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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发展再次出乎归义侯的意料,夏家三姑娘真把钱春烟给治愈了,钱春烟来拜谢临江郡主时把夏百合夸成位神医,劝临江郡主也找她过来看看。 归义侯和临江郡主成亲十几年生了一儿一女,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妻子病糊涂了就纵容她,听说夏家姑娘真有本事,他也劝说临江郡主去西溪,亲自去才代表诚意,也是在暗示他和郡主与不懂规矩的人牙不是一条心的。 临江郡主的病真被夏百合治好了,归义侯领了这份情,想着要是皇帝不想让夏家起来,夏家的几个孩子他也会暗中照顾的,结果没等他报恩,夏家便官复原职,归义侯送肖尚书他们回京,只剩下和皇帝太子请罪了……他没护好夏太傅一家,让人贩子怠慢了。 岂止是怠慢,真要被人贩子得逞了,皇家都得跟着没脸,太子心里有气却不好说什么,毕竟纵容人贩子在西溪出没是永安帝的意思,而永安帝也是为了钓出幕后黑手。 “你那位妻妹可是了不得的,她岂止是救了郡主,老实说,我和你舅母和你叔外祖父和整个邢氏一族都能回来,也全亏了夏家三姑娘呢……” 太子和舅舅聊着废太子一案的前因后果,聊到归义侯回京请罪,聊到了夏百合,邢世杰便把杨家村闹瘟疫的事说了。 “我们起初以为这是天灾,等夏家姑娘走了,杨家村上下都没事以后便松口气,结果莲花庵又出事了,我们只救下来小静慧,那小姑娘吓坏了,她平常和我七堂姑最熟,就在她家养着,我七堂姑的孙子叫小山,也和小静慧认识,他就把自己珍藏的一块糖送给小静慧来安慰她,小静慧伤心师父师姐她们没心思吃,把糖放在了枕头边,结果被七堂姑瞧见了……” 邢家无论男女都有丰富的办案经验,邢七姑(就是杨老奶奶)更是招赘一直住在邢家为家族出力的,隐姓埋名十几年脑子也没锈住,她一见那块糖就觉得不对,静慧被救回来之后,衣服什么的都是她给换的,小姑娘身上没带糖她最清楚。 而杨家村的孩子就算有糖吃,也是家里自己熬的或者是到县城买的,邢七姑家三个孙女一个孙子,她很熟悉县城的点心店和零食铺子,没有这样的糖的。 邢七姑一开始是担心有人知道静慧没死还要害她,结果问了才知道,糖是小山给的,那果然就有问题了,小山从哪儿得到的这样的糖? 邢七姑再去问小山,小山说是生病前从田间捡的,说当时地上洒了有几十块,他和小伙伴们尝了可好吃了,于是大家私下分了,还约好对家里大人保密,他是舍不得全吃完留了一块,然后看静慧jiejie很可怜给了她。 小山说的那些小伙伴的名字不正是第一批得伤寒的孩子吗?再说杨家村地处偏僻谁会往这里丢糖? 邢七姑意识到当初的伤寒怕是不简单了,她找来家族族老,大家把那块糖切了一小块,分给几只家畜吃,结果那几只吃了糖的反应和人得伤寒时差不多。 邢世杰再去查,又发现和廉良县隔了一座山的广丰县也发现了伤寒,不过他们是发生在县城里,当地的医馆一发现便上报,县令处理果断有效,没大范围传染疫情便结束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重做外戚 邢家没惊动广丰城的官方,自己悄悄去发生伤寒疫情的那条街去查,还真找到两个幸存的孩子,套出他们也是捡到了好看好吃的糖果。 再查,又发现几十里外另一个小村子也发生过伤寒,可惜的是这边的官吏怕出大事又没本事控制,干脆一把火把整个村子带人全毁了,邢家没找到证据。 不过有这两件事,就足够让人触目惊心了,三个地方没一点联系,真要说相同的就是穷了,杨家村是表面上穷,广丰城那条街住的是全县最穷困户,那没了的小村子也是出名的不富裕。 所以是不是可以推测,有人故意洒有害的糖果,是猜到这几个地方的孩子没见过好东西,肯定会吃的,但害人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冲着邢家吧?要是因为邢家有密旨,像对莲花庵那样不是更保险。 邢家人猜不出这么做的目的,总不会是好玩吧,那也太可怕了,而他们既然发现了这么大的事,当然得和永安帝说的,正好小静慧要告状,他们也惦记太子,索性一起来京城了。 邢世杰是在大理寺前众学生出事的第二天到的京城,他秘密联系上永安帝,想把小静慧托给朝廷,并把有人洒播瘟疫的事说了,再悄悄看看太子就回去的,结果永安帝一听瘟疫还能人为,也说了张夫人的情况和学生们的不对劲。 太医们虽没检查出学生们昏了头脑是药物原因,但傅老太医并不迷信神鬼控制人心的猜测,他坚持是药物害人,说可能是下得少药效快,事后没影了自然查不出来。 朝廷也认为是药物害人——真要是用法术控制这么多人,那实在太可怕了! 都是用药,那瘟疫和这两件事有没有关系呢? “你父皇还和我说,你们邢家躲来躲去结果差点又让人全灭族了,想想看,要是还是在京城住着,以你们邢家的条件,你们家的孩子会吃捡来的糖果吗?躲了十四年躲成了笑话!” 永安帝和邢世杰郎舅之间私下说话是很随便的,邢世杰想想也真是,当年一出事,邢家好多人都心灰意懒,不想再培养后代,说做个农夫还能长命百岁的,结果呢…… 既然在哪里都躲不过,那邢家便全部重回京城,堂堂正正做外戚,理直气壮的站太子一边好了! “舅舅……”父皇是愿意舅舅回来的,他又多些亲人了! “说是全部回来,却也得分几批慢慢往回迁,你七姑姥姥家的大山,说是你表舅却只比你大几岁,当年我们走的时候他也才是个孩子,他爹就是那次没的,你七姑姥姥原来只想他做个田舍翁没继续培养他,他要进京了能适应?更别说还有我们到了杨家村后出生的那些孩子们……” 邢世杰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家族挺短见的,身怀秘旨曾贵为皇亲国戚,真是隐姓埋名就能一笔勾销的? 太子对生母娘家具体有谁实在记不清了:“我记得舅舅和舅母生了两个儿子,两个都是我表兄,他们也在村里种田吗?” “不,他们没种田,我们邢家还没蠢到全让儿孙去当田舍翁,当年出事时,有十几个孩子已经懂事了,再让他们种田真就白培养许多年了,我们还是把他们给教出来了,再说他们经历灭门之祸心里免不了不安,多学点东西他们觉得至少有点依靠……” 邢世杰和家族长辈最怜惜的也是这一批孩子,他们是已经懂事了,但年纪上却只是孩子,心志上不坚强没真正经历风吹雨打,忽然遭受大难失去亲人,他们虽活下来,却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