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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一把握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羡慕?早晚你也会被我带回家的。” 她瞪他一眼,心里说不上羡慕,但一个人住实属无聊,况且,她爸好久没让她晚上拍照了。 宫致远确实是好多日子没定时定点监督她了,他连续监督那些日子发现他闺女生活规规矩矩的,心里有一阵松懈的同时又不由得开始怀疑时迁。 他闺女的男朋友是不是某些方面有问题,不然怎么都冲动不起来呢,好歹他闺女也是貌美如花的小姑娘,难道平时相处着就没一点想法?? 宫致远把这事和诸葛宣提了一下,诸葛宣诧异之余没少给宫致远甩脸色训他,试想,每晚都会遇到未来老丈人查岗,再有冲动的人也会冲动不起来的。 宫致远也觉得自己看得太严了,这事还真不好管,如果他们两个有心擦枪走火,他是根本防不住的。 所以,他干脆不管了,这人都有叛逆心理,他越是管,他闺女越是一根筋反抗到底,没准他默许了,他们反而分了也说不准。 一开始的时候宫笑黛还有点不习惯他老爹突然改变的态度,后来她觉得这是她爸向他们投降了,这也算她和时迁这么久苦尽甘来了。 宫笑黛想了一下,便开始试探时迁,她清清嗓子,哼哼唧唧,“我爸好久没监督我了。” 时迁一愣,过了片刻,手上的力道一用劲就把她拽到了腿上,宫笑黛重心失控,猝不及防跌到他身上,手无意识的按在了他敞开的腿间,两人顿时怔住了。 时迁倒抽口气,紧绷着下巴,声音沙哑着,“语言暗示我不够,还要用行动证明?” 宫笑黛耳根子都红透了,想确定一下他有没有被她按坏,眼睛又不敢往那瞟,一只手抬也不是揉也不是,尴尬的只一个劲低垂着眸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时迁掐着她的腰,皱着眉头,咬牙切齿,“别乱动!” 宫笑黛瞬间安静了,像石雕般固定在了他身上。 空气也仿佛静止了般,只剩下两人起起伏伏的呼吸声。 突然,门板从外面被推开,宫笑黛下意识朝门口看过去,人依旧坐在时迁腿上纹丝不动。 王萧凯看到办公室的一幕,顿时瞠目结舌,他反应过来后霎时间低下头闭上眼,用手推着快要滑下来的眼镜框,舌头打着死结,边退出办公室边道歉,“打……打……打扰了,没看到,没看到……” 罪过罪过…… 宫笑黛:“……” 她惊慌失措的看向时迁,发现他早已恢复正常,正若无其事的打量着她。 宫笑黛娇嗔的瞪他一眼,飞快的从他腿上蹿下来,她觉得以后没法面对王萧凯了,简直没脸了,两次都被他撞到,她也是囧的不能再囧了。 王萧凯的心理活动比宫笑黛更甚,他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外,怪不得刚才敲了好几下门都没反应,原来里面的人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着。 善良的王同学默默往门口一边挪了挪,暗暗思忖,平时时教授待他不薄,关键时候,他得帮教授望风。 陆元白知道今天是小朋友第一天轮到时迁手下,他正好闲着没事,便下来看看热闹,没想到大老远就看到王萧凯站在门一边踌躇。 他走上前打招呼,“小王,你们时教授在吗?” 王萧凯吓一跳,一颗心快从嗓子里蹦了出来,他抚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失了魂似的回,“在……在办公室。” 陆元白扫他一眼,手扶上把手作势就要推开门。 王萧凯眼明手快的拦住,“陆医生,老师正和师……” 他忽然顿了一下,改口,“……和实习生纠正手术流程呢,训的挺厉害,您还是不要进去了。” 陆元白:“……” 王萧凯恨不得咬舌头,师母这个词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幸亏他反应够快。 陆元白深深的看了眼王萧凯,心道:小子,不诚实啊。 如果说在纠正手术流程他能信,可是,训的挺厉害?时迁训小朋友?这话可信度为零啊。 以他看,是小朋友训时迁还差不多。 屋里的两个人把门外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的,时迁等他们安静下来,淡定的从里面突然拉开门。 王萧凯始终低垂着脑子不敢多看,反而陆元白笑的一脸暧昧,他大摇大摆的进了时迁办公室,打量了一眼专心致志看病历的小朋友,戏谑,“呦,比前段时间更用功了啊。” 宫笑黛抬头气呼呼的瞪着陆元白,现在屋里也没外人,王萧凯反正心知肚明了,索性她也不装了,直接朝时迁投去一个委屈的表情。 时迁收到信号,他暗暗叹口气,朝着陆元白和王萧凯凉凉瞥了一眼,沉声,“别逗她,逗哭了回头我还得哄。” 陆元白,王萧凯:“……” 这波狗粮他们吃的心服口服。 两人脚步一致的调转,默不作声出了办公室。 宫笑黛当场愣在原地,她虽想让时迁帮她两句,可是没想到他是如此直接,但,这句话她受用,即便心里美滋滋的,她也嘴犟着唱反调,嗔怪道,“你说话注意着点,在你学生和同事面前,你面子不要了?” 时迁嗤笑,幽幽看着她,“分明是你刚才给我眼神传递的。” 如果他不帮她说两句,回头肯定会怪他当着外人他不给她面子,这样一来,没准就又要作妖了,指不定还会成为分手的理由。 时迁决定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宫笑黛完全不知他心里的小九九,仍旧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他。 时迁被她这纯净明亮的眼睛看的浑身一紧,他沉声警告,“回家你这么盯着我看试试。” 这话暗示性十足,宫笑黛突然想起刚才她用手毫不留情按到的那处,眼神不由得朝着按到的地方瞄了一眼,他皱着眉头心想,也不知道刚才她有没有按坏…… 总觉得时迁不是被她憋坏就是被她按坏。 宫笑黛深深的同情了时迁几秒,下一刻,被他带着冰渣的眼神看的一哆嗦,瞬间缩回了壳里。 时迁被她那有意无意的眼神激得浑身燥热,再继续和她待下去他非得疯了不可,他烦躁的看了眼手腕的表盘,觉得时间过得相当慢了些。 他叹口气,把上午手术的病人资料放到办公桌上,然后居高临下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