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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电视里见过!可以飞的!」自从学会怎么看电视以后,维特的常识长进了不少,不得不说他挺聪明——至少蒋震不堪其扰把所有的频道删除之后,他居然在短短半天之内,摸索着又把它们复原了。「亲爱的,」打量了一会车窗外的街道和车辆,维特又转过脸来,兴致盎然地看着他,「为什么飞机能在天上飞?这个本来是魔法才能做到的嘛。」刚好一个红灯,蒋震猛地一踩剎车,车轮在离线三公分的地方停住,维特的额头「咚」的一声就撞在了挡风玻璃上。「亲爱的,你——」「从现在开始到机场为止,只要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丢下去。」维特揉着额头,很想再说两句,但他侧头看了看窗外的车水马龙,终于很识相地闭上了嘴。两个人很快到了机场,蒋震停好车,示意维特跟着自己,边走边从包裹拿出了自己的护照。「诶?亲爱的,这是什么?」维特立刻凑过来好奇地问。看到蒋震的睑色,他又笑着加了一句,「现在已经到机场了哦,我可以说话了吧?」蒋震本想简单地叫他闭嘴,然而一看到维特嬉皮笑脸的模样,就觉得只要有机会,还是抓紧吓唬他一下得好。但愿能把他吓到神志失常口齿不清,最好再患上失语症。「CHE要用的护照,没有它不能登机。」维特「哦」了一声,低头去研究那护照上的照片,还兴高采烈地和蒋震本人作了比对。蒋震决定暂时容忍着他的幼稚行为,却不代表在听到他唧唧呱呱的废话是可以保持冷静。「亲爱的这张照片不像你哦,还是你本人比较好看。而且那时候你多大?我在你下巴上看到一颗痘——呃,对了亲爱的,如果一定要这个才能登机的话,我怎么办?」终于等到了这句话,蒋震阴恻恻的一笑,「我没有买你的机票。」维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我没有兴趣和你坐在一起,更何况是要坐十几个小时。等一下你自己变小好了,我会让人送你去宠物舱。」「宠物舱?」「你不会寂寞的。」蒋震挑起嘴角,「会有一群脏兮兮的动物和你作伴。比如狗,还有——嗯,你知道的。」「亲、亲爱的!」维特打了个冷颤,「你知道我不能和那个你知道的在一起嘛!」看着他胆颤心惊的样子,蒋震瞬间涌起一阵满足感,「抱歉,我不知道。」然而这满足感却没有持续多久,维特眨了眨眼睛,立刻就扑上来挂在了他的身上,「亲爱的,你不能这样对我。那把琴是你的,我是它的守护神,当然也算你的财产了。你要爱惜自己的东西嘛,亲爱的。」被他这样一挂,路人们纷纷侧目,蒋震尴尬的头皮都发麻了,头一次懊悔起自己从不戴墨镜的习惯来。「你在干什么!放手!」「亲爱的,」维特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姿态越发地难看,「我不要坐宠物舱嘛。」「半秒钟之内你不放手,我保证在一万米高空把你丢下去!」维特终于松开了他,湛蓝的眼睛却还瞪得很大,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模样。蒋震脸色发青,恶狠狠地拿出了另一本护照,抬手拍在了他的脸上。「很疼啊亲爱的。」维特皱了皱鼻子,随即又欣喜了起来,「这个是给我的吗?」蒋震冷哼了一声算作回答。那是他向别人借来的护照,照片上的人也是金发碧眼的英俊青年,和维特乍看有七分相似,只是没有那种孩子气的神彩。护照的主人是他多年的仰慕者,虽说有些为难,但他一开口,还是毫不犹豫地借给他了。「亲爱的,果然你对我最好了!」维持雀跃不已,脸上又泛起那种让蒋震头皮发麻的微笑来,「我简直要爱上你了。」蒋震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有一种动物。」「嗯?什么动物?」维特侧着头疑惑地发问,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有一种动物,毛茸茸的,还长着长尾巴。虽然它好像对老鼠更有兴趣,但我也不是很确定,它愿不愿意尝尝你是什么味道。」「亲爱的——」「如果你还不闭嘴,我就把你切碎了让它尝尝,如果它不吃的话,我就把你埋在花盆里,用它的粪便作肥料,看看到底能长出什么白痴的植物来——你明白了吗?」维特打了个寒颤,终于乖顺地点了点头。一出机场,明媚的阳光就兜头照下来,天气好得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微笑,就连蒋震的脸色都变得舒缓了。预订的旅馆离沃尔夫冈湖不远,是由一座古堡改建而成的,美丽古老得很有韵味。虽然是古堡,房间里也仍然和普通旅馆一样,装了卫浴设施和空调。蒋震放好行李,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维特还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沃尔夫冈湖发呆。「去洗个澡,我们等下要出去。」维特答应了一声,却还是站在窗前,用一种梦呓般的声音说道,「我来过这里。」那声音语调实在太过反常,蒋震看了他一眼,才发觉维特有些异样。平时他总是一副没皮没脸的无赖样,怎么看都觉得讨打,但这时那张脸却突然呈现出一种怔忡的神色来,无端的被一种忧郁所笼罩了。蒋震不由得皱起了眉,「喂,你——」他话音还没落,维特却已经转过身来,脸上的神色又恢复如常,连声音也格外的惹人讨厌。他露出一种很下流的笑容,眼神扫过蒋震湿淋淋的发梢和露在外面的锁骨,极为轻佻地说,「啊亲爱的,你好香。」蒋震抄起一条浴巾就扔过去,维特却敏捷地逃进了浴室,及时关上了门。水声哗啦啦地响起来,蒋震踱步到窗边,随意地看了看在阳光下粼粼的湖水。那景致实在美丽非常。吃过了午饭,两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大街小巷里逛了逛,也不拘要去哪里,见到有趣的地方就过去看一看。此行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故地重游,少了一些新鲜的兴致,倒凭空多出一份亲切感来。整个下午维特都异常地沉默,蒋震的耳根终于清净了一会,虽然这样很好,但还是让他觉得有些怪异。「喂,」在回到旅馆之后,蒋震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你今天怎么了?」维特很快地回过头来,看着他笑了笑,「亲爱的,你很关心我嘛。」话不投机就是这个意思,蒋震换好衣服翻身睡觉,不再打算理他。浅黄的灯光在床头幽幽地照着,维特躺在另一张床上,大惊小怪地叫他,「亲爱的!你睡觉怎么不关灯?这样会得脑癌哦。」蒋震惊讶地翻过身来看着他,维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