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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嫌我缺心眼了。” 时迁:“……” 这缺心眼和长点心两者有什么关系。 他沉吟片刻,故意戏谑她,“你觉得自己哪缺心眼?” 宫笑黛立刻瞪他,“你才缺心眼。” 竟然挖坑想让她往里跳,幸亏她聪明,及时反应过来了。 时迁眼角微微扬起,笑起来像春风般拂过,眼里温柔如水,盯着她看了几秒,伸出好看的手指捏了捏她光滑的小脸,柔声,“不缺心眼,聪明着呢。” 宫笑黛顿时觉得这话有点讽刺意味了,她鼓着腮帮气呼呼的。 时迁替她打开安全带,提醒,“还有两分钟就一个小时了,确定要挑战你爸的权威?” 宫笑黛恶狠狠的,“反正我爸要打的也是你的腿。” 时迁笑了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的腿断不断我不确定,但我确定他会先打断你的。” 宫笑黛翻了个白眼,听她他这幸灾乐祸的样子,怎么好像打断她的腿他很高兴呢? 他轻轻揉揉她的发顶,安抚,“科目四不是快要考了吗?过了之后把那辆破路虎给你练手,怎么样?” 她一愣,眨了几下眼睛不确定的看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给我练手?” 时迁点点头,“在车库里放着都蒙上一层灰了,倒不如给你练手用。” 宫笑黛也顾不上生气了,满心思的惊讶和诧异,定定的坐着,纹丝不动。 “好了,下车吧,一会你爸过来我们两个的腿都得断。” 宫笑黛:“……” 所以,这是选择让她断腿么? 她斜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接下来,宫致远和诸葛宣果真没有再提让她相亲的话题了,每次,诸葛宣在客厅故意坐在宫笑黛身边,问她关于她和时迁的事情,宫致远都会把电视音量调高,然后不屑的重重哼一声。 他摆明了态度不想听,但视线瞄到诸葛宣那听着意犹未尽的表情,总会在没人的地方拉下面子问自个媳妇。 比如,时迁对他闺女好不好,两人谈多久了,谁追的谁,平日里两人的相处模式怎么样,他闺女有没有受委屈等等。 诸葛宣白他一眼,不满,“我又不是传声筒,你怎么自己不去问。” 宫致远瞬间脸色沉了下来,“问什么问,我答应让他们交往了吗?” 诸葛宣:“……” “那你问这些干什么,不是应该问他们什么时候分手吗?” 宫致远:“是我说分手他们就能分的吗?” 诸葛宣叹口气,“不知道你在犟个什么劲,时医生有什么不好?” “反正看他不是很顺眼。” 诸葛宣幽幽的回他,“又不是让你和他过一辈子,你闺女看顺眼就行,再说,年纪大点的男人会疼人啊,没什么不好。” 她能看得出来,时迁看着她闺女时眼里的温柔和宠溺不是假的,作为一个母亲,她想要的也不过如此。 只要她闺女幸福就好。 宫致远被诸葛宣开导了两次,心里开始慢慢的、不得已的承认他们的关系。 春节过后医院比较忙,时迁和宫笑黛那次见过之后就没再见面,他几乎几晚都睡在医院,而宫笑黛又忙着为三月份的MCAT考试做准备,两人心照不宣的忙着自己的事情。 科目四考试前一晚,宫笑黛和时迁发信息。 宫笑黛:“……” 时迁过了一会,简单粗暴的回她,“说人话。” 她撇撇嘴,好像记忆里,只要她发一串省略号,他每次都会这样回。 宫笑黛手指飞快的敲着屏幕,打字,“明天我要去考科四了。” 你的承诺也该兑现了,路虎准备好了吗? 时迁靠在办公椅里,下意识看了眼桌面上的台历,看到上面圈的日期后不由得微愣,他捏捏眉心,有些忙晕了头,如果她不提醒,他都忘了今天多少号了,时迁伸手捞过最近的安排时间表,低头看了眼。 巧了,明天白天恰好没有安排手术。 他的嘴角轻轻勾了下,“明天我陪你去。” 宫笑黛受宠若惊,“不用不用,你忙吧,我自己去就行。” 科目四电脑做题,都是一些交通规则和常识的选择题,基本上通过率百分之百。 “带你去练车,不然考了驾照等着被消分用吗?” 宫笑黛想了想,把电话打给他,等他一接通,便小心翼翼的问,“你不忙了?” 时迁转了半圈椅子,背对着办公室门口,低低的嗯了一声。 宫笑黛抿了下嘴角,哼唧的说,“这几天,我都有种自己还是单身的错觉。” 暗示的话再明显不过了。 时迁一愣,下一秒,哑着嗓子忍着笑意,“想我了?” 宫笑黛轻哼一声,“我才不想,我学习都累死了,哪有闲时间想你。” 他轻笑,“我想你怎么办?” 声音不大不小,门口的徐佳一字不落的全听了进去,她脸色有些发白,手里的文件被扣的有些微皱,安静的站在那里。 也不知道电话的人说了什么,她也看不见椅子靠背后男人的神情,只听见他的声音带着不属于她的暖意,低声哄着,“好,明天陪你一天。” 徐佳有些僵硬,脚步挪了两下想要离开。 时迁听到动静,转身望过来,看到门口处的身影后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当着徐佳的面,又坦然的哄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徐佳忍着心里的异样,强装欢笑,“下次和女朋友调.情记得关好门。” 时迁淡淡扫她一眼,沉声“嗯”了一下。 徐佳一噎,她诧异,直觉上认为,他不像是会回应这种问题的人,偏偏他回了,还是这么坦然自若。 她欲言又止的看着时迁,半晌,在时迁想要赶人的时候,她放下手里的文件,问他,“傅如玉那么漂亮,你为什么不喜欢?” 那个小朋友哪一点能比得上傅如玉,论家世,论长相气质,别说和傅如玉比,就是和她比都远远不够,她想不明白他究竟喜欢她哪一点。 时迁有些不悦的看着她,嗓音里带着冰渣,“这种问题我不想回答,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问。” 他扫了眼桌面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