,先看。 我迟疑地蹲下身子,只见阿素静悄悄地将手机绑在了石门最上方的一个凸石上,凸石是长方形的样式,门板最上面每隔一点距离就有一块,凸石上还刻了一些精巧的图案。 阿素离开的前一刻,放了一个录音,是我和她当初约会时说的一些脸红心跳的话。我竟没想到,她录了这种东西。 小苏听得黑脸,眼神埋怨地看我,还在一旁拧我胳膊。 野人听见录音后,开始疯狂的撞门,我都怕他把手机给撞下来,阿素绑得还算牢,用衬衫裹着手机不易滑落。 手机里的说话声忽大忽小,仿佛是门后的人在说话,之前我们扔石头,野人还有点迷茫,此刻他撞得贼卖力。 野人有一种执着的精神,我们都看累了,他还持续地撞,后来他有些发怒,像大猩猩一样的大叫捶胸,然后用铁头功冲刺撞石门。 在三个小时后,门总算缺了一个口子,对野人来说,只能把脚放进去,他的脑门很大,顶我两个头。现在野人已累得站不稳,就躺下来呼呼大睡,他的大脑袋和毛手只是发红了,没有受伤,我盯着他,从身上摸出一把刀想往他脑门上捅。 却被卞先生阻止了,他严肃地给我使眼色。 我郁闷地收起小刀,跟随大部队钻进石门里去,我们进去之后,一眼看见了里面的顶门器,是粗长的石条,门后面有一个坑,石条竖在坑里斜靠着石门,现在它已经被震的歪了大半。 整个墓室也是大的离谱,除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石像,没有任何金银财宝,想象中的棺材也没有。 最中间有一条狭窄的道路,走进去后,发现左右两边都有崎岖的洞口,我们先进了左面,走了一段路,还是没看见什么东西,只是有点儿潮湿,还有点儿阴冷。 即将走出洞口,头上忽然掉下来一本黑书,砸中了我的脑袋,我随手捡起来看,书的封面上有四个朱红的字,血之,死也。 我还没翻书,封面上突然多了一个诡异的女人笑脸,我吓得当即甩到了前面的人身上,小苏在后面问我怎么了,阿素转过身来看我。 诡异的笑脸重重叠叠贴合在了阿素脸上,像无数个幻影,然后逐渐消失了。 我抖着身子,惊恐的看着阿素,这一刻,我莫名的有点害怕,却又说不出来怕什么。 他们全都围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指着地上的本子,把刚才所见的事全说了出来。 阿素狐疑地摸着脸,卞先生捡起地上的本子翻开来看,上面全是血之死也四个字。 他们统一战线的说看见笑脸应该是幻觉,本子是吓唬人的玩意儿。 反正我不知不觉的离远了阿素,出去后顺势进入右边的洞口,这才像个真正的墓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口透明冰棺,隐隐约约的能看见躺了一个人。 我们围过去一看,冰棺里的男人与我有一张相同的脸,他安详的闭着双目,嘴里含着血玉,发髻儒雅,身上的衣裳是汉代曲裾深衣,脚上的鞋子一黑一白。 我看的第一眼,就被吓的六神无主。 这特么难道是第七臻?? 阿素死死盯着冰棺男人,说了一句不是。 卞先生却接话说,是! 阿素似乎不在状态,她有点恍惚,沉静地看着冰棺,她缓缓趴了上去,逐渐环上了整个冰棺。 我突然有点吃味儿,就伸手去拉她,她居然很无情的一脚将我踹开,幸好小苏扶住了我,让我的屁股免受坠地之苦。 我对阿素生气地说,你有毛病吧?打开来大家一起看看啊!这没准儿是我呢。 阿素迟缓地回头,她竟然红了眼眶,她抱着冰棺不许我们碰。 看见阿素的反应,我气不打一处来,只感到蛋疼! 我撸起袖子故作凶恶,呼了一口长气说,你几个意思?这谁啊?你哭什么呀? 她面朝冰棺,垂眸的模样像是在回忆什么,双眼里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掉在冰棺上,眼神深邃哀痛,愁绪布满了她的脸庞。 我心里仿佛有了一个醋坛子,我隐隐觉得冰棺里的人似乎真不是我,他是什么人?阿素见到他为什么那么伤心?如果我跟冰棺男人有确切关系的话,阿素刚刚是不会那样踹我的。 我捏起她的手腕,认真唤了一声阿素。 卞先生把食指放在嘴上,压低了声儿,“你们别再出声儿了,吵醒了野人,有的受。” 我负气地走到门口边儿上蹲着抽烟,还往地上啐了一口骂他们,走不走了!老子出去以后就回去了! 卞先生随意扫视一眼冰棺里的男人,他轻拍了阿素几下,提醒道:“该走了,这地方的东西当不得真,林臻在等你。” 我偷瞄着阿素,她脸上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落寞,她纤细的手在冰棺上轻抚,似乎格外的珍惜,她的五指逐渐曲起,捏成了一个拳头叩在冰棺上,骨节泛着白。 我的心情越来越差,想起晋宇,更差! 我胡乱地搓着头发,有点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