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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深闺怨妇?”唐丰神色哀婉,充满不被理解的伤痛“她的身份,配得上二哥吗?就算二哥一时寂寞看上她哪一点。咱们都是男人,男人还不了解男人吗?” 黄爷摇头:“我不了解。” 唐丰一噎:“男人对女人的兴趣再多也就两三年,时间一过,再是漂亮,再是有内涵都不管用!门不当户不对,你叫她拿什么站在二哥身边?与其将来落得个失宠伤情,不如先做恶人免了她的妄想!” 黄爷点着头:“确有几分道理。” “看吧,连您老爷觉得我是对的,是那丫头不知好歹,不识好人心!” 黄爷手中的小盒子在桌子上敲打着:“不是,她没你想的那么糊涂。” “啊?” 黄爷打开盒子给他看了一眼。 只一眼,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唐丰知道,这个时候,还没有玻璃,也没有什么烧啊,注胶这等高科技。“靠,什么东西,鸽子蛋!” 鸽子蛋,这个形容倒是贴切,确有鸽子蛋那么大。黄爷微笑着:“这是爷给她的,刚刚她给送回来了。” 唐丰心里有点酸,那么大的红宝石,即便现在他享受着荣华富贵,什么都不缺,见到这类十分稀罕值钱的东西,还是心痒痒的,那可都是比金子还值钱的东西,越大越稀罕! 走过去讨好笑道:“黄爷,让我看看呗?” 黄爷已经握在手中,笑问:“没什么好看的,不过一块石头而已。” “挺好看的,反正她不要了,不如给了我,回去给启悦让她高兴一下。”唐丰涎着脸讨要。 “这不是我的东西,我可不敢做主。而且,”黄爷瞅他一眼,“爷送出去的东西,因为你,三言两语给退了回来。小心,保重。”说完,黄爷笑着出去了。 唐丰撇嘴:“越老越抠门,手里那么多东西,一点都舍不得漏出来,皮笊篱!” 哈森的货物很快被黄爷的人分走,结算。李钊这边,听了李媛的话,觉得武二确实没什么诚意,加上红缨点豆等丫鬟添油加醋的把唐丰的嚣张跋扈说了一遍。李钊觉得,女儿嫁人,不是嫁给一个人,而是一个家庭,如果他的家里人都如那位唐公子一般不讲道理,那可是万万不能加嫁的!从一开始人家就不喜欢,不欢迎,做什么都是费力不讨好。这一点,李钊深有感触。 见父亲态度松动,李媛趁机说了哈森邀请他们北历出行的事。李钊看女儿一脸期待,想着武二这边让人烦闷,出去走一走散心也好。当下便应允了。父女二人开始安排行程,他们不在的日子里,由谁主事等等。 要出远门,必然要跟好友们先只会一声,首先拜访的自然便是阮文烟。 阮文烟有几天没登门了,李媛绕路买了些城中桂芳斋的糕点给她送去。因为算是比较熟了,丫鬟领她进去稍等,阮文烟正陪着阮夫人会客。 已经来过几次了,李媛没有很拘束,随意看看。富家小姐的闺房大同小异,都是精致柔和的,被褥都是精细的丝织物,窗帘透气遮光还不厚重,极淡的粉色掉,有略深一些的纹路,束在一起看不清图案。书案上还放着几本书,应该是匆忙之间被请出去的,纸上的那首诗明显还没有写完。 丫鬟上了茶,李媛还没喝完,阮文烟便回来了,神色看不出喜怒,目光有点呆,被丫鬟牵领着。 “媛儿,你来了。”声音里明显的透着疲惫。 “怎么了?”这是她的家里,还能有什么人给她气受不成? 阮文烟双眼好不容易找到焦距,拉着李媛的手,两人紧挨着坐下。 “媛儿,我娘给我定了一门亲事。”阮文烟幽幽道。 这是必然的事,没有什么好意外的。“你,不满意吗?”李媛想劝解一番让她释然。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高兴不起来。”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来一往 “我也知道,我年纪不小了,不能太挑剔。而且母亲帮我挑的人选看上去都很好,可是,”阮文烟不知道怎么描述心中那丝丝缕缕绵延不断的疼楚。“我害怕……” 李媛也不知如何开解,她毕竟只有“十四岁”。 “你说,门当户对就会幸福吗?” 李媛摇头。 阮文烟刚涌起一点希望却听她接着说:“我不知道。” 顿时泄气。 “是否幸福,门当户对确实是一个重要条件,我以为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应该是人吧?”李媛只能这么说了,“是谁,能告诉我吗,我帮你打听打听?” “京城的,不用打听。母亲一定打听过了。” “那么远。”李媛也伤感起来,京城到江陵,坐马车一趟就要许多天。真嫁了,再见一面就难了。 “是啊,那么远……”阮文烟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瞟向窗外。 李媛走的时候没有说她要去北历的事,只说会虽父亲出门几天。对于困在笼中的鸟儿,不让她看到外面广阔的天空应该跟好吧。 除了阮文烟就只剩下诗社几位姑娘,李媛叫红缨给李清送了封信交代清楚。 李识很羡慕他们能远行,可课业繁重,他不好请假。只能一再叮嘱他们路上小心,多带些日常用到的东西,不要遗漏什么。 哈森处理完手上的东西,把要带走的都整理好,该装车的装车,只待同行的众人都置办完带回的货物便一起启程。约定的时间在两个日后,他可以随便再看看。 李媛偷偷约出红袖,给了她一个建议:“你要不要离开苏泉?” “啊?”红袖吃了一惊,“我,我们还好。”说完低下了头。她没有说谎,他们之间平静的很,没有争吵,没有分歧。 “无妨,我欠你一个承诺,自然无时无刻不想着尽快了结。你想继续留下也很好。”李媛看她神情,知道她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不一样。 红袖有些不满:“北历那边就好吗,天寒地冻的,听说一个冬天能冻死一半牛羊!” “或许是吧,没见过谁知道呢?不过那里的人们不是照样世世代代生存下来了。” 只有亲眼看过,才能寻找到他们的弱点吧。李媛想着。 她记得清清楚楚,北历是敌人。 两日后,一队马车缓缓驶出江陵城,车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