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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看笑话的。” “快去吧。” 玉簪、如意答了一声是,离开。 去往后殿的路上,玉簪还取笑的说着,“娘娘怪疼陛下的,那几样可是娘娘最宝贵的,今儿却拿出来给了陛下。” “陛下是天下之主,娘娘念着陛下,将来陛下又怎么会落了娘娘。玉簪,你的眼光可要放远些。”蓝缎宫女似在点拔她,但是眼底的讽刺却也不浅。可惜对方思量着她这句话,并没有瞧着,“是哦,我怎么没想到,如意还是你聪明。”笑着说,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官单纯得不想事在这个后宫大染坊里的人。 扬了扬手里的金钥匙,“反正啊,我也不够聪明,一切听娘娘的就行了。这还是娘娘第一次让我到金库里拿东西哎,听说先皇在时赏赐了娘娘许多的好东西,今日我可有眼福了。”有些骄傲的看着如意,如意浅浅笑着,“祝贺jiejie了。” 分道扬镳时,如意停住了脚步,看着玉簪的背影眼里闪过阴鸷,不一会儿笑了,神情有些毒辣,似乎有了毒蝎之计谋。 金库,说起来那个地方,在绮太贵妃身边呆了整整七年的她也还从来没有进去,也许大人找的东西就在那里面也说不定。 御辇道入天心殿,秦女官出来迎接,看着自家的陛下疲倦的走下辇驾,包子脸皱巴巴的,满头的珠翠晃花了她的眼,雕琢华贵,皆为上品。只是这个十六岁的小女孩显然如此妆扮华美,但是少了几分活泼。“殿下,你这一身……”扶着唐棠,一向严谨的女官也不由的露出了几分惊艳和好奇。 不仅是头上的,出去时身上的紫英裙也给换了,用着上等绫罗裁着的紫纱作挽,素白的锦缎绣着用筑巢的梧桐,枝叶拂着青烟,引来云中彩凤,羽毛用五颜六色的小珠层层叠叠绣着,凤凰的眼睛乃是一对红玛瑙。外披着淡金色菱角纱衣。 “真是很美的衣裳。” 唐棠无力的趴在她身上,“重死了。娘娘怎么会搞这么麻烦的衣服。” 秦女官宠溺的笑道:“这也是娘娘的一番好意啊。” “有事启禀,无事退朝。”周云拉长着尖细的嗓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喊着,玉碧镶金的栏杆阶梯下,满朝文武拜道:“恭送陛下。” 这也预示着一个上午的早朝终于结束了。唐棠从龙椅上走到一边的通道,黑玉珠帘掩盖上后,她揉了揉眉心,就连那粒大大的朱砂也被挤上了一些,一脸倦怠难以掩饰。因为头戴着的凤凰冕顶的重量以及旒冠垂着的宝珠压得肩膀生生的发疼。脑海里还压着天南地北的一大堆国事,她是想放空,但熟悉了过劳运动的脑子却自我的进行思考活动。 “好累啊。”谢玄一走进御膳房便听到猫咪一样娇俏的一声呢喃,果不其然的看见一身常服趴在书桌上的少女,她一张白皙点朱的包子脸盛放在一众黑红奏章之间,从明黄的衣袖露出两肘,手腕上戴着的玉碧镯子衬得那胳膊肘子像两节刚从池塘采出来的藕一样的白嫩嫩的可爱。 谢玄漫不经心的移开眼睛,咳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存在,脚步随着玉板腰带上悬着的玉佩薰囊放出清脆叮铃的声音。 闻声知人,唐棠瞧了一眼自己,慌张的整理好,坐正了。“丞相可来了。”以前她也是不太在意这些问题的,不过被这个表哥明里暗里的整治了几番,天知道她比古人还要刻板啊。 看人带笑不打脸,刚一下朝,走过来见到少女这样讨好的笑容,心情也好了几分。 “嗯。方才几位大臣们讨论了一些事,来迟了,陛下今日是上课还是看折子?” 上课,就是教习四书五经、帝王侧等,只要皇帝该学的,他知道的,就能问。看折子就是讨论一些最近的新兴国事,多半是一些棘手或者经典的案件。 唐棠想了一下,“上课吧,前日你将的何为君臣之道,我还不太明白。”虽然系统君已经为她准备了一系列上位者的书籍,可终究不合适这个时代,还是从这个世界汲取比较适合百姓臣子。 “嗯,……” 两个时辰后,讲完最后一个小点后,谢玄取了一杯茶水润喉,唐棠纵然孜孜不倦,但是身体还是难掩的疲倦。一直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谢玄眼底划过深思,“最近陛下好像很累,若是实在受了不,不如停一旬的课。休息好了,再继续。” 唐棠眼睛一亮,一脸的倦怠也被他这么一句话被冲淡了,“当真?”有些激动的挤到他面前。 谢玄不动声色,“陛下不想?” 唐棠扯住他的长长的衣袖,激动的说:“哪里是不想,简直是梦寐以求。”说出来后,发现和自己最近的人设不符合,“不是……”在谢玄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头皮发麻的继续说:“其实……其实我就是觉得休息好了继续比较好啊,爱卿原来你也是这么觉得啊,那真是太好了。” 谢玄扳开她的手指,朝服的衣袖上被掐出了指甲印,镶着红金丝的朱雀翎也因此恰恰好尾部有个半圆形,唐棠顿时瞪大了眼睛,要死的看向丞相大人。 他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不过就算陛下休息,每日该写的谋论也必不可少哦。” 哦你妹,唐棠没骨气的应了她一声,差点哭了。满篇的文言文真的是那么好写的吗?还和高考要求一样,议论文,八百字……还每天要写,还要不要人活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金玉案这里有点长,也有点慢热,不要嫌弃我啊,再过几章就好了,哭。 ☆、满朝文武爱上我09 不知为何,绮太贵妃从未想过让如意去金库拿东西,除了那次让玉簪去过,即便昨天有心梳洗一番也只是自己入了金库去拿。 夜风吹拂着曼纱,持着绫罗扇守在床边的如意低垂着眉目,安分守己。殿内檀香缭绕如升青天,金兽形的薰炉慢慢的冒出了甜腻的香气,有些妖娆的白雾打湿了曼帐。帐内的妃子沉沉睡去,而整个大殿也只有这一位高挑的女官。 金漏滴下玉兰水,清澈叮铃,如夜雨敲金。过了一会儿,女官幽幽的站了起来,一直跪着的膝盖还有些发麻,她秀丽的五官在昏黄烛光的衬映下,有些妩媚淡漠。重重帐幔被那双白皙的手探开,在绮太贵妃身边呆了有五年的她再清楚不过这位把重要的东西放在何处了。她的动作很熟捻,似乎已经做过了很多遍,一手抬起妃子的玉颈,一手往那绣枕下敲了敲,有空格。 嘴角轻挑,并不怎么尊重的将睡得昏沉的绮太贵妃移到旁边,看了一眼格子里一连串的钥匙,从中拿出玉簪已经扬给她看的那把金钥匙。女官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把一模一样的金钥匙放了进去。 是的,自那天那个蠢货给她看了钥匙的样式,她就描了底子让人带给大人做了一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