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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都是有动物主义者的,即便是塔鲁格尼玛星球。 而且,因为他们星球上动物种类分繁多, 许多都是帝国合法公民身份,动物保护主义更加的层出不穷, 年年撕逼大战严重。 所以这些网民们说的简单,但要实施起来,他们也知道是有难度的,因此在弹幕上意见分为了两派, 竟然吵起来了。 一派是主张直接杀了了事,免得中途又出现什么意外;另一派则是要夏珍仔细思量, 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做事情考虑后果。 夏珍本来是在逛着系统商城里头的药品分类, 没想到弹幕吵得不可开交,看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见到他们讨论的内容, 立马意识到她是太过放松了。 这条蛇放在那里就是个祸害,必须想好怎么处理。 夏珍迅速下了单, 买了一瓶药膏。 功效是专门用来治疗跌打损伤的,当然在塔星的说法可不是这样,但夏珍研究琢磨了半天,功效大概就是跟地球这类药物相似。这种药说贵不贵, 说便宜不便宜,药膏一支是两千金币。 这对于现在的夏珍来说,不痛不痒的。 她名下的节目推荐大了,关注的人多了。十几万的观众,随随便便的看,随随便便的打赏,一天最少也能赚个好几千上万金币。因此这药对她来说不断什么,眼睛眨也没眨就买了。 同时夏珍还买了一剂超强昏睡药剂,顾名思义就是一阵打下去,不管你是人是动物,就算是大象,也得立马到底睡着。 听那介绍,应该是比她携带的蒙汗药要强烈不少。 毕竟那个药,她擦破巨蟒皮肤,竟然还折腾了好一阵子,才让它彻底昏迷过去。 趁着陶泽不注意,夏珍先跑过去将那针剂扎入巨蟒伤口内。 药剂全部推送进去后,她连忙把针头处理掉,回到陶泽身边。 “你在干什么?” 火堆上正在燃烧的水咕噜咕噜的冒着泡,夏珍刚揭开锅盖,突然听到这句话,心里虚,手抖了一下,差点将盖子丢到地上去。 她也反应过来,反应有些太大了,飞快在心底喃喃默念冷静,三秒后收拾好情绪,把热水取下来,“烧水啊。” “刚才。” 陶泽说话喜欢看着夏珍的眼睛,以前夏珍没有注意他有这个习惯,这是她最近才发现的。 当有人注视着你的眼睛说话的时候,就算你想说话,都会产生困难感。 更别提陶泽是个谨慎细心的人,被他看的久了,说不定真的就看出什么来了。 夏珍清了清嗓子,很不解看他:“能干什么,就是看那条蛇醒了没。它要是醒了,就很麻烦了。等会天亮了,我就去找节目组,让他们带医生过来给你看病。”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明天早上的计划,还没打算完,就被陶泽打断了。 “直接发射信号弹吧。” “……不会耽误你的——等下你说什么??” 陶泽耐心地重复了一次,“把我包拿过来。” 夏珍很听话,将包提了就递给他,然后看到陶泽翻了几下,果真从里面拿出了信号弹,夏珍一下子就抢了过来。 “给我。” “这这这也太突然了吧?” “不突然,你以前不就打算好了吗?” “我……” 夏珍突然说不出话来了,陶泽说的没错。 当初找上他,图的就是陶泽不会和她争冠军,还是个非常可靠的帮手。 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陶泽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一丁点都没有那个打算。 本来夏珍是打算跟陶泽一起将那恒淘汰掉,这样子即使陶泽在她之后,那也是第二名! 但是,他竟然选择了中途退出?这让夏珍太吃惊了。 陶泽脸上露出了笑,一闪即逝。 他猜到了夏珍的想法了,但可惜,陶泽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走到前三已经够了,他在这里逃避的够久了,第一或者第三,也没差多少。 对于别人来说,50万和30万确实差距很大,但陶泽是不在乎的。他一开始参加比赛的目的就不如别人纯粹,是带着逃避心态来的,如今是时候该走了。 更没想到,会在这里受了伤,那就更没理由留下来了。 “好了好了,不要想太多了,”陶泽无奈的安慰夏珍,怕她钻了牛角尖,“只是我有事情要离开了。” 说了太长一段话,陶泽又咳嗽起来。 夏珍脑子激灵了一下,这才记起来陶泽的胸口有伤,她装作从登山包里拿出来的药膏,递给陶泽让他抹在伤口上。 药膏上的字眼早就被夏珍撕掉了,所以陶泽问她这是什么药,为什么摸上去很快就感觉到了清凉舒服,夏珍就开始随意瞎编,说是之前节目组布置的,在黑色小箱子里的神秘小补给。 因为陶泽之前是看到过盒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的,所以对于夏珍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再加上他们之前睡觉关掉了录影,现在一直处在没有录像的情形中,夏珍也不怕会被揭穿,就开始自由放飞。 陶泽只是不想让夏珍失望,才顺着她的意思抹了上去。 没想到刚涂抹均匀,就感受到了一股清凉舒适好像要从皮肤浸到骨子里去一样,大大的缓解了之前胸口的刺痛。 夏珍嘱咐他:“每隔一个小时涂抹一次,涂抹三次以后,就可以不用涂了。” 这个是使用说明书上写的,因为塔星和地球上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 夏珍大致换算了一下,是一个小时左右。 这款药膏的特点就是快准狠,趁着伤口新鲜,涂上去,加速伤口愈合,但是多涂几次,效果就弱了。 如果是在塔星的医生开药,后面就要换别的药物。 但夏珍已经打算给陶泽叫医生,后面不能露出马脚,因此也没有在续订购其他的药物。 两个人坐在火堆边,等着天际泛白,太阳缓缓升起,朝霞染红了云彩。 不知不觉间,夏珍竟然陪着陶泽看完了一场完整的旭日东升。 这是她好久没有过的体会。 真的好久好久了,上回跟人看朝霞落日,似乎还是在十来年前,久到了印象模糊。 夏珍抱着双膝,偏头看身边,“你看过日出吗?” 陶泽没想到夏珍会问他这个问题,怔了一下,缓慢摇头。 陶泽无声笑笑,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的时间就已经不再由他做主了。 看日出?真是奢侈的享受。 听到他这么说,夏珍先是有些吃惊,但又非常理解。 日出,那得是很早很早爬起来看的,她以前也不愿意,如果不是有人拖着她爬起来,说不定她也看不到。 面对东升的旭日,夏珍心中涌上种种复杂的思绪。 自从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