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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知是肖宇哲几乎不曾出现过的霸道,还是因为热水冲进了眼睛,李景慕只觉得眼角发烫,心却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着。肖宇哲的行为告诉他,他的确只是纯粹地在帮他洗澡,可莫名地,李景慕就觉得身后的男人似乎别有企图,不然为何他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越来越热,而胯下的男性也不受控制地站立起来。也如李景慕所怀疑的,肖宇哲的手在抚过他半勃起的胯间移到大腿内侧时,就已不再有片刻的掩饰,已经带着明显的抚摸和挑逗。「肖……宇……哲……」等人领悟过来,李景慕已经让他玩弄得无法成语言。「嗯?」比起以往的醇厚,此刻肖宇哲的声音明显的低沉、磁性。「不是说……洗、澡……吗……」「在洗啊。」「唔……你的手……」「男人的yinjing脆弱而敏感,极易感染病菌产生各种疾病要时刻保持清洁。你看,像现在这样,让它完全膨胀起来才能利于彻底清洗啊。」「胡扯——唔!」在一阵强烈的宛如雷殛的刺激过后,李景慕几乎要缩成一团,很快,他又绷起了身体几乎要弹飞出去,「唔,你现在……」肖宇哲咬上他的耳朵,「内部的清洗也尤为重要,而且从这里进去能够按摩男性的前列腺,能够激发男人的性冲动和性兴奋,能够让你体会到不一样的快感。」「你——」李景慕恨得想骂人,却又让他折腾得语不成声,刚才才让他作弄得泄过一次的男性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男人在性事上只能用禽兽来形容。曾经不知是在哪里看到过的一句话在他的大脑里一闪而过,曾经的一笑而过,妈的现在却让他刻骨铭心!而就在李景慕眼看又要出来第二次时,肖宇哲蓦地抽手,道:「好了,洗完了。」说完就和没事一样取下莲蓬头开始给他冲洗身上的沐浴液,李景慕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肿胀得可怜的分身,还有酥软得只能半趴在墙上的身体,忽然就觉得身后的男人不止可恨,还可恶!「肖宇哲!」「嗯?」李景慕咬牙切齿转身瞪他,恨不能食其rou吞其血。可这该死的男人却故意一脸无辜地看他,要不是眼角瞥到他下面也好不到哪儿去,李景慕还真怀疑是不是他自作多情。李景慕自己就是男人,哪会任由一个男人摆布,看他这样,只给了对方一个眼神,蓦地就蹲下来,张嘴把肖宇哲硬挺的分身吞进嘴里。「cao。」他的动作实在太快,当强烈的刺激直涌到头顶,猝不及防的肖宇哲险些站不住脚。而李景慕却在这时抬头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随后更加努力地吞吐着嘴中的男性。肖宇哲连苦笑的机会都没有,随即被反击得只剩下倒退靠在墙上粗喘的分。两个人到底没在浴室进行到最后一步,各自都宣泄一次后,李景慕匆匆擦干身体把毛巾围在腰间,先一步走出浴室,而后脚就让连身体都没擦干的肖宇哲给压倒在沙发上。先是一个浓烈到让人忘记呼吸的热吻后,对上肖宇哲裸露炙热欲望的眼睛,李景慕轻喘着问:「在这做?」肖宇哲低下头稍用力地咬了下他不时滑动的喉结,「你决定。」「回房。」在肖宇哲的手和唇舌的挑逗下,李景慕说得艰难,「到床上。」肖宇哲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猛地拉起他的身体,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人推回卧室按在床上,整个人直接压了上去。先是抱住他的脑袋又一个缠绵至极的热吻,接着唇开始往下,大力的吮吻着让他眷恋的健康且光滑的皮肤,手则在不停地找寻每一个可能会让身下人情不自禁起来的敏感点,如果得到他激烈的反应,则会多停留片刻,直至那处让他或吸吮或抚摸至红肿guntang。往下,再往下,来到胸前,吸咬吮吻几下深红色的小豆子引来身下人的阵阵发颤,这才餍足的继续往下,先在他有两块腹肌的地方绕着肌rou的线条以舌头划过一遍便探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肚脐,类比zuoai的频率一下下舔舐着。即便不用眼睛去看,仅只眼前这快速起伏的小腹和顶在他胸前的分身,肖宇哲就能感觉得到他极力去挑逗的男人快要支撑不住了。「宇……哲……」李景慕发出难耐的声音。「嗯?」肖宇哲微微抬起上身看着他被欲望折磨得迷蒙的眼。「够了……」李景慕有些难堪地用手臂挡住脸,「我快受不了了……」肖宇哲深吸一口气,飞快埋下脸在他胯下高高挺立的地方上亲了一下,抬起上身拉开他挡住脸的手臂,覆上他的唇,把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激烈的索取着他口中的气息。在身下的人身体变得更柔软之后,他才停下来,先帮着李景慕翻过身,然后快速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滑润液和套子。滑润液的瓶盖被急躁地晈开,直接挤在手上朝李景慕的股间摸去,与温热皮肤不同的凉意袭上最隐私敏感的地方,李景慕猛地打了个颤。肖宇哲早已忍得发疯,但还是耐着性子帮他扩张,免得到时候受伤,等到觉得差不多了,肖宇哲手一伸摸上套子,可略一犹豫还是放了回去。察觉到他这个动作的李景慕在他试图进来时翻过身体制止了他,「套子……」肖宇哲把他翻过身按回去,倾身压在他背上,下身抵在入口处,牙齿轻咬着他的耳垂,「没事,刚才我亲自洗过,不脏。」语罢,直接就捅了进来,坚定而强势地一点一点探入到最深处。其实李景慕想说的不是这个,虽然彼此信任,但安全措施还是要做好,可眼下,他别说说话了,恐怕只要一张嘴,能发出的只是呻吟。毕竟很久没做了,再次被入侵的酸胀和疼痛先是让他咬紧下唇,然当适应之后,就被身后人极富技巧的碾磨抽动折磨得只能发出一声接一声的低喘。身后之人仿佛熟知他身体中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次摩擦都恰到好处地顶到他最难以按捺的地方,致使他情不自禁且不知羞耻地扭动腰部,想得到更多。这是和上任都不曾有过的激昂,年少时不懂,除了痛还是痛,后期仿佛就只是为了宣泄,仅有的几次温情也做不到这样的极致,甚至能够让他失去了理智,剥去了羞耻的面具,只想更彻底的沦陷其中。也许真是很久没做了,李景慕在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