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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师师兄你有喜欢的爱豆?谁谁谁?”我点点头,给她指了条明路,“张子仪。”“你喜欢演技好的?”“不是,是张子仪先生,写的那位。”小师妹静滞了几秒,崩溃地跑了。还抢走了我的手抓饼。就吃了三口……诶……4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封逗逗也去外地录节目,我暂时不用跑市区给他当保姆,简直喜大奔普。再加上一个风雨夜实验室的小白鼠离奇地死了三只,我排查病因忙得脚不沾地的,渐渐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我本来就不太喜欢玩手机,在封逗逗的胁迫下装了微博,也只关注了他一个,十天半月才登上去看看,给他点点赞,不点赞他能闹脾气不吃饭你敢信,所以他粉丝叫他封三岁不是没有道理的。所以我对网上发生的修罗场一无所知。距我在网上发帖的一个星期后,小师妹炮弹一样撞到我实验室,啥话也不说把IPAD往我怀里一塞。我莫名其妙点开来看。封逗逗摆了张面瘫脸,举着XX娱乐的话筒,单独坐在一个沙发上,显然是正在接受访谈。主持人:下面开始三十秒快问快答,准备好了么?封逗逗:嗯,问。主持人:南方北方?封逗逗:南方。主持人:海底捞还是火锅?封逗逗:火锅。主持人:看电影还是打游戏?封逗逗:打游戏。主持人:甜的辣的?封逗逗:甜辣的。主持人:喜欢长头发短头发?封逗逗:……短头发。主持人:大眼睛单眼皮小眼睛双眼皮?封逗逗:大眼睛双眼皮。主持人:年纪比你大年纪比你小。封逗逗:一样大。主持人笑起来:这是个心理测试,只有心里有喜欢的对象才会回答得这么快哦,是有喜欢的人了么?经纪人在旁边咳嗽,提醒自家耿直艺人不要什么都答,这主持人明显在设套。结果封逗逗充耳不闻,对着镜头点了点头。“嗯。”主持人都愣了,估计也是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陷阱能套出这么爆炸的新闻,但职业素养让她很快反应过来!“能问问是谁么?!是圈里人还是圈外的?!!”封逗逗似笑非笑地看着镜头,黑幽眼里有碎星,仿佛真对什么人一往而深,回答道。“一个同学。”视频结束。“师兄,看完这段视频,你有什么感想么?”小师妹的神情非常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跟我探讨畜牧业布局评论和优化研究课题。“……”我猜测师妹的逻辑是这样的:我和她男神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做了同学,肯定知道她男神喜欢的人是谁,确实按道理来讲,我是最应该很清楚封逗逗的恋人是谁的人。但秃头理科男不打诳语,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能活这么大已经拼尽全力了,哪有精力去交女朋友,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我就帮他收拾情书,传话表白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小学三年级前的同学啊?封逗逗早恋得真早,看不出来还挺长情。”怪不得对其他妹子不感兴趣,每次跟他说某某同学喜欢你一副看破红尘法海不懂爱的表情啊……不过这对封逗逗的迷妹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我同情地拍了拍小师妹的肩膀,“我知道你男神有喜欢的人你很受打击,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嘛,爱豆总有一天会结婚,成为别人的老公的,看开一点。”“……”小师妹好的不学学坏的,摆出一张和封逗逗一模一样的面瘫脸,“叶小莱师兄,有时候我真想解剖你大脑看看,里面的神经是不是比钢管还粗。”我就知道她又要吐槽我直男癌了,连连举手投降,求生欲非常强。“好吧好吧我错了,那你是想我怎样,帮你骂他没有爱豆职业cao守?”“骂个卵子!!男神今天录完综艺回来,我要你去问问,那!个!人!是!谁!”小师妹瞪着我咬牙切齿道。我如临大敌,拒绝三连,“不行,做不到,告辞。”她冷笑着把我的滚轮椅又拉回来,天晓得这个短腿萌妹哪来这么大力气。“你又怂什么?”“这是人家隐私,不好问啊。”小师妹叉着腰,阴测测道,“你逃课去投喂男神的时候,是谁帮你跟导师掩护的?”我:……又来?!“是你。”“凌晨一点困在联谊局里,是谁翻寝室墙去救的你?”“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这一招?”“是谁屡次帮你阻拦院花师妹的追求害得我跟人家撕逼撕了三年?哦,还有去年那个三十岁貌美如花如狼似虎要潜规则你的富婆,是谁……”“停,往事不要再提,但是小师妹我也……”帮了你很多次啊。“今晚10点,告诉我答案。”小师妹绽开一个纯真善良的微笑,摇曳生姿地走了。“不见不散哦。”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5.虽说小师妹一直吐槽我直男癌,我其实并没有表面上这样大咧。我是知道我和封逗逗的关系是很微妙的。在我心里,朋友应该是我和从小就不在一个学校念书的老家发小,或者小师妹这样,可以对对方自然地坦言,表达最真实的想法,吐吐槽,聊聊天都不会有心理负担。按照我这样的标准,封逗逗其实并不算我的朋友。毕竟他从来不说他工作或是生活上的事,我也基本不提我遇到过什么,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吧,但淡到这份儿,不得不承认,我是从来没走进过封逗逗这尊大神的内心世界的。一直给自己“他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天天吃外卖对身体不好”种种理由,但我知道,如果真的不管封逗逗,他也并不会怎么样,人还真能把自己饿死了不成。十三年不容易,正常的十三年的同学,早就成为挚友了。我和封逗逗……大概是纯塑料同学情了。上次知知的事情就把他惹生气了,这次我再跑去八卦,指不定要把我揍一顿然后绝交了。emmmmm……好像也没什么不好。这么一想,我就坦然了,给封逗逗打电话,隔了好久才接,那边估计刚下了飞机,声音挺疲惫的,“干嘛?”我把手机从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发烫的右耳换到左耳,“你几点到啊?”“七点。”“行,那我先去帮你把饭做好。”现在已经五点了,我看了看表,单手脱了防护服,和实验室其他同学找了个招呼。“我来学校接你。”我往外走,正巧碰到了一个研究生师兄,他似乎找我有事,看我在打电话,礼貌地待在一旁等。“不用,我顺便还去超市买菜。”“我让助理买过去。”我这边有人等着,想快