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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调戏了她几句,她一个过肩摔居然把强子摔的流鼻血。” “呵呵,活该。” “啥?” “我说强子活该。” “尼玛,我告诉强子去。” “去!” ........电话被我挂断,我舔嘴微笑,我那天在食堂也算是调戏了阿素,她没动手打我,是不是与我对上了眼? 第二天,我打过屁股针以后带病上学,我回座位上发现抽屉里有一把雨伞,正是我的雨伞,伞边有一张粉红色的便利贴。 便利贴上的字迹秀气婉约:林臻同学,谢谢你的伞。 我把便利贴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上面没有其余的字,例如阿素的班级,阿素的电话,阿素的q.q...... 我很失望。 走上讲台桌,我拿起教学鞭敲了敲黑板,嘈杂的教室里逐渐安静了,同学们全部看着我,我帅气地扭了一下脖子,一本正经道:“前天下雨,我在食堂把伞借给了一个漂亮女生,昨天那个女生来班上还我的伞,谁认识那位美丽的小天使?请告知本王子,多谢。” 同学们的头纷纷转了回去,他们继续自娱自乐,将我当成了一个隐形人。 我一狠心,把平时省吃俭用的钱拿了出来,我心如刀绞地放了一百块在讲台桌上,“谁帮我找到还伞的女生,这一百块归谁。” 班上的同学见钱眼开,纷纷扑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小天使是谁谁谁,多的是人滥竽充数,瞎说班级,瞎说名字。 有个女生说,她和阿素是初中同学,我决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让女生带我去阿素的班级。 上楼的过程里,我从女生嘴里套了好些消息出来,阿素今生姓林,单字一个素,她原先的名字不叫林素,是后来自己改的。 阿素家境优渥,没有谈过恋爱,性格孤僻高冷,喜欢看书,犹爱历史书...... 终于找到她的时候,是在一个明亮的教室里,教室里淡蓝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飘舞,她安静地坐在课桌前,身穿白色校服,海藻般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侧,课桌下的横杠上踩着一双白色帆布鞋,帆布鞋偶尔点动,偶尔交叉。 我在门外看了她很久。 她班上的课程表显示,这节是体育课。 我静悄悄地走过去捂住她的眼睛,她僵硬着身子,冷声说道:“谁?自觉点放手!” 我俯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林臻。” 阿素的僵硬缓了几分,她拉下我的手,不自在地往墙边靠了靠,“谢谢你的伞。” 我靠在桌上用手撑着头,痴痴地看她,“嗯,我昨天发烧了,还没好,迫不及待地想来学校见你。” 阿素翻了几页野史,她微微侧头看了看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碰我的手背,“有点烫,吃药了吗?” 我反手扣住她的手,她试图收回去,被我紧紧抓住了,“吃了药没什么用,我觉得,你比较有用。” 我俯身过去靠近她,她轻推着我的肩膀,似乎欲拒还迎,在昆仑幻境里的前期,她常做这个熟稔的诱人动作。 “你干嘛?”她紧张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干净如水晶,在窗外的光芒下闪动着,我的接近让她不知所措。 “吃药啊。”我将嘴贴在她那张柔软的唇上,微微伸出舌尖舔动。 她愣愣地发神,脸上浮起粉嫩的红晕,她回神后,一把推开了我,还赏了我一巴掌。 她下手并不重。 我揉着脸装痛。 她想来碰我的脸,又止住了手,别扭道:“活该!谁让你亲我了!臭流氓!见了两次就亲人...你....你是不是经常亲女生?你流氓!” 我保证道:“绝对没有,我这辈子第一次亲女生,我的熟练是天生的。” “你少骗人了!出去!”阿素鼓着腮帮子,她羞怒的小表情让我想起了第一次非礼阿兰的时候。 “骗你我就是你儿子,”我又弥补般地说:“我既然亲了你,我给你负责一辈子好不好?” 阿素身子一顿,她生气地拿书砸我,“油腔滑调!不知道你骗了多少个女生!” “骗你我就是你儿子。” “儿子。” “......。” 上课铃声响起,阿素让我滚去上课。我抱着她旁边的课桌赖着不走,她推不动我,也就作罢。 我这辈子农活儿干多了,力气大如牛。 我问:“你怎么没去上体育课?” “肚子痛。”阿素单调的回答。 我连忙伸手帮她揉肚子,她想拍掉我的手,我霸道地搂紧她的腰,有耐心地给她揉。 阿素脸上的两团红晕一直没消失过,她低头,声音极小,“我大姨妈来了,你揉也不管用。” 我松开了她,转身走出教室,身后的她按耐不住地问:“你去哪?” “去泡妞咯,你不给我泡,那算了吧,枉我暗恋你那么久。” “你...。”阿素说了一个你,就没再出声,我偷偷躲在门外看她,她烦躁地翻书,还踢了一脚课桌,骂我花心大萝卜。 我偷笑,接着翻墙去学校对面给她买治疗姨妈痛的东西,当我把热乎乎的红糖水和药给她送去时,她很愕然,讷讷地问:“你不是去泡女生了吗?” “泡个鸟,都在上课我怎么泡,难道泡老师啊。”我故意刺激她。 “是吗,没上课的话,你就要去把妹吗?”她捂着杯子,盯着我。 “不是。”我怂了。 阿素微微勾了一下嘴,她静静地翻野史看,我趴在桌上陪着她,少女的侧颜被阳光勾勒成画,轮廓上细小的汗毛也显得辣么可爱。 “阿素...。”我只是想叫她,叫得春意十足。 她怔仲地恍神了,她立马扭头看我,“你...再叫一遍?很熟悉...。” 我一连叫了她好几遍,她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好景不长,班主任找到了阿素班上来,他拧着我的耳朵,将我揪出了教室,我呲牙咧嘴的时候不忘跟阿素说食堂见。 她咯咯地笑,笑得清脆。 我对阿素纠缠不休,我们的关系慢慢走向暧昧,每个中午,我会飞快地跑去七班上接她吃饭;每次下课,我都把七班当成了自己的班级;每天放学,我也骑单车载她回家.....数不清的交往让我们愈发亲近。 阿素始终不肯吃rou,可她明明已经喝了孟婆汤,前尘往事也已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我问她为什么不吃rou? 她想着问题,也出着神,眼里莫名浮起雾蒙蒙的泪光,她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一会儿后,她又莫名地喃喃说,不能吃rou,会吐。 我突然感到心酸,只觉得对不起她。 她之所以改名字,是因为常常梦见有人叫她阿素。 有一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